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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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就直说了吧:我很担心我的阴道会怎样。就像…… 我对虫子的性行为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殖器很满意。所以,你懂的。身体啊,要是你能接受请求的话,能不能别碰我的生殖器官?谢谢了。
谢天谢地,今天我不用操心下半身的命运。伤口基本愈合后,杰特帮我望风,我换上没那么破的衣服,把破衣服塞到购物袋里其他衣服下面。不幸的是,新长出来的肢体比其他变化更难藏起来,因为它们从腰部位置,也就是裤子和衬衫相接的地方伸出来。只要衬衫不是太小,把它们扭起来贴在身体上,抱住肋骨,就能很好地藏起来。虽然这样一点都不舒服,而且我还得担心别人会撞到,但目前这是我们能做到的最好办法了。我可能最终得用布把新长的腿绑起来固定住,不过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真的让我很沮丧。我是说…… 我想我知道原因,我喜欢我的新腿,但我又不能在别人面前炫耀。最后留恋地动了动它们,我把它们藏进了衬衫里。
现在我穿着基本上算是升级版的旧衣服,我们开始回家。走路的感觉糟透了,每一步都疼。杰特之前对劫匪说我们没买新鞋,这话倒不假,这是我犯的一个愚蠢疏忽,所以现在只能靠我最厚的袜子和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鞋子勉强凑合。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每动一下都疼得要命,时刻提醒我别再惹女神,不然又得吃苦头。我可是切身体会过了。
“…… 等等,这是去你家的路吗?” 我小声嘟囔。
“不是,我们先去你家,” 杰特哼了一声,“我自己能安全回家。要是你一个人走,说不定一晚上能被抢两次。”
“真讨厌,你说得对。”
从那以后,我们没怎么说话,我觉得这挺正常的。杰特要消化的事情很多,我也一样。我不太确定该怎么看待自己有点不太公平地迫使她继续当或者成为我的朋友这件事。她确实有点道理。我很危险。也许对大家来说,我最好跑到树林里当隐士什么的。但这一切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太自私了,没办法像我应该做的那样推开她。
“好了,这就是我家,” 我们到了之后我宣布,“我本想邀请你进去坐坐,但我不想让你应付我妈。她会盘问我们今天都做了什么,而且…… 嗯。”
“嗯。这小区不错。” 杰特评论道,目光挑剔地四处打量。
“哦,呃…… 是啊。我父母,呃,挺有钱的。不管怎么说,再次感谢你所有的帮助。这对我的意义,真的是言语无法表达。”
“嗯嗯。这是我该做的。照顾好自己,汉娜,别再惹麻烦了。”
“我会的,” 我保证,“但我可能会惨败而归。”
“嗯,这倒有可能。晚安,虫子女孩。”
她这么叫我,让我不禁缩了下身子,还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听到,虽然没人能明白这个称呼的含义,没这背景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疑。她冲我笑了笑,摇摇头,在我尴尬地想起要挥手道别之前就走开了。
“再见,杰特!”
她没回头,只挥了一下手,这姿势莫名地帅,让我不禁微笑。再三检查自己衣服有没有哪里不对劲,我深吸一口气,朝自家前门走去,这本不该像实际感觉的那么可怕。果然,我一开门,就立刻听到父亲欢快的声音。
“汉娜小鳄鱼!嘿,你啊!你一整天都去哪了?”
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地被困住了。我犹豫着紧紧抱住所有购物袋,想着是把它们留在这儿,还是跑回房间放下,或者带着它们去面对接下来的谈话。最后我还是带着了;虽然我不在的时候不太可能有人翻我的袋子,但我就是偏执地担心会有人这么做。不过,我还是迅速脱下破鞋,藏在一些衣服下面,然后才沿着主走廊走进宽敞的客厅、餐厅和厨房一体的空间。我刚探出头,就看到父母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戈登?拉姆齐参演的众多电视节目中的一个。
“呃,嗨,妈妈,嗨,爸爸。” 我挥挥手说,“我和一个朋友去商场了。”
“她开车送你去的吗?” 妈妈问,“我没听到车声。”
“哦,呃,没有。我们走路去的。”
“嗯。汉娜,你晚上别在那附近走路。下次给我打电话,你爸爸或者我可以去接你。”
要不是我刚刚真的被抢劫了,我根本不会考虑这么做。但现在我差点丢了命,认真考虑后还是决定拒绝。
“我会的。” 我还是撒了个谎,因为这是结束这场谈话的唯一办法。
“你和谁一起去的?” 爸爸问。
“一个新朋友,你们不认识她。她叫 ——” 天呐,她有三个名字,我该告诉父母哪个呢 “—— 阿尔特姆。”
“阿尔…… 特姆?” 爸爸确认道。
哎呀,她确实有个很棒的屁股(特姆有屁股的意思),但老天啊,我这辈子都不能把这话说出口。
“呃…… 秋。她叫秋。不好意思。”
“你们玩得开心吗?” 妈妈问,“看到你和其他朋友一起玩真好。那个艾达女孩总是很有礼貌。”
艾达只是在需要的时候知道怎么展现魅力,而且要是你们知道她想和我上床,肯定会讨厌她。但好吧。
“我希望能尽快再和艾达一起出去玩。” 我真诚地说,“不过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
“哦,你们年轻人总是这么忙。你们会再见面的。” 妈妈保证道,尽管她对实际情况一无所知。“那么,你买了什么?”
“哦,呃,就买了些衣服。” 我说,“我的很多旧衣服都有点穿破了。”
“嗯。希望你没花太多钱?”
“我向来不会。” 我如实回答。
妈妈赞许地点点头,看到她这样,我竟然有点开心和自豪,这让我有点懊恼。如果说妈妈一直倡导的某种美德,我真的擅长的话,那就是省钱。秘诀就是有个特别坚持理财的妈妈,所以从一开始就对花钱有严重的恐惧。我一直以来良好的消费习惯很可靠,所以妈妈相信我有这些习惯,这是极其难得的一点尊重,感觉总是很好。
“好吧,下次记得告诉我们你要去哪,好吗?” 她问,“你知道的,我们做父母的会担心。”
“当然,好的。” 我撒谎道,“我,呃,我去把这些东西放好,可以吗?”
“好的。我们很快就睡觉了,尽量轻点。”
“好的。” 我点点头,终于得以退回房间,关上门。我把破衣服藏好,把新衣服放好,然后走出房间,反而把自己锁在浴室里,脱光衣服检查刚留下的伤口。现在我全身都是疤痕,连脸上都有,不过谢天谢地,脸上的疤痕很淡,从我父母坐的地方看不出来。身体其他地方就严重多了,有些伤口很深,我那蹩脚的自愈没能完全修复。天呐,周一的体育课肯定会是地狱。光是走回家就已经够难受了。
至于我真正的变异,我用新长的肢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挥手,这举动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摸遍全身,开始怀疑第七条和第八条肢体可能也快长出来了;肩胛骨下面有很强烈的紧绷感,感觉不只是姿势不好引起的抽筋。我希望长出来的是胳膊。在那个位置长小蜘蛛腿似乎有点奇怪。我是说,我猜在我这个人形为主的身体上,任何地方长小蜘蛛腿都很奇怪,但无所谓了。女孩总是可以做梦的。除非这个女孩是我,因为我想我已经不再做梦了,而且可以说我从来就没做过梦。
我想,事情就是这样了。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我成功躲开了父母,在不可避免地在世界之树苏醒并崩溃之前,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过我真的累坏了,我想差点死掉大概都会让人这样。我爬上床,昏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我变小了很多,世界变得大了很多。我入睡的这片荒芜之地依然寒冷、黑暗且毫无生机,但凭借空间感知,我能察觉到外面世界有了些细微的不同。值得注意的是,营地几乎都收拾好了,有人很明智地把尸体移到了我视线之外。我得谢谢他们。虽然因为我睡眠的奇怪方式,我并没有真正得到休息,而且在地球上的这一天也过得不太愉快,但我现在的状况比第一次在这里昏过去的时候好多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十条颤抖的腿站起来,做好了面对新一天的准备。
…… 等等。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的天呐,我能呼吸了!我有肺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刚一动想站起来,就感觉到外层几丁质蜕皮时那种可怕的瘙痒感,所以我得挣脱那层皮,同时偷看自己的内脏,惊讶地发现我的书肺已经扭曲进化,长出了横膈膜肌肉,让我可以自主地吸气和呼气。哇哦!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我试着说一个词,结果从身体里发出一声可怕的、像来自异界的嘶嘶声,果然如此。好吧,真讨厌,我还是只能靠写字,通过辛德里来交流。但希望情况很快会好转!
我发出的可怕声音似乎引起了朋友们的注意,他们都不太准确地朝我这边看过来。他们的方向感错得有点好笑,但我猜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的脖子不能沿着 w 轴转动。
汉娜?我心里想着。不对,等等,这显然是辛德里的声音。
辛德里,嗨!我向他打招呼。抱歉,呃…… 抱歉。我现在没事了。
我很确定,要不是你,我们至少有一个人已经死了,辛德里回答道。你完全没有什么可道歉的。谢谢你,汉娜。真心的。
我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大概是既恶心又自豪吧?我从荒芜之地走回正常空间,被光线刺得缩了缩。太阳都快到头顶正上方了?我睡了一整个上午吗?
哦,天呐,我让你们等很久了吗?我惊叫道。抱歉,大家!对不起!
别担心,汉娜,辛德里安慰我。经历了那些之后,我们都需要休息。我还利用这段时间找了些动物伙伴,好减轻未来战斗的负担。通常来说,很难说服大多数生物离开它们的自然栖息地或者进入定居点,但是,啊…… 嗯,只要有合适的诱因,就能说服它们在一段时间内保护我们。
哦,那挺酷的,我说,努力不去想所谓合适的诱因会不会就是那些尸体消失的原因。一想到那些动物吃了我杀死的人的尸体,我就有点嫉妒,这…… 好吧,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变得这么混乱,这可不是开启一天的好方式。
是的,我们新找来的 [体型大、四条腿、善于捕猎、很危险] 很快就会加入我们,不过我现在让它在前面探路。我希望今天的行程尽可能顺利。
哦,好呀!听起来很棒!希望它很友善!
别担心,汉娜,我很擅长交朋友,辛德里向我保证。而且我很幸运,我的朋友们都很擅长保护我。
我发出几声尴尬的咕噜声,还转了个小圈,这让辛德里轻笑出声。
我真的…… 我真的不喜欢杀人,辛德里,我抱怨道。这种事多久发生一次啊?
不幸的是,“这种事” 发生得频繁得吓人,辛德里解释道,这时卡吉索注意到我的苦恼,走过来把我抱起来。她抓住我背壳顶部的时候,我乱蹬了几下腿,但她绝对不会把我摔下去,所以最后我不再反抗,任由她把我抱起来。她没有把我放在她头上,而是用两只胳膊抱着我,然后坐下来,用另外几只胳膊打磨一些箭杆。
所以人们就这么随便互相攻击吗?我嘟囔着。
嗯,这可不是随便的,辛德里解释说。那些人来自一个枯竭的树枝区域。通常情况下,登特伦人的社区会汲取世界树的汁液,主要靠大量的树液河流维持生计。但是树液正迅速变得越来越少。它流动得更慢了,许多树叶甚至整根树枝都开始枯萎。因此,原本和平的登特伦人正面临着他们历史上从未遇到过的资源短缺问题。当来自被毁社区的人因为邻居不愿意收留他们而找不到容身之所时,他们往往就会沦为强盗。
哦。哈。这确实是个问题。我想即将到来的世界末日相当危险啊。说真的,这挺滑稽的;通常说到世界末日,你会想到一些巨大的、灾难性的事件,瞬间毁掉一切。但这棵树所经历的似乎更像是一场漫长而缓慢的死亡。最高的树枝在燃烧,树也在慢慢死去,但听起来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百年。每个人都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所以没人为此惊慌失措,大家都觉得事情本该如此。没错,这世界确实在走向毁灭。又能怎样呢?
老实说,这听起来和地球的情况惊人地相似。
我们要去的登特伦城市会没事吗?我问。
应该会,辛德里确认道。目前这根树枝看起来还没问题。说到城市,汉娜,你准备好再次出发了吗?如果我们现在启程,明天还是能到达城市。
嗯,我想我准备好了,我回答。你呢,卡吉索?
沉默回应了我。卡吉索似乎根本没听到我的问题。
哦,哈哈。抱歉,汉娜,现在只有你和我有心灵连接,辛德里解释道。今天早上我还没来得及建立团队连接。
你还没…… 哦,对哦!你每天早上都得这么做,对吧?我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是…… 等等,等一下。你通常不是也得碰我才能开启这个连接吗?
你醒来的时候戳了我一下,汉娜,辛德里提醒我。自从战斗结束后我就没再睡过。
对,没错,我想起来了,我点点头。所以…… 哈。我睡觉的时候你一直维持着心灵连接吗?
就维持了你战斗后的小睡那段时间,他说。别担心,你没特意传给我的东西,我什么都接收不到。
哦。好吧,那就好。要是他从我的 “梦境” 里获取到关于地球的信息,那就太诡异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不过,现在我还是有点为此感到不安。
…… 呃,抱歉,我不是故意没礼貌,我说,但现在我想到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我真的不太清楚你能用你的魔法做什么。
当然,但我为什么要骗你呢?辛德里问。我们一起旅行了好一阵子了,我们还一起摆脱了一些极其棘手的困境。我希望你现在至少对我有一定的了解,而且我肯定觉得我了解你。事实上,我很尊重你,汉娜。我没法证明自己做不到某件事 —— 这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 —— 但我肯定已经做了足够多的事来赢得你的信任吧?
啊,当然。他说得对,我真是太傻了,无端地多疑,还去想那些糟糕的情况。
我当然信任他,我心里想。他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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