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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没法为约会精心打扮而感到无比沮丧。

这显然有很多合理原因。我还在隐匿性取向状态,要对家人隐瞒我的恋情。我以前的衣服现在不太合身了,而且也不像以前那样能和我不断变化的肤色搭配。我的整个身体正在变成可怕的由甲壳和爪子组成的怪物模样,这可能会吓得人们报警。诸如此类的各种原因。但尽管道理都懂,像田纳西州五月天里可能会下雪似的,还得裹上平时那几层长袖衣服,还是让人恼火。我就想在女朋友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这难道有错吗?

…… 我是说,在田纳西州,相当多的人会觉得我有女朋友这事儿本身就是错的。但我会尽量不去想这个。毕竟只有 15% 的仇恨犯罪是因为性取向!在美国这片 “伟大” 的土地上,猖獗的主要还是种族主义。而且我们会待在公共区域,周日的白天,我能用我在地球上虽仍很微弱但也能感知到方圆三十英尺左右内所有武器的超自然空间感知能力。而且不是射中头部的枪伤我可能都能扛下来。所以,你懂的,我觉得我准备好了。

理智上我明白,不管是不是仇恨犯罪,被攻击的可能性都相当小。但不知为何,我说不清,最近我的焦虑情绪一直很严重。很难不去想那些风险、威胁以及可能发生的争斗。想到所有可能出错的事情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意识到我已经为这些做好了准备。一旦到了紧要关头,我完全准备好进入异空间,冲向持枪歹徒,砍掉他的胳膊,然后把它们吃了。就算这样做会暴露我自己,就算这样做会让我所有该死的衣服都掉光也无所谓。阿尔玛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人威胁到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女神的魔法把我变成了这样?

我想我确实一直都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以前我从没处于能使用暴力的境地,但既然现在我显然变得很擅长暴力,把它融入我的应对方式也说得通。尽管我很讨厌暴力,尽管这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极其可怕的 “大锤”,但它确实是个大锤,有时候你就得用它来砸钉子。

但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呢?我算是个好朋友吗?我对朋友的忠诚能和他们对我的忠诚一样吗?我觉得我至少努力过,但这大概也只有他们能真正回答。不管怎样,自从我开始疯狂变身以来,艾达和瓦莱丽似乎都觉得我值得她们给予我的关心、支持和关注。我想我不能让她们失望。

…… 但首先,我有个约会。

我穿上我最好的宽松连帽衫,征用了爸爸的车,开车去了秋的家。我们把约会时间安排在她知道她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当我把车停在她家车道,走到前门,却感觉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时,我并不惊讶。但当我敲门,却只收到她让我自己进去的短信时,我还是有点惊讶。

即使得到允许,自己走进别人家里时,我还是总会觉得怪异和尴尬,但我还是照她说的做,朝我感知到她所在的厨房走去。我看到她在…… 做着什么,在空中比划着,没看向我这边,于是我叫了她一声。

“嘿,阿尔玛!” 我打招呼道。

“汉娜?” 她回应道,转过身四处张望,好像看不到我。“哦,小心,有个 ——”

我没听到她后面说什么,因为我一头撞上了一堵隐形的墙,被自己的狼狈样吸引了注意力。我踉跄着往后退,看到从撞击点向外扩散的可见涟漪,露出一堵苍白的白色墙壁,似乎是某种陶瓷材质。墙上有扇门,只隐约可见,于是我用拳头用力捶了捶墙,好让整扇门更清晰地显现出来。然后我打开门,走进了阿尔玛的魔法奇幻屋。

我一进去,阿尔玛立刻就看到了我,这次她的魔法似乎创造出了一个只有一个房间的小棚屋。或者至少…… 我觉得是这样?我的空间感知在这个地方完全不起作用。我又捶了几堵墙,好让自己能看清整个屋子。天花板上再次画着一幅秋的脸的壁画:一半正常,一半是破碎的、坏掉的机械,就像一个机器人的大脑,所有零件都流了出来。阿尔玛自己为约会精心打扮过了,和我一样,她穿着宽松的衣服,还有一条特别宽大的裙子,尽可能地把尾巴藏起来。效果…… 还凑合。看起来她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但又不至于明显到会让人在意。不过如果尾巴继续长大,情况就不一样了。

“汉娜!” 阿尔玛开心地跟我打招呼。“汉娜,看看这个!我让水流起来了!”

她抓住一个明显不是真正厨房水槽的水龙头把手,拧了一下。我的空间感知像是在脑海里混乱地翻了个跟头,因为真正水管里的水似乎穿过了固体物质,就好像突然通过了另一套完全不同的水管,流进了阿尔玛那个不存在的水槽,然后通过另一套看不见的想象中的水管流进下水道,最后在另一端与真正的管道系统汇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呃,不知怎么接入了市政供水系统。” 我告诉她。

“嗯,我大概猜到了。” 她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象中的房子水管只有在房子与我真实房子中有自来水的部分重叠时才有用。如果我把房子限制在比如我的卧室,就不行。电也是一样,不过基本上整个房子都有电。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只能指望有地下线路什么的了。”

“我想这多少有点道理。” 我耸耸肩。“这个法术既不与光系也不与物质系相关,所以它不能创造…… 东西。我是说,我猜它能创造出一堆东西,但这些东西不知怎么并不是真实的?就像…… 好吧,说实话,我真的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可能知道。” 阿尔玛说着,对我咧嘴一笑。她的牙齿看起来比我上次见到时更锋利了。不像我的那么像食肉动物的牙齿,但犬齿很大。我的心跳漏跳了一拍,差点没听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有一天我测试的时候没注意到我爸爸回家了,但他不像你这样撞到我的法术上。” 她接着说。“他直接穿过去了,就好像法术根本不存在。他叫我名字的时候也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看不到他。”

“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问。

“我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的法术!” 她确认道。“当然,我赶紧从假房子的门跑出去把法术关了,但就算我碰不到他,我也不会觉得惊讶。”

“这怎么可能呢?” 我问,不自觉地摸着房子光滑的墙壁。屋子内部…… 很有意思。一面墙上有个书架,在厨房中间看到这个有点奇怪。

“嗯,我爸爸没有灵魂,对吧?” 阿尔玛若无其事地说。“而我的房子是个灵能法术。你能和它互动可能是因为你有灵魂。”

哈。她可能说到点子上了。所以阿尔玛在她的房子里能被看到,但没进入她房子的东西都无法与她互动,而且只有有灵魂的东西才能找到门。对她来说,没有灵魂的东西就不存在。…… 大致是这样。大概对于靠近有灵魂的人身体足够近的物体有个例外,因为阿尔玛没表现得好像我是裸着进来的。而且她水管里的水大概也没有灵魂,所以这又是个奇怪的例外…… 但还是很神奇!如果有人从房子外面朝她开枪,子弹会直接穿过她,而她甚至都没注意到吗?

“魔法太疯狂了。” 我总结道。

“这还用你说。” 阿尔玛哼了一声。“不过也超酷的。我对房子出现时的形状有很大的控制权,所以我能做一些相当有趣的事。看看这个!”

她兴奋地从我身边跑过,从进来的那扇门出去了,房子立刻化为乌有。留在灵魂之屋水槽里的残留水分轻轻地溅落在地上。

“所以,地下室就在我正下方,对吧?所以我在创造房子的时候,只要想象房子有个向下的螺旋楼梯,然后……”

她直接穿过了地板,我看不到她了。天呐!我走过去敲墙,直到找到入口,打开门后,果然看到面前有一段螺旋楼梯的最上面几级。但我同时还能看到现实房子真正的地板,所以我没法跟着她下去。

“…… 这太复杂了。” 我抱怨道。

“嘿嘿,是有点!” 阿尔玛表示赞同,她的头从地板下冒了出来。“但很酷,对吧?”

“确实很酷。” 我表示赞同,向她伸出手。她握住了我的手,尽管其实并不需要我帮忙,等她跑上楼梯后,我顺势拉她入怀,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知道最棒的是什么吗?” 她继续兴奋地说着,“杰特根本进不来这里。完全进不来。这里完全属于我。”

“真的吗?” 我问,突然有点担心。

“嗯,你看。” 阿尔玛说着,微微掀起裙子后摆,让我不禁脸红。“尾巴不动了。”

果然,平时活蹦乱跳的尾巴完全耷拉着,几乎毫无生气。甚至可能还在微微流口水。

“而且当我走出这个房子……” 阿尔玛演示着,穿过门,楼梯随即消失不见。她的尾巴立刻竖了起来,轻轻左右摆动,然后保护性地缠在阿尔玛腿上,朝我低吼。

“看到了吧?” 阿尔玛耸耸肩,“我在房子里从来没有…… 我不知道。变得虚弱?之类的情况。在那里我很安全。那是一个我知道永远能做自己的地方。这是有史以来最酷的事。”

我咽了口唾沫。我觉得我应该和阿尔玛多聊聊杰特,毕竟现在我对她们俩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很明显,阿尔玛对她的人格分身有着强烈的不满,但我不确定这是否仅仅源于她记忆问题带来的一般困扰,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然而我所知道的是,杰特想为阿尔玛做正确的事,但阿尔玛只想杰特消失。不过我真不太确定该怎么展开这个话题,所以希望还是留给她们的治疗师吧。

我得好好想想这件事。…… 约会之后再说。

“你,呃,身体变化怎么样了?” 我尴尬地换了个话题,“我看到你长了獠牙?”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变化。通过空间感知,我能感觉到她的翅膀变大了很多,而且由于胸部变大,为了不压到翅膀,阿尔玛不得不买全新的胸罩…… 每次看到她,我都忍不住注意到这些。我本想抱怨自己变身怎么没让胸部变得更大,但我的胸部其实已经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承认自己喜欢和自己身材相似的人,这算自恋吗?

“哦,呃,对。” 阿尔玛尴尬地挠挠头,“今天早上我主导意识的时候发现的。我猜是昨天某个时候长出来的。杰特给我们买了一堆新衣服。像你那样的手套,用来遮爪子。还有,呃,我们屁股上现在有鳞片了。尾巴周围的鳞片越来越多。”

“哦,挺酷的。” 我若无其事地说,“屁股上的鳞片。”

“呃,是啊。” 阿尔玛有点敷衍地应道,伸手到后面挠了挠鳞片,“这…… 确实是个变化。”

“再次抱歉。”

“别这样。” 阿尔玛坚持道,“真的。你准备好去水族馆了吗?”

我感觉阿尔玛确实不想让我道歉,但这并非因为我真的没伤害到她。但我不确定现在追问是否会让她更难受,所以我把想法咽了回去,对她微笑。

“嗯。” 我点头,“准备好了。”

她回以微笑。她真的很开心。这样就够了吗?

“好呀。” 她说,然后我们一起走向我的车。两个穿得像过冬似的女孩,准备去和鱼儿们共度时光。

真正的田纳西水族馆对于一个普通的周日约会来说,开车距离有点远,但离这儿不到一小时车程有个规模较小的本地水族馆,我们可以去那儿。我其实对水族馆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尤其是考虑到上周我差点被一只海怪杀死,但我也没想到更好的去处,而且阿尔玛提议去水族馆时,看起来比我们讨论的其他地方稍微兴奋一点。

关于阿尔玛,我逐渐发现了一个特点:她不会主动明确地表达自己的喜好。她大多想聊关于我的事,让我来主导各种事,但只要我没被压得喘不过气(这种情况在我生活中正慢慢但令人欣慰地减少),就不太难从我们的交谈中察觉到她对我所说事情的真实感受。这很奇怪,但和我学会如何成为瓦莱丽的好朋友的过程并没有太大不同。对她们俩来说,很多真正重要的事,通过非语言的方式反而更容易察觉。

我能做到这一点,真的帮了瓦莱丽很大的忙。当她过度兴奋或压力过大时,通常问问题或进行其他正常交流方式都无济于事,因为她的大脑无法正常处理这些。我越早从各种线索中察觉到她的状态,就能越早开始做真正能帮到她的事,比如转移她的注意力,帮她解决问题,或者只是给她空间和安静。和阿尔玛交流常常感觉像是在锻炼类似的能力,学习如何在一个全新的 “雷区” 中穿梭,以便引导她走过。

呃,我目前还不太擅长。问题太多,答案太少。但我在一点点学习。

我们来到水族馆的停车场,漫步走进去,我向服务台后面的女士出示了手机上的购票收据,然后拿到了实体门票。这里有许多不同的展览,名字都听起来很华丽,比如 “南极探险” 和 “深海食肉动物”。

“嗯,你想从哪儿开始看呢?”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阿尔玛问。

“呃,哪儿都行。” 阿尔玛不置可否地回答,看着各种指示牌。

好吧,那不如从看起来我最感兴趣的开始。

“‘热带珊瑚礁之旅’ 怎么样?” 我问。

她耸耸肩。看来这个不行,哈?

“‘南极探险’ 呢?” 我又试了试,“那个可能有企鹅。”

“如果你想去的话!” 她愉快地回答。嗯,又失败了。我试着顺着她的目光看。

“‘无光深渊’ 看起来很酷。” 我说。

“那个可能挺有意思的。” 她表示赞同,“深海动物都超级奇特。”

好嘞,有反应了。成功!

“那我们就从那儿开始吧!” 我总结道,她似乎对此挺开心。这很好,因为问三次差不多就是惹人烦的极限了,不管怎样我都得在这儿做决定了。

我们走进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到处都是水箱,黑暗让周围的人都本能地轻声说话或干脆不说话,四周一片安静。这个展览挺有意思的,不过氛围相当压抑,实际的水生生物比我预期的少,展示的图表倒是更多。我想,要把只能在人类无法生存的高压环境下存活的生物样本带到水面上,确实很困难。

阿尔玛有些犹豫地对一些展品发表了评论,看起来她真的知道一些关于深海动物的有趣小知识,想和我讨论。所以我尽力鼓励她,想让她畅快地聊下去,因为我觉得这会超可爱。她花了些时间把海底甲烷爆发和她最喜欢的一本科幻小说里的星球作比较(事实证明我猜对了,她聊得很可爱),最后我们看到一个水箱里有会发光的活水母,她像热追踪导弹一样被吸引住了。

“哈哈!天啊,看它们一弹一弹地游来游去!” 阿尔玛咧嘴笑着,翅膀在衬衫下兴奋地抖动。

“是啊,它们好可爱。” 我表示赞同,一边用眼睛看着它们,一边用空间感知感受着。对我的空间感知来说,水总是一种很有趣的存在,因为水的主要特点通常是它几乎没有什么特点:它没有颜色,没有气味,甚至与其说有质地,不如说只有湿润感,这种感觉几乎无法与其他触觉相比较。然而,水对我的空间感知来说很奇怪,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并不奇怪;对我的空间感知而言,一切都没有颜色和不透明度。我能像感知水母体内器官的存在一样,简单地感知到水的存在,而这是我第一次能同时用眼睛看到这些。这些软乎乎小家伙透明的身体,让我能用眼睛看到和灵魂感知到同样的内部活动,我不得不承认,这有点让人着迷。

“哦,呃。抱歉。” 阿尔玛急忙说,“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了,是吧?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啊?” 我困惑地眨眨眼,“不,你没事。这些很有趣。”

“没关系,我们可以走了。” 阿尔玛坚持道。

她不相信我感兴趣。她觉得自己在打扰我。这有点让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觉得我对她的书感兴趣是装出来的。

“…… 它们的内部结构真的很棒。” 我评论道,努力寻找着引起我兴趣的具体点,“我在想它们是怎么呼吸的。它们好像没有肺也没有鳃。”

阿尔玛看了我一会儿,就像一只动物在决定要不要逃跑,但随后又转过头看向水母,指着其中一只。

“…… 它们完全通过扩散来呼吸。” 她告诉我,“只要它们体内的氧气含量低于周围海水的氧气含量,水中的氧气就会直接通过它们的皮肤进入体内。它们的身体比我们的更具渗透性,所需的能量也少得多。”

“哦哦,这有点厉害啊。” 我微笑着,自己也转头看向水母,“我之前还以为是它们耷拉着的触手,因为触手那么弯,表面积很大。”

“不,那些表面积是用来捕捉微生物的。” 阿尔玛回答,“那些又长又晃荡的东西不是触手,它们叫口腕,因为水母用它们进食。不过它们确实有触手,就是从钟形身体边缘长出来的那些细小毛发状结构。”

“钟形身体就是头部吗?” 我确认道,“那个一弹一弹的部分?”

她咯咯笑了起来。耶,我逗她笑了!这说明我做得不错!

“对,‘一弹一弹的部分’ 就是钟形身体。” 她冲我坏笑,“水母很奇妙,因为它们构造非常简单。完全没有中枢神经系统,绝对不可能有智慧、思想或自我意识,但它们依然具备动物所需的一切行为:繁殖、生长、对刺激做出反应。它们就像有机机器人,只能执行两三个任务,周而复始,直到最终消亡。它们那都不能叫脑袋,因为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思想。”

哇哦。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水母呢,哈?看来角色设定里又解锁了一个新的专注点。但那种奇怪的…… 渴望感是怎么回事?

嗯,无所谓了。我尽力让她继续说下去,只要反复向她保证我真的感兴趣,既没被打扰也不觉得无聊,她似乎就很乐意聊。我们慢悠悠地逛完了剩下的深海展区,这种慢节奏很棒,因为我们沉浸在每个细节中,玩得太开心,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接着很自然地过渡到下一个展区,那时阿尔玛已经完全投入其中,一开始的尴尬也烟消云散。

这真的很有趣,因为我们俩都是超级书呆子,而阿尔玛对奇幻和科幻的痴迷,让她对推测生物学充满热爱,这个领域的思考似乎主要源于看到真实生物后惊叹 “哇靠,这太酷了”。所以我们一整天就干了这件事:看着水生生物,为它们的奇妙而兴奋不已。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哦,那条鱼看起来好漂亮!” 我指着热带展区的一条鱼说。

“嗯,是啊,这里的鱼都挺漂亮的。” 阿尔玛不以为然,“但它们基本上就是形状和颜色不同的同一种鱼,你懂吧?我想看…… 哦!那儿!一条狮子鱼!”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狮子鱼因为有毒刺,几乎没有天敌,我则面带惬意的傻笑,环顾着在水中游来游去的各种生物。这是个大水箱,里面同时养着无数不同的生物,从美丽的鱼到威风的鲨鱼,再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鳗鱼。看着眼前这么多跳动的心脏,我有点饿了。做完礼拜后我们像往常一样去吃了塔可钟,但从那之后我就没再吃东西,而且我实际上已经无法消化那里的大部分食物,所以吃得不多。因此,鱼儿在水中游动的画面有点…… 让我着迷。

我朝玻璃走去,戴着手套的手贴在上面,就好像能直接伸进去。嗯,其实我真的能做到。这绝对在我的技能范围内。而且杀了并吃掉一条鱼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天呐,我想追一条鱼。我想追逐点什么。但是…… 不行。这毫无意义。…… 而且还很怪异,不过主要是没意义!我当然能轻松把手伸进水箱,但这不仅会让我的手套脱落,我也没办法从水箱里带出任何东西。再说周围还有人,可能还有监控摄像头。我绝对不应该去追捕那些美味的、美味的鱼 ——

“汉娜。” 阿尔玛低声叫我,我感觉到她抓住了我的一条利刃状肢体。等等,她怎么 —— 哦,糟了!我把多余的肢体从她手里抽出来,完全收回到四维空间。它并没有完全显现出来,甚至大部分都没露出来。只是脑袋旁边有一小截有机利刃探入了现实空间。但我们都知道,这已经超出了我该暴露的程度,所以我惊恐地回望她严肃的表情,同时用空间感知迅速扫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 没什么异常。没人注意到,也没人在意。当然不会有人在意,我们在水族馆嘛。大家来这儿都是看鱼的,不是看人。但当我的心跳渐渐平复,我带着尴尬的微笑再次看向阿尔玛时,不禁感觉到其他维度里我那些多余肢体的分量。它们越来越难藏起来了,不只是因为我变得像怪物一样。我想…… 我快找不到理由再藏着它们了。

我就想做自己。我太渴望这样了,而且我也没办法永远压抑下去。但我没有把这些说出口。至少现在还没有。

“…… 我们该去吃晚餐了。” 我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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