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戏摄魂：我在民国片场当群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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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片场惊魂

民国影视城的月亮泛着铜锈色，我蹲在\"百乐门\"霓虹灯牌下调试量子罗盘。林小满的考古刷扫过斑驳海报，《夜半歌声》的剧照上主演的脸正在缓慢腐烂。

\"张导！群众演员到齐了！\"场务举着喇叭喊。我回头看见十七个穿旗袍马褂的\"群演\"，月光穿透他们的身体投在地上——无影。

刘大妈抡着汤勺敲打摄影机：\"小瘪犊子！这机器沾过尸油，拍出来的全是鬼影！\"她掀开胶片盒，盘踞在里面的尸虫拼成\"饿鬼道制片厂\"字样。

第二幕：戏服噬人

换装间里霉味刺鼻，我套上青布长衫的刹那，袖口金线突然游走如蛇。陈玄机在耳机里尖叫：\"师兄！你生命体征在消失！\"镜中我的倒影正被戏服吞噬，逐渐变成民国书生模样。

\"天地银行到账！\"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戏服尖叫着脱落，露出内衬的乾隆年戏班契约。林小满冲进来时，衣架上的旗袍突然收紧，勒得她脖颈泛青：\"契约...在找替身...\"

刘大妈踹翻樟木箱，黄三爷的全息影像从霉烂的戏服里钻出：\"这是尸戏班的'衣冠冢'，快烧了那件蟒袍！\"

第三幕：夜半对戏

子时三刻，废弃剧院自动亮起汽灯。我被迫站在舞台中央，对面花旦的水袖突然暴涨，缠住摄像机变成绞索。台下坐满无面观众，手掌拍击声似棺盖开合。

\"郎君啊~\"花旦开腔刹那，我胸前青铜匣剧烈震动。她勾魂的眉眼突然扭曲——竟是二十年前失踪的女星周曼云，报道说她拍《牡丹亭》时被道具剑穿心。

林小满用考古刷架住袭来的水袖：\"她后颈有槐木钉！和乱葬岗尸戏班同源！\"

刘大妈把黑驴蹄子塞进摄像机：\"黄三爷！来段东北二人转破破晦气！\"

第四幕：戏箱密码

周曼云的戏箱里掉出本带血的场记簿，每页都粘着指甲盖大小的青铜碎片。陈玄机破译出夹层的摩斯密码：\"片场地下...乾隆年戏楼遗址...四十九具...\"

我们撬开舞台地板时，腐臭井喷。竖井底沉着口描金戏箱，锁眼正是青铜匣形状。插入瞬间，箱内传出婴儿啼哭，十七套戏服自动立起，摆出《目连救母》的造型。

\"这是养鬼婴的七煞阵！\"林小满的胎记泛起青光，\"用四十九个戏魂滋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