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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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问这种问题。”
赤月看着伊莉雅，“我想问的是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你的打算。”
对上赤月那隐隐有些期待的目光伊莉雅别开了视线，她八岁之前曾经憧憬过和父母一直在一起，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憧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无意义的话题，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活到那个时候。”
“是吗，这对你来说是无意义的吗。”
赤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龙烟丝毫不顾及一旁的伊莉雅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伊莉雅，这可不行啊。”
“重现第三魔法——天之杯，救济全人类那只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悲怨罢了，你并不需要为先祖的悲怨而买单。”
伊莉雅眉头一皱，“我是爱因兹贝伦家的master，同时也是这一次圣杯战争中的‘容器’，我的出生就是为了完成第三魔法，我的魔术刻印魔术回路全都是为了实现第三魔法而制作出来的，为此我有义务完成自己的使命！”
“呼……”
赤月吐出一口烟，即使是她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依旧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是揪着那种没有意义的事不放，在赤月眼中爱因兹贝伦家的悲怨夺走了爱因兹贝伦家无数人的性命，夺走了伊莉雅的父母，夺走了伊莉雅的人生，那么为什么伊莉雅不去痛恨这个悲怨呢？
“这就是我的宿命，作为爱因兹贝伦家除羽斯缇萨大人之外的最高杰作完成第三魔法又或者作为失败者死在圣杯战争之中。”
“这并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活法。”赤月眼神犀利地看向伊莉雅。
“人？”伊莉雅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我并不是人类，我只是爱因兹贝伦家为了第三魔法制造出的人造人和人类的混血罢了，一个全身都是魔术回路的消耗品。”
“不，也不全是全身都是魔术回路吧。”
赤月走到伊莉雅面前，蹲下身平视着伊莉雅，“至少心不是，我指的是心灵而非物理上的心。”
伊莉雅浑身一颤，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赤月。
“虽然你的伦理观很薄弱，对待生命全凭借自己的喜好，但是这已经比大部分人类强很多了。”
看着银发赤瞳的伊莉雅一副茫然的表情，赤月抬起她的下巴语气郑重的说道，“总而言之，我可不会让一个像你这样的小萝莉在我的面前死掉。”
“谢谢你能这么说。”伊莉雅正视着赤月，这个曾经在夜晚挡在自己身前用一股几乎绝对碾压的力量让自己放弃了突袭卫宫士郎的女人此刻展现出了一股与她外表不符的成熟感。
“但是没用的，随着圣杯战争的进行，Servant逐渐退场，我也会逐渐失去人类的外表变回原本的东西。”
“我说过了，不会让你在我的面前死掉的，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胡乱的揉着伊莉雅银色的头发，赤月露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我并不讨厌萝莉，不如说我很喜欢萝莉！合法的那种！”
“呜……你突然干什么……”
伊莉雅被赤月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此刻又没有能力反抗赤月，只能一边发出抗议一边做着无意义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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