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小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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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佩服卡森医生,她只用了大概五分钟就回来了,表现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嗯,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的心跳在胸腔里依然跳得很快,暴露了她内心的困惑和恐惧,而当她走进房间再次看到我时,这种情绪愈发强烈。这是当然的。
“抱歉喝了你的茶。” 我脱口而出,“我,嗯。现在想想,我本可以做很多事,而不是喝你的,呃…… 你的茶。对不起。”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坐回椅子上。
“别放在心上。” 她坚持道,“我也该道歉。每个人时不时都需要休息,但我确实会尽量确保我的休息不会影响到给客户的时间。”
哇,就这么又恢复到说话有条不紊了,哈?我无法想象自己能如此镇定。
“没关系。” 我尴尬地耸耸肩,慢慢地把臀部的肢体伸到可见空间,放在腿上,“相信我,我懂。我得一直经历这些。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变化。”
“我…… 自然很想问很多问题。” 卡森医生说,一脸茫然地盯着我新出现的肢体,“但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职业职责很明确,所以首先我想提醒你,我不是医学博士。你可能正在经历的任何身体问题,可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要是不鼓励你去寻求更专业的帮助,那就失职了。”
我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她真觉得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吗?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更合适的专业人士到底会是谁呢?” 我问,“你认识什么擅长变形魔法的好医生吗?”
接下来我的刀刃肢体也伸了出来。我没有把它们向上弯过肩膀,因为那样感觉太有攻击性了,而是把它们蜷在手臂下面,交叉在肚子上。卡森医生看到它们出现在视线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这让我很尴尬。我到底为什么要给她看这些啊?一下子展示这么多显然太过分了。没人想看一个女孩身上长出武器。我尴尬地摆弄着刀刃,用指尖轻敲着刀刃的平面。
“汉娜,我只知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治疗师说,“当我觉得自己可能没什么太大帮助时,很难不建议你寻求外界帮助。”
啊。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把她吓得够呛,她不想再帮我了。我不禁感到沮丧,但我想我也预料到了这点?所以。没关系。
我突然意识到,不只是卡森医生的心跳在加速。尽管她很困惑、很害怕,但在这里真正有所损失的其实只有我。这是我最后的秘密,正从我的掌控中溜走,而我却无力阻止。
“我理解。” 我说,双手颤抖着,“请你保守这个秘密,好吗?我真的非常希望你能保密。但是,嗯,除此之外我就不打扰你了。对不起。”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打扰我?” 卡森医生反问道,“汉娜,不不不!我只是…… 我真诚地为给你留下那种印象道歉。我…… 是来帮你的。而且我打算尽我所能帮你。我担心我尽了全力可能还是不够,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考虑到卡森医生一直以来的镇定和得体,这句脏话让我有些意外。不知为何,这比任何事都更能让我放松一点。这感觉像是她伪装的面具出现了一道裂缝,但这道裂缝里透出的是热情,而不是恐惧。
“…… 好吧。” 我应道,声音有点不稳,“谢谢你。”
“当然。但我得承认,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了。通常我会问你是如何应对这些变化的,但是……”
“呃。对,我明白。我应对得不太好。” 我承认,“我之前跟你说过我遇到的问题,只是没解释根源。每周多次惊恐发作,可怕的身体变形,令人不适的兽性冲动,诸如此类。我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我…… 明白了。” 卡森医生说,她的眼睛不可避免地向下看向我的肢体后,又不断地回到我的脸上。我轻轻刮擦着刀刃,房间里响起一阵轻微的怪异声响,她吓了一跳。
该死。我不想这样。我本不该这样的。但…… 这是我的错,所以也只能这样了。
“你还好吗,艾米丽?” 我问我的治疗师。
“嗯?” 她问,“哦,汉娜,不,你不用担心我。你知道的,我们治疗师也有自己的治疗师。我会没事的。”
“哦,这说法很耳熟。” 我靠在沙发上说,“说‘我会没事的’而不是‘我没事’。说‘你不用担心我’而不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得了吧,医生,我们都知道你不能跟别人说这件事。我能证明魔法存在,但我会竭尽全力确保你没法说出去。所以你到底能说什么呢?你能跟谁说,才能让你相信自己没疯?”
她叹了口气,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汉娜,我很感激你这么说,真的。虽然我向你保证,我的心理健康能够承受这一切…… 这一切,但我承认我有点好奇。你展示的这些,确实改变了我对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担忧的看法。”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你之前不相信我真的杀过人,对吧?” 我问。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有洞察力的年轻女孩,经历了一系列极其痛苦的事情,而我还没听过这些事情的细节。如果你愿意讨论这些细节,我很乐意听。”
我又哼了一声,把脚抬到沙发上,从夹克里拿出一些泡沫块,这样就能保护卡森医生的家具不被我的爪子划伤。
“…… 嗯,那会涉及到更多尴尬的事,你会觉得我疯了。” 我嘟囔着。
“比…… 这一切还疯狂?” 她指着我的全身问道。
“算是吧,对。” 我承认,“我睡觉的时候会在另一个宇宙醒来,除了魔法来自那个宇宙之外,我没办法以任何有意义的方式证明它的存在。但我就是在那儿杀了很多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被警察通缉什么的。至少,现在还不用担心。”
“现在还不用担心?” 她追问道,我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不…… 我感觉不稳定。” 我承认,“我感觉自己无法控制。我随时都背着巨大的杀人刀刃,却感觉无法掌控。”
她盯着我的刀刃肢体,小心翼翼地,极力掩饰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但我能看到。我不可能看不到。我的空间感知每天都变得更敏锐。
“你一直都有这种感觉,还是只是有时候?” 她问我。
她其实是在问我会不会杀了她。
“只是…… 只是有时候。” 我向她保证,“我现在感觉还好。它们只是…… 肢体。就像胳膊和腿。控制它们感觉很正常、很自然。”
我示范了一下,慢慢地、小心地做出清晰的动作,确保刀刃不指向她。她似乎被这些动作吸引住了,但当我再次开口说话时,她很快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但当我受到惊吓或不知所措时,我就…… 我的本能就会占据上风。有很多次,如果情况稍有不同,就可能以悲剧收场。”
“比如呢?” 卡森医生追问。
“比如,嗯…… 我的变形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朋友在公交站吓到我了,我就进入了完全的战斗或逃跑模式。还有一次我流了很多血,咬了我朋友的手指。…… 不过,我想是她主动让我咬的。”
“我…… 明白了……” 卡森医生说,显然有很多问题。不过她问的是:“这和你提到的在这个…… 梦境世界里发生的死亡事件类似吗?”
“呃,我不喜欢把它叫做梦境世界。我很确定那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世界,而我实实在在地身处其中。我在那儿做的每件事都太清晰了,不可能是梦,你知道吗?只是我在这边睡着的时候,在那边却是清醒的。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
“但超自然现象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的说法。那么你怎么称呼这个另一个世界呢?”
“呃。我想我通常把这边叫‘地球侧’,那边叫‘树侧’,因为那是一个巨大的世界树的设定。有点像尤克特拉希尔(北欧神话中的世界树)。”
“好的。所以你在‘树侧’涉及的死亡事件。是因为这种失控造成的吗?”
“嗯。” 我尴尬地动了动,“呃,不。我想不是。前四个人是因为有人攻击我们,想杀了我们。而最后,嗯…… 最后十三个人是奴役我朋友的海盗。”
出于我无法理解的原因,艾米丽似乎开始变得更镇定了。她一边听我解释,一边潦草地做着笔记,还不时点头。
“那么,这么说准确吗,这些死亡是你有意识、有目的的决策导致的?”
“呃…… 我是说,‘有目的的决策’这种说法对发生的事情来说有点太重了。那只是我当时不得不做的。”
“但这不是因为你失控才做的,对吗?” 她追问道。
“杀人不是因为失控,不是。吃人肉可能是?我,呃。我是说,严格来说这不算吃人肉,因为我已经不是人类了,但是…… 对。我有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想吃掉我杀掉的人。”
“所以你就这么做了?”
“是的,我是说…… 对,我做了。” 我痛苦地咕哝着,“我也不知道。每当我去杀人的时候,我通常都处于一种惊恐的解离状态?所以之后我的自控力就有点崩溃了。而且我,呃。对。我在树侧的身体更奇怪,我就是个可怕的小怪物,所以大多数人看到我吃人甚至都不觉得奇怪?所以他们就…… 随我去了。而我,呃。我不喜欢这样。”
“我明白了。” 卡森医生点点头,又记了些笔记,她的心率又加快了,“但是,说清楚点,这些冲动是在任何为了保命的战斗之后才出现的吗?它们不会驱使你为了吃人而杀人吧?”
“嗯。” 我尴尬地扭动着,“除了一直隐约知道人肉很好吃之外,我想不会吧?”
“那么…… 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虽然我当然不想忽视你对此事的感受,但这似乎是另一个问题,对吗?所以除非你想换个话题,我们也可以换,或许我们应该回到你对自我控制的恐惧这个话题上。”
“嗯,当然,好的。” 我点点头,“这绝对是成为怪物最可怕的地方,你知道吗?害怕自己会不小心伤害到别人。”
“你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吗?” 卡森医生问。
“嗯。” 我说,晃动着好几组爪子,“是啊?我是个变异的连环杀人犯,医生。没有比这更像‘怪物’的了。”
“你是吗?” 她问,“你把其中两件事描述为自卫,说你是为了保护自己和朋友免受意图使用致命武力的攻击者的伤害。对吗?”
“嗯…… 是的。”
“那在第三起事件中,你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 我们被奴隶贩子抓住了,他们给我的朋友们戴上了魔法炸弹项圈。天哪,跟一个普通人说这种事听起来太蠢了。”
“这并不蠢。” 卡森医生坚定地说,“汉娜,我做治疗师已经很久了。我和那些为了自卫而不得不反抗各种虐待,却因此厌恶自己的人交谈过。我也和那些因为想起自己杀过的人、做过的事而夜不能寐的士兵交谈过。我要跟你说我跟他们说过的同样的话:这个世界,或者说任何世界,都是残酷且不公平的。即便你的表现远非完美,但你尽力了,你不是坏人。汉娜,我不认为你是坏人。”
我从朋友那里也听过类似的话,但不知为何,从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这些话更让我心痛。这多不公平啊?我甚至都不能正确地信任我的朋友们。
“…… 也许不是。” 我勉强承认,“但我还是不够好。”
“那到底怎样才算够好呢?” 卡森医生问,“有没有一个点能让你觉得自己够好了?还是说这个说法只是你用来贬低自己的成就、强调自己的失败的一种方式?”
“我不知道。” 我承认,“也许吧。”
“汉娜,” 她问,“你有没有无意间伤害过别人?有过吗?”
“这问题有点复杂,不太好回答。” 我嘟囔着。
“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愿意的话,你能合理地辩称答案是‘没有’?”
我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你能不能…… 先别试着让我对这些事感觉好点了?” 我突然发火,“说真的,你真的想让我别担心伤害别人吗?不,除了那次艾达主动让我咬她之外,我没有伤害过我的朋友们。但卡森医生,我已经非常、非常接近伤害到他们了。我的刀刃肢体长出来之后,我的一个朋友吓到我了,我差点刺穿她的心脏。要不是她自卫,我肯定就杀了她。”
“我明白了。” 卡森医生轻声应道,“她到底是怎么吓到你的?”
我皱起眉头,看向别处。
“…… 嗯,她打断了我的鼻梁。” 我承认。
“嗯。我觉得要是我被那样吓到,可能也会对别人发火。” 卡森医生若有所思地说。
“可你没有魔法刀刃肢体啊!” 我朝她喊道,“打别人一拳是一回事,刺穿别人的胸膛又是另一回事!我觉得这性质严重多了!”
“确实。” 卡森医生坚定地表示同意,完全没被我突然提高的音量影响,“我不是说你不该认真对待这件事,汉娜。但把自己归类为一个危险的怪物,认为为了他人安全必须被约束,和把自己看作一个有困扰的年轻女孩,只是需要像其他人一样,通过经验和训练来安全地使用武器,这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我畏缩了一下,既为自己的爆发感到尴尬,也为她随后平静的回应感到不好意思。
“对不起。” 我小声说。
“没关系,汉娜。” 卡森医生坚持道,“你正在经历很多,其中大部分我只能通过寻找类似的情况,希望能部分理解。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不觉得你是个怪物。你的外表很惊人,但你说话的方式和你害怕的事情 —— 它们都非常人性化。你害怕的事情是正常的,是人们都会害怕的,但我真心相信你能克服这些。你之前对自己描述的那些冲动的严重程度,有没有误导我?”
我无助地耸耸肩。
“我不知道。我觉得没有。”
“那我相信你能控制它们。” 卡森医生告诉我,“每个人都会有侵入性的想法,而你远不是唯一一个有伤害他人这种侵入性想法的人。只要你能控制住自己,只要这些想法只是侵入性的,而没有变成行动,你就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在另一个世界第一次杀人后不久,” 我承认,“在地球上我被抢劫了。当时我…… 我状态很糟,因为第一次…… 因为第一次杀人而压力巨大、精神紧绷,我差点也杀了那个抢劫我的小孩。就因为几百美元,我差点杀了一个人。”
“我猜你最后没动手,对吧?” 卡森医生问。
“就是那个打断我鼻梁的朋友阻止了我。” 我耸耸肩,“但如果她不在那儿呢?如果当时我是一个人呢?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
“嗯。很多人会认为,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使用暴力是可以接受的。” 卡森医生不偏不倚地说。
“我不知道。也许有时候是吧?但对我来说感觉不太对。在那种情况下不对。他只是个绝望的孩子,想弄点钱活下去。”
“你怎么知道的?”
“呃。后来我又碰到他,跟他聊了几句。然后也许 —— 希望能治好他妈妈的病?”
她停顿了一下。糟了。
“…… 你能治病?” 她问。糟透了。
“嗯。理论上我大概能治好一些病吧?但会有一些很严重的副作用,而且我都不确定从长远来看能不能解决问题。我只是,呃。嗯,你知道我用来偷你茶的那个法术吧?我可以对,呃。细菌之类的东西用那个法术。”
“你是说你用这个法术治好了抢劫你的人的妈妈?”
“是的。听着,我们能不能别聊这个?” 我央求道,“我只是…… 我不想…… 这真不是我该引人注意的事。”
我要治好一个人,就得大声说出 “净化” 这个法术,这会传播魔法。我可不想随便给别人传授神秘的魔法武器。卡森医生严肃地看了我一会儿,但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好吧,汉娜。” 她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讨论一些应对你对自我控制担忧的实用技巧。我觉得一个有用的起点是,把任何适用于使用刀具的方法也应用到你的额外肢体上。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这意味着除非你想伤害别人,否则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刀刃的尖端指向别人。我注意到你在压力下经常把肢体朝我这边举起来,但如果这是你能控制的,那这绝对是你首先要改掉的习惯。你越能避免那些无意识的动作,我觉得你在受到惊吓时就越能避免做出危险的反应。”
哦。对哦。是啊,这…… 这有道理。
“我真笨。” 我咕哝道,“我早该这么做的,是吧?”
“汉娜,你不笨。” 我的治疗师坚持说,“你只是不堪重负。这就是为什么和别人谈论这些事情如此重要。明显的解决办法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往往不那么容易看出来。说到这,你提到你一直压力很大,这让你很容易受惊,进而又会导致更多压力。你平时运动量怎么样?”
我眨眨眼。
“啥?” 我问,“运动?”
“对。运动。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突兀,但我向你保证:这很有帮助。非常有帮助。大量常见的心理问题,其症状至少能部分地通过规律运动得到有效缓解。这已经被反复证明了,所以只要有可能,我总是忍不住要推荐。”
“你想让我通过多运动来应对我正在变异成一个可怕的虫子怪物这件事……” 我平淡地说,“你知道这听起来有多荒谬吧?”
“如果你想听我的意见,这可比你身体开始长甲壳质这件事荒谬程度要低多了。” 艾米丽回敬道,“听着,我明白。我有很多客户都很难把运动融入他们的日常生活,也很难相信运动有用,但是…… 它真的有用。真的非常有用。这是那种你经常听到,听起来太老套以至于不像是真的事情,但相信我,汉娜。当有人带着焦虑和压力问题来找我时,我会告诉他们合理饮食、多运动,这确实有帮助。这不是万能的解决办法,但确实有帮助。由于完全不了解你改变后的身体状况会对这些有什么影响,我没理由不至少建议你试试。”
“那你不打算让我调整饮食吗?” 我冲她勉强笑了笑,但其实没什么心情开玩笑。
“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我,但根据你告诉我的事情,我觉得食物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敏感话题。”
我畏缩了一下。
“不,你…… 你可能说对了,没错。就算抛开吃人肉这件事,我现在是个纯肉食动物了。我没有能咀嚼东西的平牙,任何非动物制品吃起来味道都不好,消化也不好…… 这算是个大问题。”
“啊,我会记下来的。” 卡森医生点点头,做了个记录,“是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得假设你的身体比我们更清楚你需要摄入什么样的营养。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猜有一些非肉类替代品你也能消化,但如果你想吃肉,吃肉当然也没什么错。我的主要建议是找到你喜欢吃且吃了不会有负罪感的食物;克服某些心理触发因素的一个有效策略是,让自己在触发情境中有足够多的积极体验,以平衡那些习得的本能反应。显然这不是对所有事情都有效,但对于食物这类事情来说,这不是个坏策略。”
“也许我会试着研究一些我觉得好吃的食谱。” 我不置可否地同意道,“我经常很想吃生肉和生鸡蛋之类的东西,但熟食吃起来也还行。不过,我觉得运动对我来说会是个问题。”
“哦?为什么呢?”
“嗯…… 我到底哪儿有机会运动呢?” 我问,“我每个工作日隔一天有体育课,但那根本不像是锻炼。我的身体得做一些有点像超人才能做到的事,我才能真正感觉到锻炼的效果。而且,大夏天我还得穿着宽松的运动衫和运动裤锻炼,别人肯定会注意到这种事的,你知道吧?”
“嗯。你没有一个私密的地方,能让你在不被别人看到的情况下活动吗?光是这一点就可能是你压力的一个重要来源。”
“我…… 我想是吧。” 我表示同意。嗯…… 有一个地方。布伦丹家的院子。呃,我是说瓦莱丽家的院子。我在那儿总是能尽情放松,即便上次我在那儿有点…… 搞砸了。“我可能有个地方能用,但要在尽情释放和保持足够的自控力以免搞砸一切之间找到平衡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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