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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场火已经烧了几百年了,不是吗?” 海伦皱着眉头说,“火源的地方难道不该早就被火焰吞噬了吗?”

“你们到了就会亲眼看到原因。” 塞拉重复道。

这似乎结束了这次对话,不过在某些方面,这种对话的停顿倒是受欢迎的。我看着瓦莱丽抬起头,看到世界树耸立在马努米特的天际线上,她的脖子越仰越高,终于意识到天空之所以阴沉,并非因为平淡无奇的云层。看着她脸上因看到我异世界的美景而流露出的惊叹,是一种真正奇妙的体验,一方面这让她从糟糕的一天中转移了注意力,另一方面也让她更了解我。

我最好的朋友终于看到了我从未向她展示过的那一面。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感觉棒极了。地球是如此奇怪和压抑,充满了无尽的责任和恐惧。而世界之树所在的世界则自由得多,尽管也伴随着更多危险。说实话,我不确定自己更喜欢哪个世界,但我觉得瓦莱丽的视角会对我有很大帮助。她的看法几乎总是如此。

我想我更喜欢哪个世界其实并不重要;不管怎样,我都与这两个世界紧密相连,而且我觉得女神也无意强迫我做出选择。她的新 “游乐场” 之所以有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与旧世界的相互作用。虽然我觉得我的偏好并没有什么更宏大的意义,但至少在一个我最近没时间仔细思考的问题上,它似乎很重要。

我是谁?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在地球上正迅速成为一个重要人物,有可能影响大量的生命,多到令人恐惧。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一切。我一直都是凭直觉行事,在当下做出我能想到的最佳选择,然后不可避免地在事后后悔。为了做出不让自己羞愧的选择,我想我得先知道自己认为什么是可耻的,什么不是。如果有一个人我相信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瓦莱丽。

我知道她也在纠结很多同样的问题。我曾经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但结果发现很多都是错觉,而瓦莱丽,她肯定能理解这种认知上的颠覆。我看着她盯着树,手指可爱地抽动着,她作为艺术家的灵感在涌动。她身后的尾巴也在抽动,仍然很短,但异常粗壮,几乎和她的臀部一样宽了。她可能很快就得买新裤子了,不然尾巴会把裤子扯掉。尾巴也是金色的,毛茸茸的,这让我完全猜不出她最终会变成什么生物。

我尽力去推测,但毫无头绪。金色的毛发、带爪的手、逐渐变尖的耳朵…… 当然,这些特征可能像猫、狗或者其他什么动物。但尽管有毛发,她的尾巴和我所知道的任何哺乳动物都不太一样,而且有趣的是,虽然她的手有可爱的小指甲般的爪子,但她的脚似乎并没有长出类似的结构。她手臂下方还有一些奇怪移动的肌肉群,让我怀疑她最终可能会长出第二对手臂。

那么最终形态会是什么样呢?是什么把这些不同的特征联系在一起?我得承认,我有点困惑。奇怪的是,我很容易就知道我妈妈会变成什么样,但却猜不出瓦莱丽的。哦,好吧。至少她似乎并不介意不知道。

最终,我们来到马努米特的外墙,开始穿过去,墙上隐藏的武器让我很难专注于其他事情。我知道这里没人想伤害我,但当所有这些危险都指向我时,还是很难放松下来。我很高兴其他人看不到这些武器;不然海伦可能会比平时更加疑神疑鬼。很快我们就到了另一边,柱子表面那片布满裂缝的石质荒原展现在我们面前。瓦莱丽也惊叹地看着这一切,尽管这根柱子不像灵魂之树那样具有传统意义上的美丽,但无疑同样令人印象深刻。

“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轻声说,“我简直…… 一切都如此巨大。你当初是怎么爬下去的?我们又要怎么爬回去?”

“我们不爬。” 塞拉回答。

“啊?” 瓦莱丽疑惑地问,接着,一阵如雷般的轰鸣声开始震动我们的骨骼。

一道阴影从我们头顶掠过,我们不禁抬头望向那令人惊恐的声响来源。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属光芒,呈泪滴状,拖着一道病态的绿色光晕,宛如某种死灵魔法彗星。随着它逐渐靠近,开始展开,如花朵绽放般打开,以减缓速度并调整姿态准备降落。四条巨大的、呈放射状对称的肢体构成了这台机器的主体,每两条大肢体之间还各有一条较小且更灵活的肢体,总共八条。它旋转着开始下降,灵魂驱动的喷气发动机轰鸣声愈发响亮。较大的肢体伸展向地面充当腿部,较小的肢体则像两对须肢一样蜷缩在机器的中央主体旁,随时准备伸展出去抓取这头巨大机械怪兽所需的任何东西。

哦,它真的无比巨大,随着它越降越近,这种巨大带来的恐惧愈发强烈。从它多节的腿部顶端到球形主体的顶部,这台庞然大物般的机甲超过五层楼高,而且它丝毫不掩饰自身的巨大,任由我们感受这份恐惧。它四条主发动机的尾流,安装在每条腿的内侧大腿部位,那股死亡般的重压向我们袭来,发动机的推力轰鸣声几乎但并未完全盖过其动力源发出的尖啸。当它的脚终于触碰到地面时,那阵震动把我的朋友们都震倒在地。

但我没有。我正骑在塞拉身上,而这台工匠族制造的机器人稳稳当当、镇定自若。毕竟,对于自身的到来,它怎么会不自在呢?

巨大的机甲在我们上方若隐若现,我轻声施展 “奇迹之眼” 以证实我的猜测,果然,我找到了:塞拉的核心处理器,就是它那具类人身体上缺失的部分。这当然说得通。塞拉怎么会想一直保持类人形态呢?塞拉用来与我们互动的人形底盘,肯定比它之前那具女性仆人的身体更能代表它,但眼前这台巨大、致命的载具?这才是塞拉眼中的自己。

我不禁注意到,它看起来极像一只呈放射状对称的蜘蛛。

“你看起来棒极了。” 我抬头惊叹地望着它复杂的机械内部,向它打招呼。

“我知道。” 塞拉的傀儡身体得意地回应道,向前走到它自己的正下方。“现在大家别傻看了!我可不想你们恶心的口水滴到我的机体里。”

大家都吓了一跳,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朋友们脸上各异的表情,从海伦的惊恐,到卡吉索的兴奋,再到瓦莱丽毫不掩饰的好奇。

“或许我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塞拉说着,夸张地行了个讽刺的礼,它真正的身体在我们上方缓缓降得更低。接下来的话并非从它的傀儡身体发出,而是从这台巨大机甲的扩音器中传出。

“无限制外交官 5 - 3 - 1 - 4,报到执行任务。”

随着一声响亮的嘶鸣,机甲的中央舱体打开,须肢状的抓取肢体降下,为我们提供进入内部舱室的通道。

“请有序登机。” 它的类人身体继续说道,“我们大约将在两天后抵达灵魂之树的顶端。将慷慨提供点心,以免你们这些可怜的血肉之躯送命。”

“是不想我们的尸体把你的内部弄臭吧?” 我开玩笑道。

“没错。” 塞拉严肃地回答,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听出了一丝细微的笑意。它伸手抓住它本体的一条抓取肢体,这条肢体迅速将我们举到空中,然后把我们安置在塞拉身体的中央球体内部。下面,我的朋友们犹豫着不敢跟上,直到卡吉索抓住另一条伸出的肢体,开心地尖叫着被拉上了天。很快,其他不太情愿的朋友也加入了我们,我们都进到了里面。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塞拉身体的内部空间其实并不大。有几个座位和一小块可以走动的开放空间,还有像小卫生间这样的一些基本设施,但总体来说空间局促且简陋,想必这正是塞拉喜欢的风格。内部的大屏幕让我们能看到外面的景象,而不是采用窗户,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

“马努米特的工匠族提供了各种礼物和必需品,并放置在储物处,你们也可以随时向我提出机上制造器的需求。” 塞拉通过内部扬声器报告,它的类人傀儡身体突然把我扔向卡吉索,然后自己缩进墙上的壁龛里关闭。我优雅地接受了自己被当投掷物的命运,没有发表评论。“补充说明:我会无视任何愚蠢的请求,而大多数请求都会很愚蠢。现在请系好安全带,以免送命。如果你们还是死了,我就用你们的灵魂来驱动我的推进器。”

“目前到底有多少人的灵魂在驱动你的推进器?” 瓦莱丽问道。

“零个。” 塞拉回答,“不幸的是,规定要求在合理情况下优先使用非智慧生物的灵魂作为燃料。”

“那怎样才算‘合理’呢?” 瓦莱丽追问。

“别抱怨了,赶紧坐到座位上。” 塞拉嗡嗡回应道,“反正他们死后要去的来世也不见得有多美好。”

“有我的座位吗?” 我问。

“任何一个空位都能容得下你。” 塞拉回答,“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坐在别人腿上。”

要是一个月前,我肯定不好意思承认,但…… 没错,我想坐在别人腿上!体型小的最大好处就是很容易和人亲昵接触。

“卡吉索!坐到中间,这样我就能和大家聊天了!”

“呵呵。” 她轻声笑着,“好的,汉娜。”

“我可以,呃,和你一起坐在中间。” 瓦莱丽小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你确定吗?” 我问,“要接触很长时间呢,而且看起来你还不太习惯我在这个世界的样子。”

瓦莱丽对与陌生人的身体接触问题更严重 —— 鉴于我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同,我也算陌生人了 —— 而且她一直有点紧张地看着我,这意味着我可能还触发了她的某种恐惧症。我绝对不想冒险让她不舒服,尤其是在她可能无法脱身的情况下,更何况她今天已经够倒霉了。

“我想试着习惯你。” 她小声说,“如果可以的话。”

“只有在初始加速和其他高加速度阶段才必须就座。” 塞拉通过对讲机报告,“安全带最多在一小时后解锁。”

“哦,那我能忍受。” 瓦莱丽说。

“你真的确定吗?” 我再次确认。

“是的。” 瓦莱丽坚定地点点头。

好吧,那就这样。最后瓦莱丽坐在了海伦和卡吉索中间,在塞拉用自动安全带系统把我们都牢牢固定住之前,我跳到了她的腿上。我能看到也能感觉到,仅仅因为和这么多人靠得近,瓦莱丽的身体就僵住了,更不用说和我有接触了,但我还是依偎在她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是她自己说想要的。她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甲壳上,开始像抚摸法特邦斯那样笨拙地抚摸我,这有点尴尬。不过她的手很柔软,让人感觉很舒服,而且我不会拒绝瓦莱丽难得的身体安抚。

然而,在我们都系好安全带没多久,塞拉的发动机就重新启动了。在里面声音小了很多,但塞拉起飞时的压力把我们像口香糖一样压进了座位里。几秒钟后,我们就高高地飞离了地面,从支柱表面疾驰而起,朝着世界树飞去。我用空间感知能力看到,两条腿向后折叠,为我们提供大部分推力,另外两条则向两侧伸展以稳定飞行。随着我们加速得越来越快,它们最终也向后折叠,以减少阻力,并通过四个主灵魂喷气发动机的轻微调整保持航向。

这很不舒服,说实话还有点吓人,但最终速度稳定下来,我们也被允许从座位上起身。我立刻从瓦莱丽腿上跳下来,她迅速站起来,走到离大家稍远的地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能看出她压力很大,就像我之前担心的那样,但我还是很高兴她愿意和我坐在一起。感觉很不错。我告诉其他朋友别去打扰她,让她安静地画画。这是她现在需要的。

海伦、卡吉索和我聊了一会儿,但最终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决定睡一会儿。在多次施展维度传送法术之后,我还是很疲惫,而且无论如何也该面对地球上的情况了。我真心希望他们没把我送去医院,那可太烦人了。我都留纸条了!再说了,医院能做什么?难道要试图往我的外骨骼里插静脉输液管吗?

我蜷缩起来,不知不觉,我在地球上睁开了眼睛。千万别是医院,千万别是医院,求你了…… 咦。我在一间牢房里。

“哎呀,真倒霉。” 我嘟囔着,“但当时是午睡时间啊……”

我呻吟着从躺在的小床上坐起来。讨厌的是,我发现我的手臂被铐在背后。连我的刀刃肢体也被铐住了!这还真有点厉害。…… 而且很不舒服。不过,虽然挣脱手铐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我觉得这么做可能是违法的,而且在警察局的摄像头对着我的时候做违法的事,似乎有点蠢。

“…… 嘿。” 我对着摄像头挥了挥臀部肢体,“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得修正我的判断:我更像是被关在拘留室,或者可能是个小型醉酒拘留间。我肯定是在当地警察局里,而且附近没太多类似的牢房。持续的摄像头监控意味着这里面也没有厕所,所以我猜既然我醒了,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我家还没穷到警察觉得可以不让我上厕所还能蒙混过关的地步。

果然,没过多久,一位女警官就来带我了,于是我很配合地离门远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好些。我妈跟我说过各种和警察 “正确” 打交道的方法,大部分基本可以总结为 “毫无质疑地照他们说的做,而且要表现得很乐意”。你懂的,把这当作应对混蛋的合法法律建议,感觉特别糟糕,但我做客服工作,假装乐意服从那些烂事,可是我的一项主要职业技能。

“你是汉娜吗?” 女警官问我。

“在回答任何问题之前,我想知道我是否可以自由离开。” 我回应道。妈妈教我的那些程序相关的东西,也不全是没用的。

“…… 你不能。” 女警官叹了口气,“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一切都可能且将会被用作对你不利的证据。你有权请律师,接受讯问时律师可以在场,如果你请不起律师,将会为你指定一名。”

“请让我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我告诉她,她点点头,走上前来解开我手上的铐子。至少这还不错。要是手被铐在背后打电话,可就麻烦了。她没解开我刀刃状肢体上的铐子,但我也不怪她。拿到电话后,我凭记忆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号码,她第一声铃响就接了起来。

“我是宝拉。”

“嘿,妈妈。” 我说,“我被捕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

“…… 在哪儿?”

哈!问得好!

“嘿,这是哪个警察局?” 我大声问道。

等一切都弄清楚后,妈妈没过多久就到了,在警察讯问过程中,我让她带着我应对。瓦莱丽的家人指控我各种各样的罪名,甚至包括绑架瓦莱丽,但我只是告诉警察,我朋友已经十八岁了,她觉得受到家人威胁,需要帮助离开。她现在健康、安全,并没有被绑架。而且…… 她现在十八岁了,所以她父母实际上无权知道她在哪儿。警察说他们想和她谈谈,以证实我的说法,但很明显没有任何绑架的迹象,所以我就告诉他们我会把这话转达给她,妈妈也确保他们不再追问。

说实话,警察似乎也不太热衷于给我安太多罪名,从我被捕时的一位警官那里,我明显感觉到,是因为瓦莱丽的父母把他烦死了。这可不是最公平或公正的理由,但我猜这个系统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有利,这感觉还不错。话虽如此,如果有来自联邦层面的压力,要以某种方式处理我,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倒不是说我知道为什么联邦政府不想把我关起来,只是感觉事情进展得太顺利了。不过还是很奇怪。我是说,政府难道不想对我施加更多控制吗?…… 不过,现在想想,他们可能有点无能为力。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对吧?如果情况升级到那个地步,而我又觉得有事情要做,我可以直接走出牢房。说实话,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警察局里的所有人,而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他们能怎样,把子弹射进四维空间吗?只是…… 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也许他们也知道这一点。

也许他们得放我一马,只是为了装作他们还能把我抓起来。

…… 但也许不是,只是我想太多了。谁知道呢?经过漫长又无聊的几个小时,讯问终于结束了,妈妈交了保释金,我们拿到了开庭日期,然后她开车带我回家。和她单独待在一起,不到三十秒,我就觉得比在警察局讯问室里还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质问道,“布伦丹在哪儿?”

“她叫瓦莱丽。” 我说,我一点都不想再提或听到那个名字,“她是跨性别者,她父母发现后,她在地下室惊恐发作。”

车在红灯前停下,直到又开出去好一段路,妈妈才回应我。

“…… 我明白了。” 妈妈终于开口,声音完全听不出情绪,“但这并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

“她很安全。” 我叹了口气,“而且我没有绑架她。你难道不需要知道的就这些吗?”

“我想是吧。” 妈妈皱着眉头,“这就是你闯进去的原因?你朋友惊恐发作?”

“严格来说,我不算‘闯进去’,因为没弄坏任何东西。” 我含糊其辞,“我只是从前门走进去,他们让我离开我没走。不过我确实把电话砍成两半了。”

“汉娜……” 妈妈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他们是坏人,妈妈。坏透了、可怕又邪恶的人。”

“我知道。” 妈妈说,“这也是我一直尽量让你远离那家人的部分原因。”

我惊讶地看着她,愤怒在心中慢慢涌起。

“你…… 妈妈,我是她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 我说,“她父母坏又不是她的错!”

“但他们总有一天会伤害到你。” 妈妈说,“而且他们养大了那个男孩,所以……”

“他们根本没好好养育她!” 我厉声说道,“妈妈,你是认真的吗?!你是说你希望我就那样看着她受苦不管?瓦莱丽需要帮助。她现在仍然需要帮助!”

“可我连自己的孩子都很难帮好!” 妈妈回吼道,“你知道这不容易!”

我吓了一跳,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惊到了。她平时不会这样失态。她通常都是把我辩得哑口无言,而不是…… 等等。她在哭吗?

天呐,我觉得妈妈在哭。呃。

“我只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轻声说,眼泪默默顺着脸颊滑落,眼睛却固执地盯着路面,“我一直都尽我所能努力做个好妈妈,但我就是……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做了。”

我看着她,在那一刻,我知道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脆弱。只要我说几句恰当的话,就能把她击得粉碎。我可以数落她的失败,列出我对她的每一条不满,她会被这些话语压垮。我只要开口,她就会听,而且会真的相信。这最终会真正伤到她。

“…… 嗯,我真的很感激你刚刚帮我解围。” 我没有说出那些气话,而是这样说道,“我当时需要你,你也做了你能做的。我不确定还能再要求你什么。”

当然,这是个谎言。我很清楚还能要求她什么。我能对她提出一百个要求。但和妈妈交谈太累人了,而我现在非常疲惫。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毕竟她是我妈妈。知道她为什么失败,远远不足以让她做出改变。我们俩都不够好。

“谢谢你。” 妈妈说,我耸耸肩,默默向女神祈祷,希望这就是谈话的终结。我们一路沉默回到家,尽管女神什么都没做,还厚着脸皮接受了这份功劳,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呃。现在我该做什么呢?从警察局回来,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真没心情做直播。没什么更好的主意,我戴上警察在我昏迷时拿走的手套,查看手机。嗯…… discord 上有很多消息。

我打开应用程序,浏览着瓦莱丽在手机被拿走之前,发给她线上朋友的更详细的惊慌失措的消息,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的朋友们都很担心,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他们知道情况。

<distracteddreamer>

嘿,大家,只是想给个最新情况。瓦莱丽现在没事了,只是可能有段时间没法回复。我把她送到另一个宇宙去了。

好了。这样应该能让他们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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