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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她一眼。她觉得这是关于我是同性恋的事吗?不管怎样,怎么每个人都能猜到呢?

“这不算回答。” 我坚持道。

她点了点头。

“抱歉。那我保证,就算你来自外太空,呃,你母星的秘密也会很安全。除了我们俩,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给了我一个友好的微笑,大概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许下了什么承诺。我瞥了一眼门,门上方墙上的时钟显示,我和这位心理医生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讨厌的延长疗程。我该说出来吗?我该展示给她看吗?

“我可以把剩下的时间都用来谈论我上一任心理医生。” 我咕哝着,“光是谈论这件事我就哭了两次,这可能意味着这是我需要处理的心理负担,对吧?”

“是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这么做。” 卡森医生友好地点点头,向我保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更倾向于怎么做。我轻轻嘶了一声,我的肢体在四维空间里紧张地相互摩擦着。

“我们该这么做吗?” 我问她。

“嗯,我不确定我能回答这个问题。” 她说,“通常情况下,我们会用第一次疗程来相互了解,确定你希望得到哪方面帮助的基线,然后在后续疗程中更直接地处理问题。一进门就有突破并不糟糕,甚至也不算特别罕见,如果你觉得花更多时间和精力谈论那次创伤对你最有帮助,我很乐意这么做。不过,我没法告诉你这和谈论你意识到的其他问题相比如何,因为你还没告诉我那些问题是什么。”

这没什么帮助。我就想让她帮我做决定。让我不用自己做选择。但是…… 我想我得先告诉她,她才能做决定。这基本也算数,对吧?该死。快点,想想,布兰登会怎么做?他会怎么帮我分析这个情况?这里的主要风险只是这个女人可能会说谎,不帮我保守秘密。不会有比这更糟的情况了,这是好事,因为反正我的秘密可能很快就会泄露出去。我还没确切查过,但我猜昨天我直播的观看人数激增,是因为有人在推特上发了我的视频之类的,然后在社交媒体上走红了。所以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而好处是,我可以和专业人士聊聊我吃掉的那些人,我觉得我真的需要这么做。所以。呃。该死!答案很明显了,是吧?我应该说点什么。我应该说。

可我觉得我没那么大勇气。

“我觉得在过去一个月里,我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惊恐发作一次。” 我小声说道,因为我感觉自己又要惊恐发作了。

卡森医生坐直了一点,点头示意她在听,没有打断我。

“对…… 对不起,我需要…… 给我点时间。” 我哽咽着,大脑又开始折磨我,我大口喘着气。我默默地承受着这次发作,忽略胸口的疼痛、脸上的泪水和下巴的颤抖。我现在已经习惯这些了。我讨厌自己习惯了这些。当我终于能不颤抖地深呼吸时,我继续说道。

“所以,嗯…… 我想没什么轻松的事可说了。我杀了四个人。差点杀了第五个,但我的朋友阻止了我。”

我现在浑身发抖,双手捂着脸,但我仍能感觉到卡森医生的表情,尽管她大多时候很平静,但我还是觉得她在评判我、惊讶、怀疑…… 我猜我可能是在想象,但谁会相信我呢?当一个看起来像刚从战区回来的颤抖少女走进来,谁会相信她呢?

“我不…… 我觉得我现在还没办法说怎么杀的,在哪里杀的。” 我咕哝着,“太难以启齿了。但我确实做了。好吗?我杀了四个人。我还吃了他们中的一些部分。而我只是…… 该死。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让我这么做的,而且就算是他让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是说没有他我就没这能力,我只是……”

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没解释清楚。我说的话毫无逻辑。

“我说不下去了。” 我哀号着,“我没法谈论这个。这对你来说根本说不通。我得展示给你看,不然你不会明白。我是个怪物,卡森医生。一个真正的怪物。”

我的腿在另一个维度里扭动、轻敲,我只想把它们拉回来,展示给这个世界,抛开一切束缚,获得自由。但我很害怕。我非常非常害怕做自己。

“我变得越不像人类,就感觉越自在。” 我低声说,“这得多扭曲啊?”

卡森医生花了几分钟又写了些笔记,最后才决定回答我。

“实际上,我认识不少人,尤其是有过被虐待经历的神经多样性人群,他们很难认同自己是人类。” 她说,“不是说他们不明白自己身体上是人类,而是说,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意识到自己在精神上与众不同,这种与众不同被强行刻在了他们心里,所以他们从身体上变得与众不同的概念中找到了安慰。”

我哼了一声笑了出来。

“真的吗?” 我问,“我们在聊这个?不是聊谋杀的事?”

“我们可以聊你想聊的任何事,汉娜。” 卡森医生说,“甚至不一定是关于你的心理健康。如果你想聊喜欢的电视剧,或者昨晚吃了什么,我都很乐意听。毕竟这只是你的第一次治疗。我还在了解你,你也还在适应我。你想聊聊你涉及的那些死亡事件吗?”

“…… 不想。” 我承认,“不太想。”

“那也没关系。” 卡森医生说,“这是个过程,汉娜。没必要一下子把所有事都倾诉出来。”

“嗯,” 我吸了吸鼻子,“要是我来个大总结呢?快速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不怎么讲背景,因为背景太可怕了。”

“当然可以!” 卡森医生微笑着,拿起铅笔,“我准备好听你说了!”

“好的。行吧。嗯。不久前我被抢劫了,差点死在街上流血而亡。我最近交了个女朋友,但除了几个朋友,我几乎没向任何人出柜说自己是同性恋,而且我家人都非常虔诚。呃,我对我女朋友做了件非常糟糕的事,害她惊恐发作,所以我想和她分手,因为我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危险,结果她吓坏了,开始不停地道歉,还求我别离开她,尽管我刚刚狠狠地伤害了她,所以这是个危险信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嗯。天哪,还有什么。我被一个我以为是朋友的家伙狠狠地精神操控了,现在只要有人让我想起他,我就会有点崩溃。我一直有种冲动,想咬人、吃人,因为人肉的味道真的很好。这很…… 糟糕。呃…… 我被吓到的时候会有很强烈的暴力反应,所以我很害怕有一天会不小心把人伤得很重。比如,我真的觉得我可能不应该去公立学校,因为我真的担心如果有人趁我不备,我会本能地刺伤他们。呃。我觉得我可能有未确诊的自闭症。这和其他事大多没什么关系。哦,世界正在遭受危机,我觉得自己有直接责任去找到解决办法,因为这显然不知怎么地和我的一个前辈有关。嗯。”

我停顿了一下,努力回想有没有遗漏什么。

“…… 至少在不解释背景也能说得通的事情里,我现在就想到这些了。”

“我明白了。” 卡森医生友好地说,快速地记录着,“你现在想对其中哪件事展开讲讲吗?”

“嗯,” 我嘟囔着,不安地动来动去,“不太想。”

“那完全没问题。” 她向我保证,“你有什么喜欢聊的话题吗?”

“我,呃,真的很喜欢《宝可梦》。” 我小声说。

“你想聊聊《宝可梦》吗?”

我咽了口唾沫。这有点尴尬。和一个我花钱来陪我聊天的五十岁女人聊《宝可梦》?太浪费了。但是。我是说。她确实问了。

“…… 好吧。”

一个小时后,卡森医生礼貌地告诉我,我们的时间到了。我不再滔滔不绝地说聒噪鸟是我最喜欢的宝可梦,因为它如果停止移动就会死,转而开始责备自己又开始长篇大论,不停地向医生道歉。她摆摆手,让我别在意,还说她很享受和我聊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觉得她可能根本没听懂我说的,但我还是…… 不停地说。啊。真蠢。我太蠢了!

“现在的问题是,汉娜,我是否赢得了你的信任,让你愿意再来进行第二次治疗。” 卡森医生说着站起身,为我打开门,“我理解这对你来说是一次很大的信任跨越,尤其是考虑到你过去的经历。我想强调,选择另一位治疗师,或者选择不看治疗师,都是完全合理的选择。”

我无助地耸耸肩。

“这其实不由我决定。” 我告诉她。

“不,这由你决定。” 卡森医生说,“我希望你在我们回去和你妈妈交谈之前做出决定。无论你认为怎样最好,我都会支持你。”

什么?真的吗?我是说…… 这可能真的有用。我妈妈肯定更愿意听卡森医生的,而不是我的。

“为什么?” 我怀疑地问,“你是专业人士。难道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吗?”

她微笑着。

“嗯,我觉得最好由你来决定,汉娜。”

我抬头盯着她,突然觉得有点措手不及。这…… 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她在把自己塑造成对抗我妈妈的盟友,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我妈妈。典型的离间手段 —— 把我和能保护我的女人分开,然后我就不会…… 我就不会…… 怎样?因为她目前没露出什么别的可疑之处就告发她?

也许她只是表现出信任我,不施加压力,这样我就会对她更有好感,从而自愿选择再来一次治疗,相比被迫参加治疗,我会更投入。这是个完全正常且无害的理由。不过,还是……

“…… 你对《宝可梦》的了解比对我的了解还多。” 我咕哝着,“我几乎浪费了整个治疗时间。”

她像同谋一样轻声笑了。

“汉娜,如果你想每周花九十分钟来这儿,花你妈妈的钱,什么都不做,就聊电子游戏,我肯定不会告诉她。”

我坐立不安,讨厌这个提议对我来说竟然如此诱人。

“…… 好吧。” 我同意了,“那就下周。”

“下周。” 她确认道,“还有…… 给你。以防有什么紧急情况或者其他事,你需要和我谈谈。”

她递给我她的名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接了过来。天哪,这感觉真奇怪。名片看起来太正式了。

“用不用都行,我不需要你的号码。我们可以当面安排下次治疗时间。”

“好的。” 我麻木地说,“行,没问题。”

然后我们走出去见我妈妈,我仅存的一点好心情瞬间消失了。我畏缩着,没怎么听她和卡森医生简短的交谈。

你的家人辜负了你。

回家的路上,我和妈妈全程都没说话,我想这可能得感谢卡森医生。我一言不发地下了车,立刻跑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脱掉衣服稍微伸展了一下,然后穿上工作服。因为这周我周六当然要上班。我上班不能穿舒服的毛衣,所以只能穿一件长袖打底衫,塞进手套里。我的手腕已经完全像外星人的了,整只手都没有了皮肤,关节处现在是诡异的黑色肌肉和筋腱,外面覆盖着白色的甲壳。不过没关系。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我只是尽可能拖延时间。

“我自己开车去上班可以吗?” 我下楼时问道,“还是你还有别的事要办?”

“你是不是有点早啊?” 妈妈问。

“我打算去吃午饭。”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 开你爸爸的车吧。”

我点头回应,上车后赶紧离开了那里。我琢磨着午饭吃什么呢?披萨?我还能吃披萨吗?管他呢,为什么不呢。我买了个便宜的披萨,一口气全吃光了。味道…… 还行吧。和往常一样,现在一切味道都变了;芝士和意大利辣香肠好吃多了,酱料和饼底却难吃多了。不过黄油和油脂的味道还是不错的,所以油脂渗进饼底后,整体体验还不算太糟。也许比起番茄酱,我会更喜欢阿尔弗雷多酱或帕玛森芝士蒜蓉酱,毕竟我还能接受芝士。下次可以试试。

我开车来到工作地点的停车场,把头发扎成马尾,戴上工作帽。我想,准备好开工了。我深吸一口气,下车开始了我的工作日。我现在应该练习管理人,对吧?指挥他们做事之类的?我想这能让我有点事可想。今天是在店面工作,这意味着我可能有很多机会让和我一起在收银台工作的同事别玩手机,去打扫卫生…… 不过要是我自己打扫所有东西,效率可能会更高。

和大多数周六下午一样,今天店里生意很清淡。就连午餐高峰期都很平静,高峰期一过,要做的事就更少了。我得忍住不打哈欠,不然要是嘴巴张得太大,口罩就会被吞进去,牙齿就会暴露在众人面前。真麻烦。

我正偷偷地用 “净化” 魔法,直接把柜台上特别难清理的污渍转移到清洁毛巾上,这时听到门铃响了,意味着有顾客进来。店里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所以后厨的两个人只是在聊天,我则在整理东西。嗯,他们马上就有事做了。我转过身,看到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穿着一件大连帽衫,而且 —— 让我无比欣喜的是 —— 还戴着一个真正的口罩。谢天谢地!终于遇到个…… 等等,这家伙看起来有点眼熟。

他掏出一把刀。

“把…… 把收银机里的钱给我。” 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似乎认出了我。这就是在小巷里抢劫我和秋的那个人!我们对视着,我身后厨房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 你他妈是认真的吗?” 我既对着劫匪,也像是在问全世界。

“我…… 我是认真的!” 他挥舞着刀,威胁地喊道,好像我应该怕他似的。好像就算他能刺穿我的心脏,我就会流一滴血似的。去他的。我今天可不想忍受这种事。我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

“你确定?” 我挑衅道。

我毫不费力地把他的手臂往下扭,让刀远离我的身体,然后绕过柜台,直接逼到他面前。天呐,我真想咬断他的喉咙。

“你知道吗,从某些方面来说,上次你还真赶上我心情好的时候了。” 我压低声音对他说,其他人都听不见,“但我今天心情可不好。”

他整个身体因恐惧而僵硬,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闪光。我看向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没拿刀的手,只见他手掌上方开始蹿出几缕火苗。

哦,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我用空间感知快速确认了一下,柜台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他们看不到火。我伸手盖过他的手,施展 “净化” 魔法,把火焰中的氧气吸进我的肺里,火熄灭了。劫匪产生的热量不受影响,但只要没人看到,我就不在乎。他眼睁睁看着我扑灭了他的火,这才是关键。

“别来这套。” 我警告他,“老实点,我就不伤害你。我们得谈谈。”

他吓得咽了口唾沫,点了一下头。很好。我拽着他往通往洗手间的侧走廊走去,同时回头对同事们说:

“告诉老板我去休息十分钟!” 我冲他们喊道,拖着这个无助的劫匪离开,身后厨房的工作人员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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