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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设计宇宙的边界,” 女神哼唱着,“在之前的世界里,大火产生的烟雾充当了屏障,遮蔽了所有感知。但你们人类的文化对太空的概念如此着迷。他们会执着地攻击任何挡在面前的壁垒。也许,太空是给他们最好的壁垒。”

“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旷的虚空,最终会自己循环回来?” 不知为何,我顺从地引导着她,“发射一艘旅行者号出去看看会发生什么,结果一年后它撞到地球的另一边?”

“对,就是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嗯。有点平淡,但能达到目的。很多科学家可能会对他们开始得到的数据感到抓狂,但大多数人根本不会在意。”

除了没有星星这件事。我到底为什么对这个这么在意呢?我又不是什么知名的天文爱好者。

“哎呀,你今天可真是帮了大忙,亲爱的,” 女神轻声说道,“我喜欢这样。这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改变。你说得有道理,确实有点普通,不是吗?嗯…… 用什么主题来困住地球比较好呢?也许是水?你们到处都有那么多水,自由流淌!我们可以采用同样的想法,但不是用循环的虚空包围你们,而是用海洋。不再有太空,不再有真空。你们的大气层将是无尽海洋中唯一的空气口袋。对。听起来相当美妙,你不觉得吗?”

确实很美妙。真的很美妙,你这个不可饶恕的怪物。

“我们很相似,不是吗?” 我轻声问,“在很多方面。这是有意为之吗?”

女神停顿了一下,带着她一贯的微笑转向我。

“就我能赋予人类的特质而言?是的,是有意的。你是独一无二的,汉娜。我创造了你,但我没有养育你或控制你。但你如此轻易地理解我,这并非巧合,亲爱的。在很多方面,我们的思维方式很相似。”

这些话又一次刺痛了我。她知道会这样,我也知道她知道。

“很难想象,在任何关于‘控制’的定义里,不包括你对我做的这些,” 我告诉她,明知这不会有任何结果。我真傻。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想说。

“你不是只会在我弦上跳舞的木偶,” 女神哼唱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戳着、塑造着我们面前的宇宙,一边说道,“你知道的。”

嗯。也许我知道。无能为力并不等同于被操控。

“你不会已经对自己的决定有了别的想法吧,亲爱的?” 女神轻笑道,“我还以为我们正相处得愉快呢。你知道,你帮了大忙,远超我的预期!我真的很享受和你在一起,汉娜。”

“是啊,” 我表示认同,“这既可怕又悲哀。但正因为如此,那些美好的瞬间才显得更加耀眼。也许对其他人来说,这就足够了。”

“嗯?” 女神催促着,我心中燃起的仇恨之火越烧越旺。也许对其他人来说,这就足够了。生活不就该是这样吗?在无意义中寻找美。在悲剧中寻找快乐。而且我也并非没有这些。我可能不太擅长交朋友,但我爱我仅有的这些朋友,爱到无法言表。他们让我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

而她总会毫无例外地利用这一点,进一步将我击垮。

我的生活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我的朋友对她来说也是一场游戏。所有这些在我眼中无比重要、无比珍贵的东西,对她来说都只是可以随意打破的玩具。打破,打破,打破,不停地打破!她或许会用胶水把它们粘起来,但还没等胶水干透,她就又会把它们碾碎。这就是世界的命运,而且永远都会是世界的命运,不是因为这种命运不可避免,而是因为她根本不想避免。

我拯救不了世界。我做不到。这不可能。但她能,真的完全可以,但她就是他妈的选择不这么做!然后我就落到了这步田地,因为我当然会这样,而她竟然还有脸告诉我是我毁了世界?说这是我的错?就因为我这个十八岁的女孩,甚至无法阻止那些恶心的怪物对我的侵犯!

突然,我的脑海中燃起怒火。这种愤怒感觉如此错误,如此陌生和邪恶。我为此感到羞愧。但与此同时,为什么它这么久才出现呢?我也为此感到羞愧。

“哟,汉娜,亲爱的,” 女神插嘴道,“如果你继续这样对我隐瞒想法,我就只能再次通过你的思想和你交流了。”

“别这样,” 我有点太快地说道。真可悲。向这样的人乞求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是在想我赢了之后想要的奖品。”

“哦。快说吧,亲爱的。”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 我说,“尤其是,我们都非常喜欢游戏。但我想我之前一直很难真正理解这一点,因为你玩游戏的原因和我截然不同。你知道,我玩游戏是为了放松。没有游戏,我的生活已经充满压力和刺激,我只是想在一天结束的时候,有个轻松的事情来放松一下。但你不是这样,对吧?你玩游戏是因为你无聊。因为这是你唯一的娱乐方式。你不是为了放松,而是为了寻求刺激。但你在这方面遇到了困难,不是吗?所以你才一直在寻找…… 其他的娱乐途径。”

“嗯。也许是,也许不是,” 女神哼唱着,“但这和你的奖品有什么关系呢,亲爱的?”

“因为作为奖品,我希望你允许我给游戏添加一条规则,” 我说,“下一场游戏,决定下一个宇宙的游戏。一条由我决定的、铁定的规则。”

她笑了。

“我为什么要同意这样的事?”

“因为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认同这条规则会让游戏更有趣。如果你觉得我的规则达不到这个效果,你可以拒绝,那样我就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我不能制定任何对游戏结果有偏向你的规则,甚至不能是任何你觉得烦人的规则。这其实和我想要的恰恰相反。我只是觉得…… 反正我要永远被困在这个游戏棋盘上,所以我至少能不能添加一些我会喜欢的元素呢?实际上,是每个人都会喜欢的元素。但你会最喜欢。”

一道宽阔、疯狂的笑容绽放在黑暗空旷的天空中。

“你今天真是充满惊喜,” 她笑容满面,“这让我很难不钻进你的思想里,汉娜。”

“不准读心,” 我告诉她,“在我看来,游戏已经开始了,读心会让游戏变得太容易。”

“这就是规则?” 她哼了一声。

“不,” 我告诉她,“但考虑到你能获取所有人类知识,你居然还需要我说出来,这有点丢人。”

笑容消失了,但只是一瞬间。

“那就说说你的理由吧,平良汉娜,” 她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奖品有什么价值。”

“你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游戏既是一种商业行为,也是一种艺术,” 我解释道,从不存在的海滩上捡起一根树枝,在并不存在的沙子上画画,“关于什么让游戏变得有趣的理论和实践已经相当成熟,并且有系统的整理。我说你知道这些,是因为你实际上可以获取任何你想要的信息,并且有无限的能力去塑造这些知识。然而,你设计的游戏本身却不足以让你自得其乐。为什么呢?”

“一个愚蠢头脑提出的荒谬问题,” 女神皱起眉头,“我只是喜欢以多样的方式自娱自乐。我不需要一种单一完美的方式,因为你只是我众多随心所欲的消遣对象之一。”

“但我知道我很特别,‘亲爱的’,” 我朝她啐了一口,“你从不撒谎。这是你的规则之一,而且你本来也不需要撒谎。因为我如此特别,你才跟我谈论你的本质。通过这些,你已经非常非常清楚地表明:你。很。无。聊。而且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在沙子上描绘世界时,女神不安地动了动,在我逐渐成形的比喻之力下,一群蚂蚁在沙中鲜活起来。我画出世界拼凑的杂乱无章,来世的黑暗虚空,以及之前世界末日那随意、残忍的暴行。

“你无所不能,却又懒惰,” 我告诉她,“你无所不知,却没有创造力。你不是个艺术家,女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说实话,我很懊恼自己没能早点看出来。你可以知道关于如何制作一款好游戏的所有知识,但仍然不明白如何实际应用。”

“你最好小心你说话的……”

“不然怎样!?” 我怒吼道,“你又要折磨我吗!?来吧。就因为一个可怜的小人类伤了你那宝贵的感情,就把我埋在琥珀里。”

我怒视着她。我知道她甚至不用碰我就能把我击垮。她可以把瓦莱丽撕成碎片,在我面前强奸艾达,或者强迫海伦杀了卡吉索。但我不在乎。

我太恨她了。

“你不过是自以为自己是个技艺高超的艺术家,” 我冷笑道,“因为你就是个可悲、愚蠢的自恋狂,权力大到没人敢对你说‘不’,而且又蠢到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你创造出了几样美好的东西,那只是因为你创造了数十亿的东西,就像一只在打字机上乱敲的猴子!而且你这个世界最美好的部分,很多在你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世界因她的愤怒而颤抖,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我已被自己的愤怒完全吞噬。这都无所谓了。没什么事是重要的,除了这最后一击。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对你的游戏感到厌烦,女神,” 我咆哮着,拿起树枝,狠狠地戳向脚下的一只蚂蚁,“你感到厌烦是因为你是个懦夫。如果你想要一个能让你投入的游戏,它需要有风险。如果没有风险,奖励也就没那么令人兴奋了。”

“哦,那就告诉我吧,平良汉娜,” 女神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决定要什么作为你的奖励?”

我把树枝戳得更用力,杀死了那只蚂蚁。另外十几只蚂蚁跑过来查看,对发生的事惊恐万分,但在悲痛中,它们只能啃咬着树枝。

“我的女神,我的规则是这样的:必须有可能伤害到你。”

慢慢地,极其轻微地,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

“哦?” 她催促道。

“你听到我说的了,” 我冷笑道,“游戏中的角色,以及其他玩家,必须能够伤害到你。别跟我扯什么通过损失资产或者小凡人对你恶语相向就算伤害。必须是有可能真正地伤害到你:实实在在、有意义、让你痛苦地伤害。”

我扔掉树枝,用手指又碾死了一只蚂蚁。这次,当它的同伴们来报仇时,它们真的咬了我。

“你在这个游戏中投入得不够,女神,” 我说着,举起手,把咬在手上的蚂蚁捏死在拳头里,“你的胜利是必然的,而失败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后果。你与游戏发生的世界如此脱节,以至于你让这个游戏对你来说实际上毫无意义。你不需要冒死亡的风险。毕竟,它们只是蚂蚁。但当你介入时,当你真正介入时,你需要承担风险。所以如果它们够敏捷、够聪明,就能让你吃点苦头。毕竟,这才公平。”

女神的笑容更灿烂了,她脸上假装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残忍,她缠绕着我,束缚着我,在最让我厌恶的地方抚摸着我。

“哦,亲爱的,” 她轻声说道,“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主意?”

“因为,” 我说,“我恨你。”

“你恨我?”

“比生命、比死亡、比世间万物都恨,” 我回答道,她笑着轻咬我的耳朵。

“哦,但是亲爱的,你难道不明白吗?” 她低语道,“我就是你的一切。”

我浑身颤抖,但还是强迫自己回答。

“你说得对,” 我认同道,“我的一切,我的每一丝思想和存在,都只想看到你受苦。看到你他妈的受苦,看到你尖叫、哭泣,后悔你这可悲的一生中做过的每一件可怕的事!我恨你,女神!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最想要的,就是品尝一下你痛苦的滋味!”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她笑得更大声了。

“那好吧!” 她同意道,“但是你知道的,不是吗,汉娜?”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温柔地低语,她的气息轻拂着我的皮肤。

“你永远,永远都不会是那个能伤到我的人,” 她承诺道,“你是我的,小虫子。你永远都是我的。伤到我,永远都超出你的能力范围。”

“我无所谓,” 我啐道,“只要我能看到有人伤到你就行。”

“哦,你会看到的,亲爱的。如果有哪个小凡人做到了,你放心,你会有前排的绝佳视角。近。距。离。直。击。”

我睁开眼睛。我还在瓦莱丽的沙发上,满心爱意地抱着她,她也用手臂和尾巴紧紧地环绕着我。我的灵魂感觉更轻盈了,但同时也更强大了。仿佛更多的灵魂完全属于我了。仿佛更多的灵魂…… 在这里。我体内不再有通道,不再有连接两个世界的传送门。

因为世界树就在前门外面。

仅仅两个字,就导致数十亿人死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会有数百万人继续死去,因为物资分配基础设施的崩溃、怪物出现在地球上、疾病的交叉感染,以及如今每个曾经普通的人类身上突然拥有的魔法力量。

卡森博士死了。我突然意识到,我的亲生家人可能也死了。我们家在瓦莱丽家的东边。这…… 我不知道对此该作何感想。我想,雪子应该得到更好的结局。但我真正的家人就在这所房子里,在我身边一个个醒来。

甚至还有之前不在这里的家人。卡吉索蜷缩在我的脚边睡觉。而塞拉,以它的类人傀儡形态,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所以你做到了。” 它对我说,房子里的其他人还在昏昏沉沉地适应着这个从技术上来说全新的身体,以及全新的宇宙,尽管实际上它们在各方面都基本一模一样。

“你说得对,” 我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它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 它问,“进行下一场游戏?”

我眨了眨眼,意识到我知道答案。

“十年,” 我说,“反正就是地球年。在那之前,女神不会对任何事插手。”

包括我。如果不是震惊过度,我肯定会哭出来。十年。这超过了我半辈子的时间,但却又似乎短得令人心痛。

“谢谢你,” 塞拉说,“被造物会做好准备。”

它转身朝门口走去,准备离开,但恐惧攫住了我,当它伸手去开门时,我叫住了它。

“塞拉!” 我喊道。

它停了下来,什么也没说。

“我…… 我挥出了我的一击。”

它还是什么都没说。它静静地站着。它没有回应,但也没有离开。

“我,嗯。我知道之前气氛有点…… 紧张。我不能代表这里的每一个人,但就我而言,你…… 你在这里是受欢迎的。留下来,和我们在一起。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复杂,但我想确保给你这个选择。我不恨你。我不怪你。如果你有一天决定想要这样,我很愿意做你的朋友。”

一开始,还是只有沉默。但接着,塞拉握住了门把手。

“我非常希望如此。” 它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我松了一口气,这口气我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直憋着,我颤抖着,像觉得冷似的,往瓦莱丽的怀抱里又钻了钻。

我想,综合各方面来看,这或许不是世界末日第一天最糟糕的开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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