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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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ugatKin]:这虚拟主播的特效也太疯狂了吧
[Lucarivor29]:但这显然不是虚拟主播的特效啊???
[LavAbsol]:dd,这服装做得太棒了!是你自己做的吗?
[Zoroa!queen]:刚进直播间,天呐,那只鬼斯的名字有点惨啊
[SwalotRancher]:现在把主力换成对付小拉达,这不是很危险吗?这一代有追击特性呢
[pentUp]:我觉得手是道具,但牙齿是特效
[Zoroa!queen]:对,但小拉达要 13 级才学会追击,在 34 号道路之前都没事
“呃,这是不是我自己做的?” 我大声念出来,因为得让大家知道我在回答满屏聊天里的哪个问题,“我是说,严格来讲是的,因为这是我自己长出来的。我知道你们肯定都觉得这只是个噱头,换做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会这么想,但这是千真万确的,而且还不止这些!我本来想展示一下,但我答应过绝不在镜头前露出脚。不过我想我可以伸展一下其他的肢体。”
我把第五条和第六条肢体从藏在衣服里的束缚中挣脱出来,让它们稍微露出来一点。可惜我坐着,它们没能伸到镜头里太多。我短暂地站起来,用其中一条肢体对着镜头挥了挥,然后又坐回去继续玩游戏。呃,或许我不该这么做,衣服都被稍微掀起来了一点。
[LavAbsol]:哇,这超酷的。
[pentUp]:…… 呃,好吧,那看起来就像从她皮肤里长出来的,什么鬼
[SwalotRancher]:你怎么知道具体路线的啊哈哈
[Zoroa!queen]:我玩过很多次宝可梦随机模式挑战啦。顺便说一下,烈雀 13 级也会学追击。
[xenoversal]:哦,原来今天玩这个噱头啊
[Zirconmando]:让我们看看脚!
“谢谢你提供的信息,Zoroa。这很有用。” 我鼓励道,“还有,Zircon,我可以而且会封禁你。”
[Zirconmando]:我可以而且会去找个更好的主播。
“呃,我是说,那好吧。祝你玩得开心!”
我花了点时间把这个讨厌鬼封禁了,直播间的观众像看角斗士表演一样热烈地鼓励我这么做。网络确实可能极其恶劣,但说实话,我很喜欢我在网络上的这个小角落。总会有讨厌的人,但我不必坐视他们肆意作恶。所以我把他们踢出去,这样就能鼓励更多友善的人留下来。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直播过程中有很多人完全不在意我正在经历的变异,只是继续聊宝可梦。我是说,我很喜欢这样,这真的很合我心意,但还是觉得很好笑。我真的不确定该在多大程度上让大家相信这是真的。一方面,大家都以为这是假的,可能会让我避开某个可能存在的压制魔法的组织的注意。另一方面,这会让 “变得非常有名,让秘密组织无法悄无声息地让我消失” 这个策略失效。总有人会突然从网络上消失;要是有一天我突然不直播了,大家会失望,但没人会怀疑有什么阴谋。我真的不确定该走哪条路,所以…… 我想我就随机应变吧。
我想我还是继续说实话。也许我会在直播里吃生鸡蛋,或者用 “空间撕裂” 切东西。不过不会念咒语。我不知道女神的声音被录下来会有什么反应,而且我也不太想知道。但在某个合适的时机,当我觉得大家会认真对待的时候,我会详细解释情况,然后请求大家,如果我消失了就大闹一场。希望这就足够了,如果不行,嗯…… 该死,我还挺为自己能走到这一步感到骄傲的。
说实话,现在不用裹着好几层防护服直播,感觉舒服多了。我甚至能用额外的肢体够到键盘!用它们玩游戏肯定很有趣,但是…… 呃。可能还不太舒服。希望它们能再长长。
…… 哇,我刚刚真这么想了?天呐,我确实这么想了。你知道吗?我就不再多想了。玩宝可梦的意义就在于逃避自我审视。
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当我直播到凌晨,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困意。像这样放松压力的感觉真好,但我想我还是得面对现实,去处理…… 我都不知道该处理什么。说实话,我太累了,根本不在乎。不过我大概应该准备好迎接一场战斗。我闭上眼睛,和往常一样,这些想法带来的压力并没有让我保持清醒,很快酸痛感就占据了我的感官。
天呐,我浑身都疼。我看了看自己,看到几丁质外壳上坑坑洼洼的洞,那是混沌魔法与我的气场对抗并占据了一些上风留下的痕迹。我差点就被溶解至死!不过,当我依次抽动所有的腿时,我发现自己可能伤得没那么严重。一切似乎都能正常运作,我的内脏也没事。要么是我之前施法受的重伤已经痊愈了,要么就是我其实没受重伤,只是疼得昏过去了。从那时到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大变化,所以我猜是后者。
卡吉索在对海伦尖叫,大概是因为她刚刚用致命一击轰了我,但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因为大多都是些难以理解的愤怒吼声。海伦也在朝她大喊,指着我,怪我一开始就跳到攻击前面,说实话,这确实很蠢,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往好的方面看,哈戈罗似乎还活着。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因为我,还是因为他的盔甲,毕竟他的盔甲比我的甲壳受损更严重,而且似乎连没被盔甲覆盖的部位都被保护到了。不过他一开始确实说过这盔甲能抗混沌魔法。不管怎样,我想把功劳归给自己,所以我就这么决定了。我深吸一口气,发出最大声的嘶嘶声,让这两个争吵的女人安静了下来。
我没事,我写道。我们来决定怎么处置哈戈罗吧。
“汉娜!” 卡吉索欢快地叫着,跑过来把我抱起来紧紧搂住。这疼得要命,所以我只能对她嘶嘶叫,让她把我放下来。
“我们得杀了他。” 海伦说着,无视我们的举动,直接切入正题,“还有你别再他妈的乱跳挡在前面了,就算你是个有抗性和再生能力的变态秩序法师。”
我又嘶嘶叫了一声,这次声音轻了些,然后写下我的回应。
我不会让你处决一个已经投降的人。
我觉得这应该是再明白不过的事了。就算抛开所有不处决投降敌人的重要道德因素 —— 我可不会抛开这些,它们对我很重要 —— 从实际角度来讲,尊重投降者是有好处的,因为这会让别人也尊重你。这家伙远不是唯一可能来追杀我的末日邪教徒,而且他还是个拥有律法魔法的圣骑士。我很确定我们可以相信他会尊重自己的投降,不会马上背叛我们。没错,他可能之后会逃走,给我们带来麻烦,但是…… 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想杀他。
不过要把这些都写出来太费劲了,所以我就直接把这当作最后通牒。海伦对卡吉索似乎很重要,所以我愿意给她一次机会,但如果她因为这件事和我争执,我也会反击。我会很讨厌这样,但我会这么做…… 而且我很确定我能赢。
海伦皱起眉头,卡吉索在我们俩之间来回看着,似乎自己没什么主意。最后,这位混沌法师长叹一口气,无奈地举起双手。
“好吧,那你们就和他好好玩吧。我都不知道自己一开始为什么要跟你们这些白痴混在一起。去你的,再见。”
“不!” 卡吉索尖叫一声,又抓住海伦的胳膊,“留下!留下好吗?”
“别碰我!” 海伦回吼道,挣脱开来,“别再想让我跟你走!”
卡吉索的耳朵耷拉下来,身体也微微缩了缩。
“但是…… 海伦是唯一剩下的人了。” 她轻声说,“我没有别人了。”
混沌法师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各种情绪。她似乎真的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把这场悲剧归咎于自己 —— 或许这么做也有道理。然而,她唯一幸存的受害者却请求她留下,因为除了她,受害者已经没有别人了。这会是什么感觉呢?我甚至无法想象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海伦咬紧牙关,把目光移开,但她没有离开。
“谢谢你…… 汉娜。”
我微微抬起身体看向哈戈罗,他显然还清醒着。他的治愈法术早已让我砍掉他手臂的伤口结痂,但似乎完全没有再生他的手臂。大概有某个秩序法师能让肢体再生,我想在他找到那个人之前应该不会有事。明白这个梗吗?因为我砍掉了他的两条左臂。…… 哎呀,我该吃了它们吗?啊,等等,我这是怎么了!?你之前都拒绝了特博霍的腿,卡吉索在这儿,你不能吃这家伙的手臂。…… 不,等等,这不是这主意糟糕的原因,到底怎么 ——
“我与你为敌,” 哈戈罗继续说道,“但你还是饶了我…… 还保护了我。你本可以像砍掉我的手臂一样轻易地取走我的脑袋。”
我该怎么回应呢?写很多字太麻烦了,但我又不知道怎么把 “我成长的文化里,处决敌人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更不会被认为是正常的,你们这些人都太疯狂了” 这句话缩短。
我不是自愿成为杀手的,最后我这样写道。
“是这样吗?” 他说着,发出一种介于轻笑和咳嗽之间的声音,“哦,女神啊。为什么是她?”
不出所料,女神不屑于回答。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我承认道。
“这很公平。” 哈戈罗点点头,“我不能指望你看守我或者照顾我。我对你们没什么用处,还很危险。但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们离开,放我一条生路,我既不会死在森林里,也不会跟踪你们。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会记住这份恩情。”
这份恩情真的有价值吗?
他叹了口气。
“我仍会与那些试图抓捕你的人结盟,汉娜。并且我会协助他们完成这个任务。你带来的风险太大了。”
好吧,这可真糟糕。但我也猜到可能会是这样。呃。我这是在给自己创造一个反复出现的反派吗?但另一个选择是冷血地杀了他,可我就是做不到!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真讨厌。真希望他所有的椒盐脆饼都变软烂。
说不定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混蛋不肯放过我们,像我这样的人才最终会毁灭世界呢,我在心里暗暗对他抱怨。
“哦,汉娜,” 哈戈罗悲伤地说,“如果我的生命能终结这个可怕的循环,我会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但它做不到。而你的生命或许可以。”
呃。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他就是个宗教狂热分子,坚信为了世界的利益我必须受苦,和我家乡的那些人一样。我恼怒地晃动着腿,然后迅速写下我的回答。
别再回来,哈戈罗。求你了?
他悲伤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海伦,没有回答我。
“可以骗过气场感知。” 他宣布道。
混沌法师从她的低落情绪中猛地惊醒,怒视着他。
“什么?”
“如果你拒绝跟我走,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和这两人待在一起。” 哈戈罗继续说道,“如果你离强大的秩序法师足够近,他们的气场会掩盖你灵魂散发的混沌能量,任何探测法术都会把你当成艺术法师。只要你不攻击任何人,没人会多想。”
海伦眯起眼睛,但没有回应。
“汉娜因为有抗性,也能帮你安全地释放魔力。我知道这只是说说而已,但这是我现在能给你的最大帮助了。你能让我平静地离开吗?”
“随便,” 海伦哼了一声,“如果这个小怪胎不想做明智的事除掉你,我就配合。但把你的武器留在地上。”
他点点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没有去碰他丢弃的长柄武器…… 还有被砍掉的手臂。
“谢谢,” 他说,“很抱歉事情变成这样。”
其实没必要这样的,我写道。
“不,那个毛茸茸的混蛋说得对,” 海伦说着,摇了摇头,“事情总是这样,无论怎样都一样。”
哈戈罗借助一棵树支撑着迈出最初的几步,慢慢地绕过我们,朝我们来的城市走去。我们三个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直到他走出我的空间感知范围,我才匆匆爬到其他人身边写道:
现在怎么办?
因为这是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不是吗?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杀一个混沌法师,但现在她似乎成了不情愿的队友,我们之前的队友一半死了,而且我们三个在这个宇宙里没有家人,没有家,据我所知,也没有目标(在任何宇宙里都没有)。我唯一能想到的目标,可能就是想办法解决那些正在摧毁世界树的问题,但这些问题庞大到难以想象,我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入手。那然后呢?我就四处游荡,等着我的主角光环生效,赋予我无穷的力量,去逆转那些据说我的前辈们犯下的可怕行径?这根本算不上是个计划。
“好吧,虽然被追踪的人不是我,感觉还挺新鲜的,” 海伦慢吞吞地说,“但我们不能待在这儿。我想如果你们不让我一个人待着,至少我可以帮你们摆脱那些肯定会追来的人。”
“朋友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卡吉索点点头。
说到这个,我写道。抱歉,我不太好开口,但…… 我们该怎么处理特博霍的事?
卡吉索皱起眉头。
“他死了呀,” 她提醒我,“没什么可做的。”
我是说,比如,我们应该把他埋了之类的吗?
“不埋吧?我觉得那样动物吃起来就不方便了。”
“登特伦人通常会把死者留在荒野,” 海伦告诉我,“而且我们已经在荒野了。我知道这有点残忍,但就这么…… 留着他也说得通。”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平静。看来她已经把那起谋杀抛诸脑后了,哈?我想也是。我只是…… 我真希望死的不是特博霍。我觉得我应该生她的气,因为死的是特博霍,那个永远积极向上的开心果,他让我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变得容易忍受多了。他那么善良,那么坚定。他教会了我很多,可现在他就这么…… 没了。为什么我没有更难过呢?为什么我已经在向前看了?难道我的情感只是因为 “朋友” 这个身份产生的,随着辛德里的死就消散了?还是说我就是这么冷酷的人,失去一个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对我根本没什么影响?卡吉索似乎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过。她之前对着辛德里的尸体发泄了一通,但现在却像一条饥饿的?鱼一样紧紧跟着她哥哥的凶手。她在哥哥生前爱他吗?还是她只是很擅长隐藏情绪?又或者她和我一样?
“好吧,这是在你们这些白痴追上我之前我就有的计划,然后…… 嗯,就发生了这一切,” 海伦宣布道,似乎对我们的沉默不以为意,“如果有钱的话,尼赫塔瓦人会在树枝间运送乘客,他们不太会过问你的元素属性,而且他们既收琥珀也收银金矿。这根树枝附近有他们的聚居地,我们可以雇一个把我们带到下面的树枝,还不会被追踪。我之前躲在这儿,想找个偷偷进去的办法,但如果那个圣骑士混蛋说的是真的,我们或许可以直接从正门进去。”
我们到了下面的树枝要去哪儿呢?我问。
“理想情况下,各走各的路。” 海伦嘟囔着。
“碎岩之地,” 卡吉索提议,“汉娜想帮助世界,对吧?问题是从碎岩之地开始的。”
“…… 碎岩之地真的比那大火或者树根的问题还严重吗?” 海伦问。
“不是吗?但大火在上面,我们要往下走。树根在更下面。碎岩之地在途中。”
我觉得有道理,我潦草地写道。而且,多看看这个世界对于了解这个世界很重要,在我制定出一个或许能在未来等我变得很强的时候解决问题的计划之前,我得先真正理解人们面临的问题,不管这到底要怎么实现。
“好吧,行,随便,” 海伦抱怨道,“跟我来吧,我想。”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写道。我们有钱吗?
“本来没有,” 海伦坏笑着从一个脏兮兮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但那个辛德里家伙有。”
哇哦。她什么时候搜的…… 呃,算了,不想这个了。
那就带路吧,我写道,然后顺着卡吉索的腿爬了上去。
“嗯。你好呀,汉娜。” 卡吉索说着,轻轻拍了拍我。“今天别待我这儿啦。”
她朝海伦伸出一只手臂,好像在邀请我爬到海伦的肩膀上。海伦和我都不太乐意。
“呃,什么?我才不抱你这奇怪的虫子朋友。” 海伦坚持道。
“但是…… 得习惯呀?” 卡吉索皱起眉头,“哈戈罗说要靠得近才能掩盖气场。”
“‘靠得近’ 可不意味着 ‘贴在身上’!” 海伦抗议道,“你抱着她,然后你可以走得…… 近一点……”
她慢慢地停下话头,盯着卡吉索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去。
“你知道吗,算了,把这怪蜘蛛给我。”
她抓住我,把我从卡吉索身上拽下来,我当然要对她发出嘶嘶声,谁这么对我我都会这样,尤其是像海伦这样的混蛋!
“闭嘴!” 海伦冲我吼道,“你听到她说的了。如果你想让我一起走,我就需要你的气场。快点,我们走。”
我其实从没说过想让她一起走,但我没地方写字,所以就没计较。她气呼呼地开始走,卡吉索很快跟上她的步伐。两人步伐轻快,比我们一开始去城市的时候快多了,我想可能是因为当时人多,而且特博霍还受伤了。卡吉索和海伦似乎都更喜欢加快速度,虽然我偶尔会从海伦身上下来去抓一只毛茸茸的小面条朋友吃,但大部分时间我就待在她头上。
考虑到各种因素,这意外地还挺舒服。海伦脏兮兮的,就像人们想象中一个为了逃避罪行独自在野外艰难求生数周的女孩那样,但这用点偷偷施展的清洁魔法就能解决。对她施展魔法确实比平时难得多 —— 大概是因为她是混沌法师的缘故 —— 但我还是做到了。她肯定在某个时候注意到了我在做什么,抓起几缕之前乱糟糟的头发,在两根出奇干净的手指间揉搓着。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但没说什么,我就把这当作默许我继续了。也许她身上没那么脏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暴躁了。我知道我会这样。
她的衣服是个更棘手的问题。倒不是清洗,清洗和其他东西一样简单,而是其他方面的问题。那身轻便的旅行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看起来像是从一个明显比她高大的男人那里偷来的,粗糙的褐色衬衫和裤子上有很多破洞,没办法简单地缝补好。我不太擅长这个,但用针线包我能做些基本的修补。也许我可以临时做个…… 等等,不行,我没有手。对哦。
好吧,重要的是衣服下面的身体,虽然确实有不少伤口和淤青,但都只是皮外伤。我又不是医生什么的,但她的器官看起来和我见过的其他器官一样正常:也就是说,没有哪个器官在漏不该漏的液体。她衣服下的身材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虽然我这么注意她身材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好听点说就是 “像男孩一样”,要是艾达的话,就会说 “平板得像被公交车碾过的煎饼”。她的臀部和屁股也没什么肉;要不是她连上肢力量都不足以让人觉得她是男性,我都要以为她生理上是男性了。还有,呃,你懂的。我一直都能看到她的生殖器官。
总…… 总之!别想这些了!我的意思是,她的身体虽然健康,但看起来发育得不太好。就是,她显然已经过了青春期,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似乎就决定只做完成那一系列生理变化所需的最低限度的努力。再加上她母亲按法律规定在她出生时就该杀了她,我开始怀疑她成长过程中食物供应不太稳定。不过这在她长大后有所改变,从她能在旅途中保持这么快的速度就能看出来,但我猜她的童年肯定不好过。
“我得说,” 海伦突然开口,“我本来不期待和任何人一起旅行,但我真的很感激你们俩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
我是说,我本来就不能说话,但还是谢谢你这么说吧。
“那你干嘛又开始说话了?” 卡吉索问,我忍不住短促地嘶笑了一声。
“我…… 靠!好吧,行,我再也不说好话了!” 海伦厉声说道。
“哦!这是好话吗?说点好话挺好的。谢谢海伦!”
“呃。卡吉索,你要把我逼疯了。” 海伦抱怨道。
“不会吧?” 卡吉索歪着头,“这可不是我会的魔法。”
海伦呻吟着,用手捂住脸。
“你确定吗?” 她哀怨地说,“因为我真的要头疼了。”
“也许海伦需要多喝水!” 卡吉索开心地宣布,“喝点吧。你想喝吗?这次大概没混着血了。”
“不,卡吉索,我水够多了…… 呃。听着,你们俩有谁饿了吗?我觉得差不多该休息一下了。”
“好啊,” 卡吉索耸耸肩,“我去猎点吃的?”
“我们不…… 其实,行吧。好啊。去猎点吃的,卡吉索。”
“嘿嘿。好耶。”
海伦和卡吉索找到一根倒下的原木,坐在上面,把背包放在旁边,然后卡吉索拿起武器跑开了。海伦等卡吉索消失在视线中,便呻吟着,疲惫地一屁股瘫倒在原木上。接着她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紧紧握在拳中。当她松开手时,石头已不见踪影。她又第二次伸手去捡,我趁机从她头上跳下,落在她面前的地上,抖了抖酸痛的身体。
“坐得舒服吗?” 海伦讽刺地问道,又捏碎了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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