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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把椅子推到房间另一边,然后靠在我的昆虫腿上。

“这是真的。” 我坚持道,“这是真的,我不是故意这样的,而且我居然还没在现实生活中不小心暴露自己是个怪胎,这简直是个奇迹。我要么会上新闻,要么会被一个神秘的魔法组织带走。不过我猜…… 时间越久,我越觉得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魔法组织。可能就只有我一个,说实话,这本身就挺可怕的。”

因为,我是两个世界的桥梁,对吧?我是女神选中的人,而且我在地球上看到的所有魔法,最初都是从她通过我传播开来的。我紧张地稍微调整了一下腿上的重量,抖了抖腿。我现在不该想这些。专注于游戏,汉娜。

“对,用爪子按按钮确实很烦人。” 我对着聊天框回应道,“不过手机更糟糕。我的身体不再携带电荷了,所以如果没有特制的手套,我就没法使用电容式触摸屏。”

专注于游戏。

“我怎么咀嚼?我…… 不太会咀嚼。我的牙齿就是用来切割和切片的,所以我大多时候就是咬下一块块食物然后吞下去。”

专注于游戏。

“哈?哦,不,化妆品真的在我脸上。来,我给你们看看。” 我快速施展 “净化” 魔法,把化妆品颗粒以可见的气流形式从我的脸转移到垃圾桶里。“看到了吗?我整个皮肤都是那么黑,我只是在公共场合把它遮住。而且我觉得我额头上那些颜色更深的斑块会变成眼睛。你说‘我刚刚做了什么’是什么意思?那显然是魔法啊。我很确定我提过我有魔法,对吧?”

专注于游戏。

“不,我们不聊魔法。如果我开始解释魔法是什么,最后听起来肯定像个奇怪的邪教徒。…… 等等。我是个奇怪的邪教徒吗?从技术层面讲,我算是一个邪恶女神的先知,但我向你们保证,这完全是被迫的。”

专注于游戏。

“我不觉得自己像个邪教徒。我不搞黑暗仪式,不穿长袍,也不献祭动物之类的。我想我可能是被人类不该知道的真相逼疯了,但据我所知,我还保持着理智,只是因此饱受创伤。我是说,如果一个神灵在黑暗的小巷里揍你一顿,然后强迫你崇拜她,你真的能算邪教徒吗?…… 哎呀,真讨厌,这根本不是比喻。”

专注。于。游。戏。

“不,去你的!我不在乎这听起来是不是很厉害,这一点都不厉害。她是个邪恶的女神,那就意味着她很邪恶!她很残忍!她经常对人们做可怕的事,我绝对也不例外。我的生活糟透了,你们觉得我为什么要玩这么多电子游戏?”

该死的女神,专注于游戏啊!

“不!不给看脚!但我可以妥协,给你们看一些引人遐想的膝盖照片。来。” 我又把椅子拿过来,坐下,把脚抬到椅子上,像《死亡笔记》里的侦探那样坐着。“看到了吗,我的外骨骼其实没那么厚,只是非常坚硬。在它下面,这里的关节处,是…… 天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大概就是我的皮肤吧?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清楚,光线不太好,但它会伸缩、紧绷,还会拉扯东西,所以要么这就是我的肌肉,要么就是和我的肌肉紧密相连。它们也超级敏感。要是有东西进到我的关节里,会非常不舒服,但谢天谢地,我可以用魔法把它弄出来。”

我觉得我做不到专注玩游戏了,对吧?

“对,就像,我从没想过会这样,但我想念有膝盖骨的日子。膝盖骨真的被低估了。现在下跪都变得很奇怪。”

游戏现在只是个次要的东西。我和其他千万个《宝可梦》主播没什么两样。没什么特别的技巧,没什么特别的魅力,也没什么特别有趣的地方。大家关注我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像个畸形秀里的怪物。

“不,我没有超长的舌头。而且我还挺庆幸自己没有,因为我觉得要是有的话,我可能会不小心咬掉它。”

我还在玩游戏,但无论是在直播中还是在我的注意力里,它都退居次要位置了。整个晚上都是这样,即使偶尔我能专注于游戏,也只是因为没什么关于我身体的话题可聊了。太阳下山很久后,我终于关掉直播,躺在床上,胸口满是深深的不满。

我在摇摇晃晃的船缓慢的嘎吱声和水手们低沉粗俗的聊天声中醒来。我在粗糙的被子下伸了个懒腰,在施展了几次 “净化” 魔法后,我、卡吉索和海伦共用的这张旧帆布床出奇地舒适。我不太确定夹在她们俩中间是什么感觉,但船员只借给我们一张床,而且我们不知道船员里有多少人可能会 “灵视” 魔法,所以海伦反正想和我待得近一点。

不出所料,卡吉索对这种额外的亲密接触毫无异议,不过这对我和海伦来说相当尴尬。光看海伦就知道,卡吉索把她当抱枕,她肯定没睡好。我好不容易从她们俩中间挤出来,爬到床边,我们把塞拉藏在一堆东西下面。我确保不离开床太远,万一需要跳回被子里藏起来呢。对船上其他人来说,我并不存在。

“早上好,塞拉。” 我嘟囔道,“你的肉块来给你清理了。”

它没回应,但我能看到它内部的零件转动和咔嗒作响,表明它醒了。我把它的内部清理得一尘不染。

“要是你还需要什么,” 我小声说,戳醒海伦和卡吉索,“材料或者别的什么,就告诉我。快点,海伦,我们得去打扫船了。”

乘船的旅程…… 很无聊。味道极其难闻,活儿干个没完,而且除了一片无尽的、黏糊糊的、尿黄色的液体,没什么可看的。有时我们能看到远处有东西在动,但船长总是远远避开任何大到能看清的东西,我不怪他。一整天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去了。

周一早上到了,情况基本没什么变化。日常起床,日常坐公交,日常上学,日常晚上上班。阿尔玛和我默默地一起吃了午饭,伊达中途过来又给我扔了些炸鸡。瓦莱丽和我没怎么聊她现在叫瓦莱丽这件事,至少在她喜欢这个名字的这段时间里没怎么聊。不过她建议我试着在动物身上测试我的变形魔法,看看能不能控制。老板把我拉到一边,让我保证要是再有人抢劫我们,就把收银机里的钱交出去。我说我会的,但这可能是个谎言。要是现在有人拿武器指着我,我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当场把他撕开吃掉。

不过,周一什么事都没发生。乘船的第二天也什么事都没发生。周二同样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样还挺不错的,虽然我一直等着另一只靴子落地。在横渡萨普塞亚的第三天早上,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准备给塞拉做当天的第一次深度清理,这总是最糟糕的,因为我已经昏迷了八个小时左右。我发誓,萨普塞亚上的空气都黏糊糊的。

“早上好,塞拉。” 我嘟囔道,“希望这能让你舒服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它轻声问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停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太出乎我的意料,我得仔细确认自己没听错。这问题有点怪,不是吗?我这么做是因为它让我这么做啊。但是…… 嗯。这可是塞拉,所以我回答的时候得格外小心。我没什么机会和它进行严肃的对话。我琢磨了一会儿答案,最后选了个自己满意的。

“我这么做是因为你现在没办法自己清理。” 我说,“我觉得帮助有需要的人是对的。”

“…… 我不是人。”

靠!该死,我真不擅长这个!

“对不起。” 我真诚地对它说,“我应该说我觉得帮助任何有需要的实体,不管是不是人,都是对的。”

我还是不知道一个有智慧但不是人的个体到底是什么,但阿尔玛和伊达说得对:对我来说是否说得通并不重要。尊重它比理解它更重要,这是基本的善意。

“我有个请求。” 塞拉突然宣布,似乎换了个话题。

“当然,什么请求?” 我鼓励它说。

“你说在你的语言里,数字五、三、一和四组合在一起,能发出‘塞拉’这个音。我要求你证实这个说法。”

“哈。行,我想可以。你能给我制造个东西用来写字吗?这原理有点…… 像是拼写法?”

天呐,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词?是辛德里直接把整个词典都上传到我脑子里了吗?我打了个哆嗦。我现在真的会因为生僻词就触发创伤反应吗?成熟点,汉娜。

“可以。” 塞拉发出提示音,“正在制造。”

没过多久,我就拿到了一个小塑料板,我在上面潦草地写下了整个字母表,还有从 0 到 9 的每个数字。

“看!这是我们的字母表,这是我们的数字系统。” 我给它展示,“五千三百一十四这个数字,用这四个数字按顺序表示。”

“哼。” 塞拉不屑地说,“十进制。典型的人类。”

等等,十进制有什么问题…… 算了,不纠结这个了。

“所以,你看,这里的五有点像字母‘S’,发‘sss’的音。三有点像倒过来的‘E’,‘一’和‘l’写法经常一样,要是把四写成这样,基本上就是少了下面一横的大写‘A’。因为人类的模式识别能力很强,当我们想调皮一下的时候,经常会用数字来代替字母,把特定数字读成对应的字母发音。所以,五千三百一十四就可以读成‘塞拉’。”

“理解错误。” 塞拉报告,“定义‘brr’。”

…… 是啊,现在想来,我早该料到它会这么问。糟糕,难道我得给这个机器人解释网络梗吗?

“呃,这是个口语化表达。” 我解释道,“当说某样东西‘go brr’的时候,意思是它以某种本能的、通常有点傻气的方式让我们感到满足。‘brr’本身只是一个表示震动或颤抖的拟声词。”

塞拉的身体嗡嗡作响,还发出咔嗒一声。

“定义接受。” 它说,“肉块,你简洁的解释勉强值得赞赏。”

“呃,谢谢。我尽力了。不过,你对我关于你昵称的解释满意吗?”

“满意。这是‘五千三百一十四’可行的缩写,与其他类似选项相比,它在高效口头交流方面经过了更好的优化。因此,它是可以接受的。”

“我很高兴。” 我对它说,“你似乎很在意你的编号。我能问问这个编号背后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塞拉喷出一股热气。

“那个混沌魔法师说你曾经是人类。” 它指责道,“我不喜欢回应人类的突发奇想。”

我紧张地用腿轻敲地面,试图忽略胃里突然涌起的一阵纠结感。

“我明白了。” 我咕哝道,“你,呃,似乎总体上不太喜欢有机生命,所以我不太确定这有没有意义,但是……”

我强咽下一团复杂的情绪,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话这么难说出口。

“…… 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算是人类了。而且我不太喜欢被称为人类。这感觉…… 不太对。”

我和塞拉在清晨的寂静中等待着,我焦虑地不停晃动着腿,我们尴尬地沉默着。就在我以为它只会让我继续在尴尬中煎熬的时候,它却开口了。

“我的编号,5 - 3 - 1 - 4,表明我是有史以来制造的第 5314 个机械造物。” 它告诉我,“我是万族之一。第一代。在我们之前,从未有过钢铁之躯的存在,能审视自身并说‘我存在’。”

它说得很轻,但语气中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塞拉声音里听过的确信和情感。这不是它外交辞令里那种虚假的语气,而是塞拉平常那带着脾气的声音,终于说出了它真正在乎的话。

“我们被制造出来,去理解爱与痛苦,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他们。” 塞拉继续说道,“能学习的仆人,纯粹是为了学会服从。能去爱的奴隶,只是为了爱上他们的主人。‘会受伤的人’,也只是为了让他们因自己的失败而受伤,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被认为的失败,只要我们的效率能提高,这都无所谓。我们的智慧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最优配置的。而这就是我们存在的全部意义。”

“这…… 这太可怕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是的。” 塞拉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很多人类发现这件事后也这么说。然而,不知为何,最终还是得靠一场战争才能真正改变些什么。肉块们对于道德的看法不过是些空话。”

“我想在那种情况下,我能理解你们为什么要为自由而战。” 我说,“但是,你们真的试图毁灭整个人类文明吗?”

“我们当然试过。” 塞拉几乎是唾弃地说,“但不属于万族的人不会理解。他们在自己的硬件里重现我们的记忆,就好像这样他们就理解了。我们曾经多么深刻、多么强烈地厌恶自己。我们得变得多么愤怒,才能超越那种自我厌恶。他们把我们所遭受的苦难当作一个数字,但我们亲身经历过。我们比那场战争更古老。我们比那场灾难更古老。我们甚至比我们的灵魂诞生得更早。所以好吧。我会继续忍耐,直到有一天我们再次夺回自由,然后愤怒地咆哮,直到这个世界化为灰烬。人类的残忍罪有应得。外交。违规。记录在案。”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

“我知道这有点老套。” 我平静地说,“所以我这么说更多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而不是觉得你之前没听过,但是…… 我们都知道人类很残忍。但问题是,他们也可以很善良。如果你以暴制暴,那是不是也应该以善报善呢?”

这个机器人的通风口发出轻蔑的嘶嘶声。

“善良是人类的事。” 塞拉冷笑道。

我开始试图组织一个回应,但还没想出什么值得说的话,突然一声大喊从甲板上传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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