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今后的打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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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Saber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她忽然想到了上一次的圣杯战争，那个男人就是在最后得知了这个事实所以才用令咒强迫自己破坏圣杯的吗？

“所以切嗣最终才会放弃圣杯的吗？”

卫宫士郎听了赤月的话之后想起了在教堂里言峰绮礼那个神父说的话，随后他有想起了新都的那场大火，“但是为什么切嗣放弃圣杯之后，新都的那场灾难还是发生了？”

“啊，那个是因为卫宫切嗣的判断失误，他毁灭的仅仅只是‘门’而已。”赤月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当年她看那一段的时候别说有多震撼了，“只毁灭‘门’是不够的，如果不能彻底毁灭安哥拉·曼纽往后的圣杯战争中的圣杯依旧是个无用的‘废’物。”

“怎么会……”众人沉默时，Saber不敢相信的看着赤月，“也就是说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我也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吗？！”

“当然了，如果你打算使用被污染的圣杯，那么你就是在与整个人类史为敌。”赤月伸了个懒腰继续道，“倘若你真的使用了它，那么你内心的愿望必定会被扭曲成极恶，说不定还会毁灭整个人类史，成为人类史中的特异点，未来某场大火里的一簇火苗也说不定。”

“Saber，我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不要为了已逝之物不顾一切，否则你会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走向灭亡，若只是自己承担一切尚且不为过，但是万一波及他人那就是十恶不赦之罪了。”

Saber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自己拯救祖国的愿望难道就无法实现了吗？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这时卫宫士郎突然问道。

赤月笑了笑，“在这一次圣杯战争中消除安哥拉·曼纽这个污染圣杯的亡灵，等到六十年之后的第六次圣杯战争大圣杯就会恢复正常了。”

赤月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即便是恢复正常的大圣杯我也不建议你用它来实现自己的愿望，毕竟如果你的愿望一旦实现那么整个人理都可能被颠覆。”

“等等！你刚刚说了人理对吧？！那个由时钟塔天体科君主提出的人理！”

远坂凛突然激动了起来，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Saber，“Saber，你的愿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颠覆人理的可能？！”

Saber握紧了拳头，“我，只是想……”

Saber苦恼的表情果真是百看不厌，赤月现在突然有些理解金闪闪为什么会看上Saber了，但是和金闪闪不同的是赤月并不是傲娇，也不会用金闪闪那种错误的方式追求女孩。

“实际上你不用苦恼。”赤月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不列颠的灭亡是必然的，就像摩根永远无法成为不列颠之王一样，这都是人理的选择，无论你怎么改变，怎么苦恼都无法改变故事的走向。”

“怎么会……那些因我而死的人……”Saber轻声说道。

“谁也没有怪你，即便是说‘王不懂人心’的那家伙也在后悔，你不必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王朝兴替乃是天命。”

赤月喝着酒，淡淡的说道。

卫宫士郎见Saber一脸失落连忙出声安慰，而远坂凛则是仔细思考着赤月刚刚的那一番话，忽然间她似乎对Saber的真名有些头绪了，只不过这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证实。

“好了好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瓶，赤月叹了一口气，“目标已经很明确了，摧毁被安哥拉·曼纽污染的大圣杯，然后让圣杯战争重新回归正轨。”

“虽然现在我们对付Assassin有点困难，但是我们完全可以联手的，caster那边暂且不谈，berserker的master我已经见过了，明天我们就去找她商量联盟的事，没意见就散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