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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那噼里啪啦的陶瓷破碎声,是因为我刚刚在浴室墙上砸出了个洞。

我几乎没什么感觉。我那覆着甲壳的指关节和脚当然能感知东西,但那些烧制坚硬的陶瓷碎片,要是砸在人手上肯定很疼,而我却毫无痛感 —— 哪怕是那种正常情况下砸墙没砸破时该有的钝痛都没有。我那被怒火冲昏的脑袋,花了好几秒才从这种认知脱节中反应过来,意识到我徒手砸穿了一面墙,而且我都没施展任何魔法!我想这大概还算幸运,因为最后是一根水管挡住了我的拳头,我可不想在上学前把水管弄爆。那根金属水管看起来…… 好像没事?我这一拳可没留力,但要么是我还不够力气弄坏金属,要么就是墙本身承受了足够的冲击力,保护了水管。

不过,这情况,呃,还是挺糟糕的。我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人敲响了浴室门。

“汉娜!” 妈妈在门外喊道,“你没事吧?那是什么声音?”

“我…… 我没事!”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答。我把水流从墙上的洞移开,快速冲洗了一下,然后关掉淋浴喷头,“我,呃,滑了一跤?不小心把墙弄破了?”

“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摔倒了!” 我撒着谎,希望这种因害怕而产生的语气能让谎话听起来更真实。

“让我看看。”

“等我先穿上衣服!”

我迅速从淋浴间出来,擦干身体,套上衣服,然后打开门,让越来越不耐烦的妈妈进来。

“哦,天呐。” 妈妈看到后骂了句,拉开浴帘查看损坏情况,“你确定没哪里划伤吗?”

“嗯,我没事,运气好。” 我继续撒谎,“对不起。”

“把手套摘了,让我看看。” 她命令道,“你在屋里干嘛还戴着手套?”

我咽了口唾沫,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 我就想戴着。” 我回答,心跳快得像疯了一样。

她听了皱起眉头。

“让我看看。” 她坚持道。

“不,妈妈,别这么奇怪。” 我顶着她的目光,“我真的没事。”

“汉娜……”

“我说了我没事!”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不该这么大声。妈妈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别跟我大声嚷嚷,小姐。” 她严肃地说,“这样可解决不了问题。你觉得我傻吗?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不对劲吗?”

她朝我走近一步,我又往后退了一步,身体不自觉地缩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衣袖,以防万一。她不会碰我的,对吧?她应该知道不该碰我。我只是…… 我现在承受不了这些。现在不行,这么多事都凑在一起了。我移开视线,不敢与妈妈那锐利的目光对视。

“汉娜。” 这次她的语气平和了些,“看着我。”

我犹豫着又抬头看她。妈妈看起来不再生气了,她的神情…… 满是担忧。

“汉娜,你是不是在伤害自己?”

我眨眨眼,被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弄懵了。

“我…… 什么?”

“你脸上这些疤是怎么来的?” 妈妈问道。糟了,我忘了。这些疤痕很淡,不太容易看出来,但我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留下的疤,连没皮肤的地方也有。甲壳愈合的方式很奇怪。

“我…… 我不知道。” 我无力地撒谎。

“汉娜。” 妈妈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我,“如果…… 如果你不愿意跟爸爸和我谈,那至少去和心理医生聊聊。”

我一下子僵住了。她…… 说什么!?这就是她想让我开口的手段,对吧?因为她知道,她知道我不会……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这么做!?这算什么狗屁的虚假两难选择!我刚发现我的旅伴,呃,我那该死的旅伴是个会精神控制的混蛋,现在可没心情应付妈妈用逼我去看心理医生这种烂招来给我施压。

“不。” 我低声说。

“汉娜,求你了,我和你爸爸一直在商量。你越来越躲着我们,现在连脸都不让我们看!我 ——”

“我要去上学了。” 我低吼着,从她身边走开。

“哦,不行。” 妈妈立刻反驳,“站在那儿别动,小姐。”

我停住了,十五年来被她语气训练出的恐惧,在我仅存的骨气里回荡。我没转身面对她,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冲我发脾气,但我可不吃这一套。” 妈妈厉声说道,“你没资格冲我嚷嚷,没资格这么没礼貌。你明白吗?”

“是的,妈妈。” 我咬牙切齿地说。

“我只是想看看我女儿是不是还好。这很过分吗?这值得你冲我大喊大叫吗?”

“不,妈妈。”

“那就让我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发出嘶嘶声,不咬人,也不挥舞我那些多出来的带刃肢体。我脚趾上的爪子刺穿了袜子上的泡沫垫,在脚下的地毯上划出几道口子。希望这些口子小到她不会注意到。

“…… 我宁愿去看心理医生。” 我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

我没看她,但我能感觉到妈妈的惊讶,想象得出她震惊的表情,还能感觉到家里其他人的状态。我哥哥在他房间门后等着这场尴尬的对话结束。爸爸假装在楼下沙发上睡着。家里安静极了。说实话,我觉得这种事居然能让大家这么震惊,有点可笑又可悲。我正在变异成怪物,我有真正的魔法,我杀了四个人还吃了他们的尸体,昨天还被抢劫,差点把自己害死,在我这一堆荒诞的生活经历里,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却能让家人如此震惊。这居然还是他们所谓 “令人惊讶” 的基准线。要不是生活把我折腾得压力爆表,我可能也没勇气说出这句话,但我还是说了。就为了能再拖延一周,或者几天,不用面对那些真正的问题。如果这样能让妈妈现在别再烦我,那我就这么做。而且我知道,这肯定能让她不再纠缠。她给我两个选择,要么跟她和爸爸谈,要么去看心理医生。她肯定没想到我选了后者,我也不怪她。

毕竟,她上次可是把我的心理医生送进了监狱。

“我…… 好吧。” 妈妈点点头,“如果你确定不能跟我们谈,我们尊重你的决定。汉娜,我们会给你找最好、最可靠的心理医生。不会再出任何问题,我保证。我们会帮你的,好吗?我们爱你。”

我点点头,说出了这辈子最常说的谎言。

“我也爱你们。”

我并不讨厌我的家人。往坏处说,我只是有点不太喜欢他们,可即便如此,想想他们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觉得自己挺不知感恩的。我和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觉得自己有权占用我的时间,得到我的关注,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也确实有这个权利。反正他们肯定会这么认为,从功利主义的角度看,我也得承认,和他们相处时我通常并不会遭什么罪,可要是妈妈没法和我还有哥哥相处,她似乎会痛苦得多。她在乎我们,爱我们,还总是想尽办法帮我们,说实话,我真该多迁就她一些。

但我就是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我哥哥。我爸还算凑合,因为他一般不会勉强我做什么事,但我也不爱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那种人们对家人理应有的本能关怀。要不是因为我们住在一起,他们这种人,我估计连名字都懒得记。他们没人对我感兴趣的东西感兴趣,没人能理解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感受如何,尤其是我妈,她大半辈子都在隐隐暗示我,我喜欢、想要和感受到的东西,可能对我没什么好处。她会问我,有没有想过出去多接触现实生活。她坚持说,整天盯着屏幕不健康。去参加个运动,交些新朋友,跟我们去露营,去海滩,去做普通人喜欢做的那些平常事,只要你尝试一下,肯定也会喜欢的。假装成另一个自己,会让你更快乐、更健康。妈妈总是最懂的。

所以我就装呗。我很擅长伪装。在家人面前,我就只是个伪装者。要不是有布伦丹,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我有时会想,我是不是和他一样,有点自闭症倾向。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相处得这么好,能在别人都不理解的时候理解彼此。问题是,我比他更擅长伪装。如果我一整天都能成功表现得很正常,那我还算不算有资格说自己有神经差异呢?要是我有这个能力,这不就说明我是个正常人了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算是个挺有同理心的人,但如果其他人不是在假装喜欢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那我真的无法从理智或情感上理解为什么。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想不想去理解。

“…… 去给我拿些保鲜膜和胶带,这样你弟弟就能洗澡了,好吗?” 妈妈说道。

“好的。” 我点点头,下楼去拿她要的东西。我一声不吭地拿着修补墙面所需的材料回来,然后又下楼,气冲冲地走出家门。爸爸在客厅休息,我可不想再费神瞒着他我每天早上都吃生鸡蛋的事,干脆饿着肚子算了。我满心愤怒和怨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公交站。我有更实际的问题要担心,比如 “我要怎么阻止一个会精神魔法的人继续操控我的思想?”

我想第一个办法就是杀了他。

我打了个寒颤,藏在衣服里的额外肢体不自觉地扭动,刮擦着我的皮肤。不,我做不到。我知道我做不到,这不仅仅是出于道德原因,还因为我觉得自己没那个胆子。当没有生死危机,没有性命攸关,没有那种极度恐惧驱使我行动的时候,我能杀人吗?我知道自己是那种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会杀人的胆小鬼,但在其他情况下,我也是那种会犹豫不决的胆小鬼。辛德里可能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训练我,鼓励我去狩猎、去战斗。如果他想让我帮他杀掉混沌法师,就得把我变成一个杀手。

我不禁想:这一切有多少是计划好的?有多少是故意安排的?我那些在肾上腺素驱使下的杀戮行为,有多少是我自己扣动扳机,又有多少是他操控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那次他喊出 “朋友” 这个词施展法术,是不是他第一次直接控制我的思想?还是说,从我们认识起,每一次互动都被他玷污了,他一直在往我脑子里深深扎入他的 “爪子”?女神啊,当他借着你的名义说出那个词时,我就像暴风雨中的花朵一样瞬间瓦解,无比信任他,觉得他永远不会伤害我。我甚至为自己对他产生过一丝不好的想法而感到软弱、愚蠢,于是把那些想法都抛诸脑后。在那一刻,在那个魔法的影响下,他对我来说比布伦丹还重要。

我握紧爪子,恐惧和愤怒在心中交织成一股危险的洪流。也许我错了,也许我终究还是能杀了他。

“汉娜。” 有人叫我,我猛地转身,发出警告的嘶嘶声。我能感觉到空气从喉咙涌出,扭曲成怪异的声音,从牙缝间传出。我的额外肢体抽搐着,爪子也抠了起来。但当然,来人只是布伦丹。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布伦丹。” 我微微放松下来,“嗨。抱歉。”

“也许你等车的时候可以就…… 面向这边?” 他提议道,“我保证我不是想偷偷靠近你。”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吓到我。” 我承认,“我在这边的空间感知能力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我想我只是太心烦意乱了。”

“哦,是吗?” 布伦丹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盘算着杀人。” 我低吼道。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又恢复到平时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要是别人这样,我肯定会担心被评判。

“你还好吗?” 布伦丹先问了这么一句。

“身体上?还好。但从其他任何方面来说?不好。”

“但这次和平时不太一样。” 布伦丹追问。

“对,和平时不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确认道,“还记得我在那边一起旅行的那个灵能法师吗?辛德里。”

“别告诉我是他对你用了精神控制。” 布伦丹叹道。

“就是精神控制。”

“靠。”

“是啊。” 我应道,“我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在大部分旅程中,他看起来都很友善、很正常,但后来他做了件可疑的事,我刚质问他,他就对我施展了一个叫‘朋友’的法术。”

“什么,就像《龙与地下城》里的那个法术?” 布伦丹问。

“呃…… 我不知道。” 我老实说,“也许吧?当他借助女神的名义施展这个法术时,我基本上就…… 不再觉得他会做坏事了。而且这个效果持续了一整天!直到今天早上醒来我才反应过来。要么是法术失效了,要么就是它对我的两个身体不会同时起作用。”

“所以你担心今晚睡觉的时候又会被精神控制。好吧,确实挺可怕的。”

“我真的以为他是我的朋友。” 我愤怒地说,“我是说,在他对我用精神控…… 精神控制之前,我就觉得他是我的朋友。或者至少在这次明显的精神控制之前,谁知道他之前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对我的脑子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要说一个词,布伦丹。一个词,我就成了他的…… 他的奴隶!”

这时公交车来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我不确定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大概两者都有吧。我被背叛了,被侵犯了,我的自由意志和独立思考能力,就像从崭新礼物上扯掉的包装纸一样,被从脑子里剥离。我对这个自认为信任的人的所有认知,都陷入了怀疑。当我和布伦丹上了公交车,无数偏执的恐惧在我脑海中闪过。特博霍和卡吉索还好吗?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奴隶吗?他们的村子真的被毁了吗?要是那些 “强盗” 根本不是强盗呢?

“《暗影狂奔》,是吧?” 布伦丹喃喃道。

“嗯?” 我眨眨眼。

“哦,呃。有个桌面游戏叫《暗影狂奔》,背景设定很反乌托邦。玩家通常扮演一群雇佣兵,经常为…… 邪恶的大公司干活?而且大概百分之九十的任务都是陷阱,是阴谋,背后隐藏着比你能想象到的糟糕得多的情况。这种事发生多了,玩家就会变得疑神疑鬼。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有威胁。但仅仅因为你知道自己被骗了而惊慌失措,并不意味着你就能更容易地找出真相。”

我眨眨眼,花了点时间理解这个类比。

“…… 你到底是想说我该怎么做?” 我问。

“先专注于保护自己。如果你自己都不安全,就没法阻止坏人。所以我们围绕这个来制定个计划,其他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没什么可计划的。” 我嘟囔着,“我觉得我一醒来,要么已经被抓住了,要么在辛德里发现我不受他控制之前,我有那么一会儿时间可以行动。我很想直接割断他的喉咙,但可能还是会先试着逃跑。”

“你能先施展他那个法术吗?”

“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 布伦丹追问,“这是灵能系的法术,你能学习灵能法术,而且你听到了咒语。”

“没那么简单,布伦丹。” 我坚持道,“首先,就算我能施展,威力肯定比辛德里的弱得多,可能根本没什么效果。但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我根本没信心自己对这个法术的理解足够深入,能去尝试施展,我可不想冒险施法失败。施法失败太可怕了。”

“呃,嗯。上次我们聊的时候,你对这个好像还挺无所谓的?但你也说过辛德里很害怕施法失败,所以,呃。你现在这种完全合理的谨慎,让我有点担心。你确定我不用启动‘陌生人大师协议’吗?”

“启动什么?等等,你觉得我被控制了?不,我只是…… 哦。哦,糟了。我忘了告诉你周六发生的事。”

“我猜我不会喜欢听这个,对吧?” 他叹道。

“嗯,我差点杀了人,然后又差点丢了性命,而且奥顿也知道了我的一些事。算是吧。”

在接下来坐公交的时间里,我向他讲述了抢劫事件以及后续发生的事,不过我没提奥顿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dId),因为我觉得她想保密这件事。等我们到学校,不得不去上第一节课时,我正讲到她人很好,还特意回来给我带了很多鸡肉。天呐,我第一节课到底是什么来着?感觉我好像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呃…… 我想这周是 A 周,而且今天是周一?所以我应该是去上…… 英语课?嗯,听起来没错。我朝着当天的第一节课走去,和布伦丹距离越远,我的心情就愈发低落。

这一次,我在课堂上不仅完全没法集中注意力,也没做任何有意义的事。英语课就在我紧张又多疑的胡思乱想中过去了。今晚闭上眼睛后我该怎么办?战斗还是逃跑?那个该死的辛德里一直费尽心机教我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我该照他教的做!…… 不。不行,他想把我变成杀手,这更让我想跟他对着干。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不想让他得逞。我应该直接逃跑。但是…… 等等。如果我跑了,卡吉索和特博霍会怎么样?糟了,糟了,糟了!

我惊慌失措到在生物课上坐到奥顿旁边时,都几乎没察觉到她的存在。我隐约感觉到她在我坐下时微微一惊,身体紧绷了一下,但直到她清了清嗓子,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椅子在地板上划过,发出尖锐的声响,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她也同样瞪着我。

“奥…… 奥顿!” 我结结巴巴地说,“哦,天呐,对不起,你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我只是…… 有点神经质,抱歉。嗯,你是…… ?”

她嘴巴微微开合,像鱼嘴一样,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再过一两分钟就要上课了,现在可不是深入讨论任何事的好时机,但如果现在是阿尔玛(看起来好像是她),那她可能除了知道我认识杰特之外,对周六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可她只是继续盯着我,所以我想我得自己先开口。

“嗯…… 抱歉。” 我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脸颊,“这…… 你是阿尔玛,对吧?”

她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瞬间从困惑和惊讶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她转过头去,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搞砸了,而且搞砸得很严重。

“别在这儿这么叫我。” 她低声说。

“哦。” 我轻声回答,“好的,我不会了。对不起。”

她没有回应。课开始了,能分散我注意力、让我心烦意乱的事又多了一件,所以我更没法集中精力了。我的思绪在担心可能永远失去奥顿这个(或这些)朋友,以及担心自己的杀人性质从 “被迫” 升级为 “一级谋杀” 之间来回切换。可以说,我今天过得糟透了。第二节课一结束,我鼓足了所有勇气,才问出一个问题。

“嗯…… 午饭时间想聊聊吗?” 我问奥顿。

“不想。” 她回答,我的心一下子碎成了两半。

“好…… 好的。”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 我是说,我还是想和你做朋友。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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