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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没事。” 我说,然后在艾达嘲笑我这明显的谎言之前,纠正了自己,“我是说,不是没事,但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个。杰特,你确定能保护好艾达吗?”

“差不多确定。” 她点点头,“但要是你碰巧想起艾达还在,跟她说句话,这样我就知道你还记得。我们会待在能听到你声音的地方。”

“呃,这感觉挺危险的。” 我说,“我要去和人战斗。要是流弹打到你们怎么办?就算别人不知道你们在那儿,你们还是可能被击中,对吧?”

“嗯,对。” 杰特点点头,“但我说能听到你声音的距离,就是我能听到的距离。”

她指着自己可爱的毛茸茸耳朵,抖了抖。

“那其实挺远的。” 她补充道。

“明白了。” 我微笑着,“好的,太棒了。你们俩注意安全。”

杰特递给我一张看起来很奇怪的地图,点点头,抓住艾达,然后…… 呃。嗯。等等,我这地图是从哪儿来的?我甚至都不确定第一眼怎么就看出这是张地图;它匆忙画在一张打印纸上,看起来是分阶段添加内容的。一堆笔记的笔迹感觉很眼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其中一条笔记写在地图上方,字特别大,所以我先看了这条。

别想太多。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哈。好吧,这什么都没解释。但我本来就在找那个或者那些下令关押我在乎的所有人,还有几个我不在乎的人的混蛋,而这张地图正好能直接带我找到他们。甚至还写了他们的名字,不过我才懒得记住。除非…… 是某个明显的心灵魔法让我忘了怎么拿到这张地图,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想过要去收拾那些家伙?但如果是心灵魔法让我想去对付那些人,它会让我怀疑有心灵魔法这回事吗?

天呐,我他妈的太讨厌心灵魔法了。没办法,我想。我就假设我的想法是自己的,对情况的记忆也大致正确,但我会在路上再确认一下。在对他们做太过分的事之前,先审问审问。既要信任,也要验证,就是这样。

没事的。会好的。我都已经在和政府作对了,就为了明天自杀的时候,不让朋友们陷入绝境。我都已经跌到谷底了,所以今天这心灵魔法的事儿甚至都没法让我心跳加速。

而且我又杀了辛德里一次,这也有点帮助。回想起来,那感觉还挺不错的。

所有门外都有更多士兵,虽然我平时不需要走门,但我没法把地图带进第四维度,除非放进嘴里,可那样会把地图毁了。所以我把地图放下,解决了门外的人,然后回来拿地图再继续走。

根据这张地图,那些大人物争论今天要对多少人不经定罪或审判就进行关押的会议室,应该走几步就能到。我穿过大楼的外墙,走到外面,反正我已经把头的一部分露在正常空间看地图了,就顺便也看了看周围。我好像在某个军事基地里…… 是在大烟山吗?也许吧!?我不知道,周围是茂密的森林,让我想起有次全家去多莱坞度假(就像是好莱坞加上迪士尼乐园,但面向喜欢乡村音乐的老年人),然后我们还去了山里。我们是在国家公园吗?我觉得在国家公园里建军事基地可能不合法。但也许合法?我不清楚。我们也可能在别的什么地方。这些我都一无所知。我只是个普通女孩而已。

我这个普通女孩,却能在一个军事基地里横冲直撞,让他们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他们想把所有魔法使用者都关起来,倒也难怪。只是他们蠢到付诸行动,实在让人恼火。

我冲破守在会议室的士兵,可让我恼火的是,我一眼就看出这里的人已经撤离了。想想也合理,他们肯定有个作战指挥室,和我通话的人很可能就在那儿。我深吸几口气,为接下来的行动储备点氧气,然后朝那个方向跑去,一路上把不顺眼的东西都破坏掉。找到了。我看到一个年纪不小、衣领上挂满星星的家伙,一看就是我要找的混蛋。

我没浪费时间自我介绍,直接把地图藏在一块石头下,免得被风吹走,然后穿墙而入,把里面的东西都切碎。设备、武器、电脑、收音机、电线、绳索、墙壁,还有衣服。只要没心跳的,都被我搞得乱七八糟。不到三十秒我就搞定了,直到这时,我才让脸露出来,悬浮在空中,周围环绕着刀刃。

“嘿。” 我说。

哦,房间里弥漫的恐惧气息闻起来真美妙。所有人的心脏,都像在恐惧中奏响的夜曲,疯狂跳动。被砍坏的电子设备迸出火花,房间在我制造的一片狼藉中慢慢安静下来。这种感觉很对,就像我生来就该如此。

“我不是不喜欢这沉默,” 我若有所思地说,“但我觉得我们得重新商量一下某些政策。”

“我们不用。” 那个穿着考究的老头坚持道,“就算我能单方面推翻国家的决定,我也不会那么做。”

“好吧,但你也该明白这个决定有多愚蠢荒谬,对吧?” 我问,“我是说,你显然关不住我们。你没办法囚禁我们。当然,你能偶尔关住几个弱者,我听说你们在这方面还挺成功,但你根本没办法强迫我待在任何我不想待的地方。而且要是你们强迫其他人非法监禁,我不希望任何人被关在那儿!”

“你又算老几来做这个决定?” 他厉声喝道,“那个拒绝分享信息,拒绝提供实际帮助,还要求我们处理她凭空想出来的各种模糊问题的女孩?我不会被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屁孩精神操控。你一直对我们隐瞒你的能力,现在却因为我们没根据你那些不祥警告中透露的一星半点信息,得出你想要的结论,就来指责我们。你这是自作自受,恶魔,不多也不少。”

我嗤笑一声。

“你刚叫我恶魔?” 我问,“说真的?拜托,老兄,这套说辞我在教堂都讲过了。”

当然,也许他说的有点道理。他的心脏看起来可真美味。满是脂肪和胆固醇……

“我是个敬畏上帝的人。” 他说,“我知道你那些黑暗力量从何而来。”

“你根本不知道。” 我告诉他。

“而且我知道,不管你怎么说,你都不是无敌的。” 他继续说道,“别自欺欺人地以为,我们宁愿向你低头,也不愿拼死找出打败你的办法。”

“先生,我不是要你向我低头。” 我撒谎道。实际上,要是真能看到他低头,肯定很有成就感。“我只是希望你别因为一些根本不是他们的错,就把整整一群人无限期地关起来。这要求不过分吧。而且……”

我向前凑近,伸出一只爪子,在他下巴上划了一下。

“…… 就算我不是无敌的,也不意味着你们能伤到我。”

该给他点个赞,他居然试图打我。虽然我觉得就因为我划他下巴这事儿,我也该挨这一下,但我还是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我是有点过分,但去他的,对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没什么可后悔的。

“你所做的一切,” 这个男人说,“都在毫无疑问地证明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需要了解如何对付像你这样的怪物。如果你觉得我们会因为不知道怎么赢就放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正因为我们还没学会怎么赢,所以我们绝不能放弃。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办法的。”

我皱起眉头。最糟糕的是,说实话,我还挺能理解他的观点。我愿意谈判,愿意以非暴力方式解决问题,这些对这个男人来说都不重要。他是军人,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职责就是知道在谈判失败时如何应对。这始终是个威胁,不是吗?不管我多通情达理,我有能力把任何人变成军方可能无法应对的威胁,这就是个无法维持的局面。如果他们没有办法对付我,他们就会不惜投入全部预算,想尽办法找到办法。我越是隐瞒他们用来对抗我的力量,他们就越有可能采取极端手段来逼我就范。军方迟早会绑架魔法使用者,折磨他们让他们施展魔法,这只是时间问题。

…… 但他们可能还没到那一步,对吧?快了,但我打赌他们会先穷尽其他手段,手段的恶劣程度依次递增。我倒想知道,他们现在在战争罪行的等级表上排到哪儿了?也许是非法研究?不道德的动物实验?等等。哦不。

“嘿,” 我说,“不是想转移话题什么的,但屁蛋儿呢?”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没头没脑地转换话题,他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唐说你们抓了我朋友的狗。” 我接着说,“大块头,超级友善,八条腿,会‘汪’的叫?”

“…… 那只动物?” 他终于跟上了话题。天呐,他好像从来没和有多动症的人说过话似的。

“对,老兄,我朋友的狗呢?” 我问,“你们这些臭烘烘的家伙最好没伤害他。”

房间里有几个人的心跳明显加快了。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听着,你们有人得告诉我我最好朋友的狗在哪儿,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说,我自己也开始慌了。见鬼,我怎么能把屁蛋儿给忘了!?

“你没资格对我们提要求 ——” 这个将军之类的家伙开始坚持,但我直接砍掉了他的手,因为我就是有资格提要求。我他妈的为了这个烂世界连命都要搭上了,如果这些人敢伤害可爱的小屁蛋儿,我才不管他们死活。

“狗在哪儿!?” 我大喊,叫嚷了几声后,终于有人聪明起来,开始结结巴巴地给我指路。这些该死的联邦混蛋!“不择手段” 个屁啊。我抓起地图,开始狂奔,努力同时理解他们给的口头指示和那张可能帮我理清方向的潦草地图。

在我根据指示弄清楚该进哪栋楼之前,我用空间感知找到了正确的路线。我得往下走,所以我要找的地方有多层地下室。他们当然会把一只无辜的变异狗带到阴森的地下室去。现在发生这种事一点都不意外。真他妈的。

我穿过地板,偶尔停下来减缓下落速度,直到终于到了足够深的地方,我看到了:一间医疗室,屁蛋儿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正在解剖他,他们都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 不。不,等等。他还活着。我看到了心跳。我的八条腿的乖狗狗还活着。

他只是昏迷了。他们在活体解剖他,至少还算有点良心,先把他麻醉了。所以也许现在杀了他们有点太草率了。也许吧。我从天花板落下去,完全显现在三维空间里,根本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他们中间。我不在乎了。不在乎那些还试图依附在我身上的愚蠢人性残余。这里没人会把我当人看,更别说当人类了。干脆全都抛开吧。

“那不是你们的狗。” 我对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怪物嘶声道,“离他远点。”

房间外的士兵冲了进来,但科学家们在我和门之间,所以我只要把刀架在某个人脖子上就行。

“把武器放下。” 我命令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收音机,但武器对你们没用。”

让我有点惊讶的是,他们居然真的放下枪照做了。哈。这倒不错。在这种情况下,我其实还挺期待他们会不顾科学家直接朝我开枪的,我这么想是不是不太好?

“你…… 你的狗没事!” 其中一个科学家结结巴巴地说,双手举在空中,掌心对着我,“就我们目前所知,他非常健康。”

“那你们为什么要切开他?” 我怒吼道。

“因…… 因为我们不切开就不知道啊!” 他坚持道,“他能阻挡 x 光和无线电波。没法做核磁共振,也没法做 ct 扫描…… 我们想确定这种变异没有伤害到他,但又没有其他办法看到他身体内部!”

啊,什么?屁蛋儿和我一样是空间魔法师?太可爱了!好吧,也许情况没我预想的那么糟。也许吧。

“嗯,这…… 我想这还不错。” 我承认,把刀刃放低了一点,“抱歉我反应过激了。我今天过得不太顺。那么,呃,你们现在能把他缝起来了吧?”

“呃……” 另一个科学家刚开口。啊,来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是…… 是的!” 第一个科学家赶紧打断他的同事,“是的,我们其实正准备这么做呢!”

好吧,我明白了。没错。他挺聪明,我得承认。差点就骗到我了。可惜他同伴露馅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问那个犹豫的家伙。

“我……”

“说。” 我命令道,同时发出一声怪异的嘶叫,让整个房间都颤抖起来。啊,感觉真好。这种感觉太棒了。但现在不是放纵自己的时候。

“我…… 我们是奉命查明导致他变形的原因。” 他承认,“任何接触过动物的人,光从他的行为就能猜到他很健康。女士,你有一只,呃,非常快乐的狗。”

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牙齿。

“我很欣赏你的坦诚。” 我告诉他,“真的。那么你们四个在这儿到底想干什么?”

“别告诉她任何事 ——” 第一个人试图阻止,但我掐住他的喉咙,让他闭嘴。

“呃,既然非侵入性的方法不可行,我们…… 准备进行一场耗时较长的手术,这样就能实时观察并记录他体内的变化。女士,我并不以此为荣,但是 ——”

“哦,你不以此为荣。” 我说,我的心跳和他们的一样快,在我耳边砰砰直响,“好吧,没关系。你们偷了别人的狗,把他开膛破肚放在手术台上,还打算一直这么做,但嘿!只要你不觉得光荣,那就没事咯。”

我用空间感知检查了一下屁蛋儿,找出他体内所有外来的东西,用爪子或者 “恢复” 魔法把它们都取出来,尽可能让一切恢复原位。

“我想我要结束这场手术了。” 我告诉他们,我内心交织着各种连自己都分不清的情绪,身体微微颤抖。也许是愤怒?肯定是愤怒,对吧?在这种情况下,这最说得通了。但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不在乎这些了。“如果你们这么好奇变形过程,那不妨好好看看。你们接下来要经历的一切肯定很有教育意义。”

“我…… 等…… 等等。” 有人说道。我不在乎是谁。“求你了。”

“不用了,没事。” 我说,“我也不觉得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光荣。”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就像我一直以来那样。转化能量如瀑布般从我体内涌出,屁蛋儿的身体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吸收。这只毛茸茸的大狗多余的腿完全长了出来,脑袋周围的一些毛消失了,又多长出几只眼睛与之匹配。屁蛋儿不只是我朋友的狗,他是我的朋友,和他一起玩耍是我第一次真正开始享受自己在地球上这些怪异的变形。就是和屁蛋儿在一起的时候,我学会了接受自己身体带来的愉悦感,就只是和这只快乐的大狗一起玩耍。在世界之树上,我把自己最初的身体称作 “超蜘蛛”。对屁蛋儿来说,这只充满无限能量的大狗,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 “超狗狗”。

那只可爱的狗狗在第四维度中变得更壮实了一点,我笑了。要是有个伴儿和我一起,嗯?如果我不是马上就要死了,那该多好啊。但不幸的是,和其他所有事一样,最终这也没什么意义。

现在。那其他这些破事儿该怎么解决呢?

科学家和士兵们大多蜷缩在地上,像哭闹的小屁孩一样尖叫着,因为他们的器官正在重新排列,皮肤也开始脱落。要我说,他们可真弱,但说到底,他们本来就是这种货色,不是吗?软弱无能。他们不过是愚蠢的小喽啰,躲在 “服从命令” 的幌子背后,做了坏事就假装这不是他们的错。那他们就继续当喽啰好了!我看就变成白蚁吧,有着肿胀、软塌塌、惨白的腹部和半透明的表皮。这似乎挺合适。

他们开始吐出酸液,衣物和人性一同消融,脸也逐渐脱落,除了那个女人,其他人都变得一模一样。我想这只是我的偏见在作祟,那就干脆再夸张点,给她安上翅膀吧。要是她哪天怀孕了 —— 看她现在这副模样,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 她肯定会忍不住飞到某个偏远的地方,建立自己的族群。我敢肯定那会很 “有趣”。

我觉得人们在想到昆虫女王的时候,常常会忽略一点。社会性昆虫的体系可不是封建制度。女王并不比工蚁更好或更强。她们只是另一种没有思想的奴隶,被本能束缚,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掌控力。有时候,很难不对此感同身受。

“停…… 停下…… 啊!” 一名士兵试图求饶,但他巨大的下颚突然长出,截断了他的话。只在两性之间存在二态性,这可太不公平了;白蚁可不是这样的!士兵和工蚁可以是雄性也可以是雌性,只是同样都没有生育能力。

“哎呀,真抱歉。” 我轻声对这些新诞生的小怪物说道,“你们的生活被无法控制的身体变形,搞得支离破碎,痛苦不堪,是吗?这对你们来说肯定太难了。不过别担心,你们会习惯的。”

他们没有回应,也无法回应。只会服从命令的喽啰不需要顶嘴。

我感到头晕目眩,仿佛被一阵如毒品般的强烈情绪冲击,几乎有些陶醉。真的就到这一步了,不是吗?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更后悔才对,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为什么要后悔。

“你们想知道一个秘密吗?” 我问他们,“我警告过你们的世界末日,是我造成的。我,柊汉娜,就是世界末日的源头。”

我轻轻笑了笑。不知为何,说出来感觉还挺好。

“但没关系的!” 我向他们保证,“没关系。因为我不会让它发生。那可不好,也不对。所以我要自杀。就在我刚开始搞清楚状况,刚开始觉得自己能幸福的时候,我就要去死,来拯救你们这些一文不值、可怜又忘恩负义的小生命!我恨你们!你们明白吗!?我他妈的恨你们,我只需两个该死的字就能毁灭世界,但我不会那么做!”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稳住啊,汉娜。没必要大喊大叫,对吧?

“我不能那么做。” 我用较为平静的声音继续说道,“因为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即便我从未见过他们,我也会为我杀死的每一个人感到后悔,不是吗?只要我死了,一切都会…… 变得更好。对我,对这个世界都是如此。”

我走向门口,顺便把地上的枪也切碎。

“也许在我对你们做了这些之后,你们死了反倒更好。” 我说,“但好处是,对吧?我永远都不用知道结果了。”

我走出房间,走上楼梯,重新回到第四维度。在真空中,眼泪无法停留在我的脸上,它们直接蒸发了。

我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我其实没办法知道时间。但没关系。就当已经过去半小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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