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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盯着自己的脚。我知道我应该同意她的说法,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到。就算状态好的时候我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更何况今天状态这么差。瓦莱丽皱着眉头看着我,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最后,公交车来了,很快就到学校上课了。当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在疼痛时,就连完成课堂作业这种简单又日常的任务都变得困难起来。我很难集中精力做任何事,甚至跟朋友们说清楚发生了什么都感觉像是一场煎熬。艾达默默地对我施展了 “完美无缺”,这起了点作用,但持续时间不长。我觉得我更喜欢阿尔玛让我感觉好点的办法。

“你想让我给你揉揉肩吗?” 她问。

“啊?” 我呆呆地应道。我们像往常一样坐在图书馆里吃午饭,周围堆满了书,正小心翼翼地吃着东西。她在看另一本特里?普拉切特的小说,而我则徒劳地试图忍着疼痛,让自己的大脑集中精力做作业。

“揉揉肩。” 阿尔玛重复了一遍,对我露出一个略带调侃的微笑,“你知道的,就是有人帮你按摩肩膀。”

“哦。” 我眨眨眼,“呃。我不拒绝,但我不知道这对灵魂损伤有没有帮助。”

“不一定要有帮助啊。” 阿尔玛耸耸肩,把书签夹好,站了起来,“我猜你因为压力全身都很紧绷,这只会让已经存在的疼痛更严重,对吧?”

“嗯。” 我表示同意,“好吧。”

她开始动手,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然后用拇指按压我脖子上的肌肉,轻轻揉捏。她是对的,感觉确实不错,虽然并没有真正消除疼痛。就像泡进热水浴缸里那种放松,让我只想松一口气,但…… 呃,我们毕竟是在公立学校的图书馆,所以我只能继续坐得笔直,尽量保持端庄。

“你这手法真不错。” 当她从脖子挪到肩膀按摩时,我忍不住称赞道。

“嗯,我爸背不好,他喜欢我帮他做这种事。” 她若无其事地回答,“我练了很多次。不过现在有点难把握该用多大力气,因为我觉得你的法术让我变强了。”

“还有爪子的原因。” 我小声嘟囔。

“…… 对,还有这个。” 她表示认同,“但反正我按摩也不太用指尖,所以影响不大。”

“嗯,信不信由你,我的身体构造也很奇怪,所以我不知道我的喜好能不能套用到你爸身上。” 我告诉她,“但我觉得可以再用点力。”

她凑近我,挑眉看着我。

“你是想让我用力点,是吗?” 她用一种滑稽的性感声音问道。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尽管这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笑。她也跟着咯咯笑起来,我们俩就这么静静地笑了一会儿,努力不让笑声大到被赶出图书馆。这很傻,也没什么实际帮助。但…… 这也是一种慰藉吧。漫长的一天里,一点点轻松的氛围能带来很大的改变。

但这一天真的太漫长了,我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午饭就结束了,剩下的日程依然黯淡无光。我今天还要上班,所以放学后就直接去了。做任何事都像在艰难跋涉。在我生活中这些魔法怪事发生之前,我都没这么疲惫、酸痛和心力交瘁过,只有在病得非常非常严重的时候才有过类似的感觉。我迷迷糊糊地熬过了上班时间,回到家后,尽管疲惫不堪,但我却害怕入睡。因为一旦睡着,另一边的情况只会更糟。

<distracteddreamer>

突然想问:这里的人觉得如果有人伤害别人,就活该去死吗?

<mortissississimo>

“突然想问”?

<monster magus>

汉娜?

<Lana, blood ba’ham>

呃,我觉得在某些情况下,出于自卫使用致命武力是不可避免的。

<distracteddreamer>

我明白。相信我,我理解。我简直就是自卫时使用致命武力的女王。我是说从本质上讲,一个伤害别人的人就活该去死吗?

<Skarmbliss>

我每天醒来就想着我的敌人本质上就是邪恶的,对他们做任何事都没错 :-)

<blue>

“本质上” 是什么意思?

<Lana, blood ba'ham>

“与存在或基于存在相关”。在这种情况下,“本质上活该去死” 意思就是 “作为一个人存在的固有属性,就活该去死”。这个嘛…… 不,我不这么认为。

<mortissississimo>

比起这附近常见的政治话题,死刑的讨论倒是个有趣的转变,但从本质上讲,我认为没有什么 “活该” 得到任何东西。“应得” 这个概念并非毫无用处,但它绝对是人为创造的,所以在本质层面的语境里不太适用。

<Lana, blood ba'ham>

即使不局限于本质层面,我也觉得很难反驳优先考虑宽恕与治愈的价值。比如,有些极端情况,有些人可能太可怕而无法宽恕,或者太危险而难以抓捕,但只要能抓捕并改造他们,就应该尝试。在讨论政策时更是如此,无论是制度层面还是个人层面。死亡有时是必要的,但应该是极端的例外,而不是常规做法。

<distracteddreamer>

好吧。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

<mortissississimo>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

<Lana, blood ba'ham>

不客气,我想。

<monster magus>

祝你好运,汉娜。

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睡着了。醒来时疼痛依旧,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硬化的甲壳新形成的形状不重要,坐在角落里椅子上目光呆滞的长发女人不重要,完全没有其他守卫或防御措施也不重要。折磨我的人不见踪影,但他们无关紧要。哈戈罗不在附近禁用我的空间魔法,但他也无关紧要。我的思绪一片空白,虽然醒着,却完全没有意志。除了呼吸,我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事情发生了,但反正我也没注意到。有时有人从我被关押的房间经过。有时他们会和守卫打招呼,但有时只是瞥一眼门,似乎在门上看到什么后,就比来的时候走得更快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剃着光头,戴着一副看起来很简陋的眼镜。她双手各端着一个托盘。她把较小的那个托盘朝我递过来,当她走到我笼子的木栅栏前时,不知怎么地,她把整个托盘和一部分手臂直接穿过栅栏,放在了我旁边。

托盘里有一碗水和一些我认不出的肉。我心里有个模糊的声音,觉得自己被像宠物一样给个水碗可能会生气,但考虑到我还是没有手,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比用杯子喝水方便。不过这也没什么所谓了。这个女人也在房间里那个长发女孩面前放了一个托盘,女孩对托盘的出现同样毫无反应。女人温柔地哄着女孩吃喝,引导她的手,帮她把食物和水安全地送到嘴边,而女孩的眼睛依然茫然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方。我没有得到这样的照顾。我的托盘一直没人动,我也一动不动。饭后,光头女人离开了。

更多无意义的事情发生着。更多无法衡量的时间流逝着。即使是那个我认识且平时就不喜欢的丹特隆星人走到房间,在门上动了些手脚,还念了个咒语,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当女神降临到我身上,像抱着一只困倦的小猫一样微笑着抱着我时,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当哈戈罗走进房间,走到那个面无表情的长发女孩身边,轻声说话时,我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玛德琳?” 他说,“玛德琳,我回来了。你可以停下来了。”

除了愈发熟悉的虚无,没有任何回应。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小心翼翼且平静,轻轻摇了摇她。

“没事了,玛德琳。” 他继续轻声说,“我在这儿。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玛德琳?”

听起来他好像已经说过几百遍了。他频繁地叫她的名字,就好像这是个神奇的咒语。

“看着我,玛德琳。” 女孩慢慢地眨了眨眼,“对了。就是这样。你能回过神来吗,玛德琳?”

然后,突然间,世界又有了意义。这感觉像大锤一样击中了我:疼痛、饥饿、恐惧,还有刚才还在轻松游离于其上的数不清的思绪。现在,坚冰被打破,我又跌回了现实的冰湖,痛苦不堪。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哈戈罗的目光立刻转向我,有那么一瞬间他全身紧绷,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他放松下来,目光又回到了那个混沌 \/ 灵能法师身上。

“谢谢你,玛德琳,替我值班。” 他说,“我现在感觉休息得好多了。”

“哈…… 戈…… 罗…… ?” 女孩虚弱地问道,她的声音因为许久未用而沙哑。她眨了几下眼睛,目光慵懒地抬起,对上哈戈罗微笑的脸。她慢慢地也回以微笑,微微侧身,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

而我则开始颤抖着伸展双腿,蜷缩在身下的每一条腿都抽筋了。我的身体明显不再是球形,伸展和微微向上弯曲时,几乎更像一个豆子的形状。我的嘴和眼睛都慢慢朝着身体向上生长的部分移动,终于让我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前后之分。同样,我的四条肢体明显还是腿,支撑身体重量时感觉很自然,但其他几条肢体正慢慢变得更具特殊性。

当然,这些都是我在魔法导致的解离状态下已经知晓但并不在意的事情,现在还是很难在意,因为突然有一堆其他紧迫的事情在我的意识中尖叫。我又饿又渴,灵魂疼痛,被困在一个有灵能法师的房间里,完全无助,而且稍后还会遭受灵魂折磨,还有 ——

恐慌瞬间袭来,我惊恐地颤抖着,大口喘气。哦,女神啊,这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为什么我的生活要变成这样?女神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我,但这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当然会这样,我不想让她碰我,我怎么会想让她碰我呢?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不要痛苦,不要折磨,不要多余的肢体,不要魔法,不要总是不辞辛劳帮我的朋友,也不要总是被我磕磕绊绊连累的女朋友!

此刻,我最希望的是能回到什么都不是的状态。

灵能法师玛德琳,在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瞬间,转过头盯着我,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理解的悲伤神情。我惊恐又厌恶地颤抖着,不知道哪些想法是真正属于我的,哪些部分已经被她不可挽回地扭曲了。我永远不会知道。我也永远不想知道。哈戈罗伸出手,扶她站起来,这个瘦弱的女孩双腿颤抖。

“谢…… 谢你。” 玛德琳低声对他说,她的身体看起来比我还僵硬。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专注于确保她不会摔倒。他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拿起她空的餐盘,开始扶着她朝门口走去。

“如果你们想击垮我,那你们成功了。” 我脱口而出,话还没经过思考就从嘴里蹦了出来。我的眼睛流不出眼泪,但话语中还是带着抽泣的颤抖节奏。“我只是个该死的女孩。我不能…… 我受不了这种折磨。”

哈戈罗看了我一会儿,动了动他的两只断臂。

“如果我选择保持谨慎,请原谅。” 他冷淡地回答。

“哦,去你的!” 我哭诉道,“你们攻击了我们!我还以为你把我从那个灵能法师手里救出来是在帮我们,但你转身就把我和另一个关在一个房间里!”

玛德琳畏缩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恍惚,直到哈戈罗捏了捏她的手,又开始扶着她朝门口走去。很明显,他像父亲一样关心她。很明显,她需要这种关心。我讨厌这样。我讨厌看着这些一直伤害我的怪物,却看到他们也有人性的一面。这样我永远都逃不掉。

他没有再回应我,只是轻声鼓励着玛德琳,打开门,把她交给一个似乎也认识她的守卫。她转身要走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笼罩着我,令我厌恶的是,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等等。” 我哀求道,“他们…… 他们今天还会再来,是吗?来伤害我?我能不能…… 商量一下什么的?比如也许你们可以…… 在折磨我的时候让我昏迷过去?我不知道我能给你们什么,但是……”

恶心。可怕。我显然已经妥协了。灵能法师要走了,而我却求她留下来对我施法。但如果不这样,就又要遭受折磨,我只是…… 我不能……!

哈戈罗没有回答我,但他确实停了下来,摆弄着腰带上的一个小魔法物品,玛德琳在他旁边等着,盯着我。没过多久,唐尼进入了我的空间感知范围,一到就转向哈戈罗。

“怎么了?” 唐尼问。

“她说她想谈判。” 哈戈罗回答。

“哦。呃,太棒了。” 他说着,转向我,“你想谈什么,汉娜?”

我蜷缩起身体,努力不让自己颤抖。现在两个灵能法师都在盯着我。我是白痴吗?

“…… 她说她希望玛尔达再来的时候我能帮她。” 玛德琳替我轻声回答。

“哦。” 唐尼应了一声,然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靠。呃,抱歉,孩子。使用灵能魔法会干扰我们用来试探你的死亡法术。元素冲突之类的原因。”

这在很多方面既是可怕的消息,又有点让人松了口气。我花了好一会儿消化这份绝望,才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其他人对这个消息并不惊讶。这意味着他们早就知道,只是需要唐尼来决定要不要对我撒谎,骗我白白泄露信息。我猜他们要么觉得我能提供的信息不值当为了它骗我,要么就是还抱着某种疯狂的希望,觉得只要折磨得够 “温柔”,我就会选择和他们合作。我恼怒地嘶叫一声,这声音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方式震动着,让他们不寒而栗。

“就这样,哈?” 我怒喝道,“你们很抱歉必须折磨我,但又别无选择?对此你们无能为力?”

“很不幸,是的。” 他回答,脸上表情刻意保持平静,“普通的止痛药,不管是魔法的还是其他的,对灵魂损伤都没什么用。要缓解灵魂损伤需要灵能魔法,但这会干扰我们唯一可能帮到你的法术。孩子,我们这么做不是觉得你活该。我们这么做是因为,要么我们弄清楚如何阻止你杀死数十亿人,要么我们就只能杀了你。这就是赌注。”

我又开始急促地呼吸,感到无比羞愧。我希望我能成为那种能忍受痛苦的酷炫动作英雄,但我不是。真的不是。

“…… 我能做的有这些。” 唐尼告诉我,“我们可以…… 调整对你进行试验的时间。在每次试验之间给你多一点喘息的空间。让围绕这些脏活的一切尽可能舒适。这听起来怎么样?”

好。听起来非常好。在这种情况下我什么都愿意接受。但这并没有真正解决任何问题,不是吗?这种疼痛还是不会消失。

“你们是一个庞大、经验丰富的组织,拥有多得离谱的资源。” 我指责道,“难道除了灵魂折磨,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能满足你们对我那些疯狂的想法吗?”

“…… 孩子,我们能有个可能对对你施展我们想做之事的法术,已经很幸运了。” 唐尼回答道。

这话在我脑海里搅起一些思绪,翻来覆去,直到我终于明白是什么让我觉得不对劲。

“不,” 我意识到,“你们不是幸运。这根本与运气无关。”

人们获得的法术并非靠运气。如果邪教徒有个他们觉得对我有用的法术,那只是因为女神赋予了某人这个法术。所以为什么呢?她希望我在这儿吗?她是故意让我遭受这样的折磨吗?女神更加慵懒地靠在我身上,她的存在感增强,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孩子?” 唐尼问道。

“…… 哈戈罗,” 玛德琳低声说,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听到她在笑吗?”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向玛德琳,片刻后又把目光转回到我身上。

“你们被算计了,” 我告诉他们,“你们被耍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把戏,但她正在获胜。”

她总是会赢,一个轻笑的声音提醒我。她要做的就是参与这场游戏,然后就能赢。

“孩子,慢点说。你在说谁?” 唐尼问,“女神?你是说女神她自己在这里面有什么计划?”

“对!” 我告诉他,“她当然有!”

“那是什么计划?”

“我不知道!” 我厉声说道,飞快地思考着。她的计划可能是让我在地球上播撒魔法,这样她就有更多玩物。到目前为止,这似乎就是她的一贯手法:引诱我四处散播灵魂,然后看着随之而来的混乱取乐。那么这和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呢?她是在利用邪教徒作为催化剂,逼我更多地试验魔法吗?

我开始在这狭小的笼子里仅有的一点空间里踱步。既别扭又不舒服,一方面是因为我的身体变得奇怪,突然要用不同的本能来移动,更主要的是,我仅有的这点空间还被那盘我还没吃的食物和水占着。

她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人们一出生就被赋予魔法,对吧?所以,女神是不是在几十年前就不知怎么地预测到,某个特定的人长大后会成为邪教徒,某个特定的法术会…… 怎样,让他们与我为敌?把本可能成为朋友或盟友的人变成敌人?

女神居高临下地轻笑。真的吗?把潜在的盟友变成敌人?我真的觉得自己能和这些热衷于折磨人的狂热分子做朋友吗?我得清醒一下,认清眼前的形势。而且…… 该死,我不想承认,但她说得有道理。我刚经历一场恐慌发作,现在又在和一个灵能法师交谈,而灵能法师最擅长的就是扮作朋友,套取信息。也许他们最终能通过这种折磨从我这儿得到他们想要的,但我没理由就这么便宜这些混蛋。

当然,当折磨我的人出现在视线里时,所有这些想法都变得毫无意义。我用空间感知察觉到他们两个,我的身心瞬间冻结:那个眼睛凹陷的人类男人和那个冷酷、面无表情的丹特隆星女人。他们朝我走来。他们正在过来。

我本能地向后退缩,试图逃跑,但当然无处可逃。我又开始过度换气,短短几分钟内第二次恐慌发作如子弹列车般袭来。不,不,不,不。我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了。

女神不满地咂了咂舌头。如果我不想再被他们伤害,那就该做点什么。

“孩子?” 唐尼问道,但我几乎没在听,“怎么了?”

“闭嘴,” 我怒喝道,“这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的错!”

“…… 唐尼,这个女孩对你格外反感啊。” 哈戈罗低声嘟囔。

“没有土壤我种不了庄稼啊,伙计。” 唐尼嘟囔着回应,“她对我们充满怀疑,而且她他妈讨厌我们。她可能最后会和其他那些人一样。”

他们指的是那些死了的人。像我这样被他们折磨致死的人。

“我不会‘变成’任何人那样。” 我嘶声道,“你们想一直逼我,直到把我逼疯?那好。你们可以看看把我逼疯会有什么后果。”

“不行,孩子,要是你想给我们带来末日灾难,我们会察觉到的。” 唐尼皱着眉头说,“你没机会的。”

“我不会搞什么该死的末日灾难!” 我朝他们大喊,“我要离开这儿,救出我的朋友,然后远离这些以为‘为了大义’就能肆意折磨我的疯子,好好过我的日子!”

“什么?算了,这不重要。” 唐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重要的是,在我们弄清楚怎么削弱你的力量之前,你别想离开。如果你真能在这个过程中帮我们,说不定最后还能活下来。所以,求你了,就让我们 ——”

“有什么问题吗,唐尼?” 折磨我的人问道。

唐尼惊讶地一颤,转身看到走近的男人,礼貌地点了点头。而我,因为恐惧,完全无法正常思考了。

“马尔达!没有,先生,抱歉。还是那些老威胁。” 唐尼回答。

“听着真让人厌烦。” 我的折磨者 —— 马尔达 —— 叹了口气,“不过,别掉以轻心。创始人血亲向来强大,我们不知道她的能力究竟有多强。那些水手描述她战斗的情况,可能都符合创始人血亲的标准能力,但我们得假设她还藏着更多本事。他们唯一能提供的独特信息,居然是关于清洁魔法的可能性。”

“…… 是的,先生。” 唐尼点点头。

“回去和她的朋友们聊聊,好吗?” 我的折磨者请求道,“我听说你和其中一个聊得有点进展了。”

“是的,先生。” 唐尼又点了点头,“玛德琳,如果你愿意的话,过会儿我可能需要你帮忙。”

这位混沌与灵能法师似乎有一会儿没理他,大部分时间都盯着我。但随后,她慢慢地把头转向唐尼,点了点头。

“好的。” 她答应道,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直到这时,哈戈罗、我的折磨者以及他的助手才真正走进房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看你还没吃东西。” 我的折磨者评论道,“你想先花点时间吃点东西吗?”

一个无声的 “净化术”。我只需要这个。几分钟内他就会昏迷,再过一会儿就会死。如果我能保持专注,我可以一次性解决他们三个。但我做不到。为什么我这么软弱?为什么我就不能相信,在这个世界里,杀掉一个怪物也算清理呢?

因为清理对你来说很容易,我提醒自己。而这件事你没办法轻易接受。

好吧。看来我只能继续受苦了。

“你这么久没说话,我就当你不想吃了。” 马尔达见我沉默太久,耸了耸肩,伸手要把我的灵魂再次变成痛苦。

这次,没过多久我就开始尖叫起来。其实我没什么可证明的。真的很疼。疼得超乎想象。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有理由尖叫。

当我终于醒来时,我感觉自己都不像个人了。我不知道折磨持续了多久,也不想知道。疼痛深入骨髓,无处不在的剧痛似乎把其他一切都冲刷殆尽。我甚至都没试着动一下,就躺在床上,忍受着痛苦,直到妈妈醒来,敲敲我的门,吓得我不得不动起来。

“你醒了吗,亲爱的?” 她问,“上学别迟到了!”

“我…… 我…… 我没事!” 我结结巴巴地说,躲在被子里,以防她进来,“对不起!我今天就快点洗个澡!”

“哦,嗯。” 她思忖着,“好吧,那挺好的。还能给我们省点水。”

“是…… 是的!”

她终于走了,我拖着自己下了床。拖着自己去洗澡。拖着自己去学校。拖着自己上完课。拖着自己去上班。我在痛苦和疲惫中熬过了一整天,当我终于回到家,只知道一切都将变得更糟,糟得多。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总会有什么东西要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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