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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汉娜,” 我们离开营地艰难前行时,特博霍问我,“就打猎和战斗而言,你到底有多少经验?”

我有点不安地动了动,他走路时我紧紧趴在他毛茸茸的肩膀上。等快到目的地时,我就会下来自己走,但在此之前搭个便车更高效。

“呃…… 嗯,还记得我们打的那些邪教徒吗?” 我问。

“我永远不会忘记。” 他严肃地向我保证。

“就这些,” 我说,“那是我第一次与人或其他东西战斗。”

“你从来没打过猎吗?” 他问,“我们刚找到你时,你吃什么维持生计?”

“嗯,我吃过小型穴居动物。” 我告诉他,毕竟我确实做过一次。但和我们今天要找的猎物完全不同。那些小动物根本伤不到我。除此之外……

我…… 我其实不确定在那之前我吃什么。因为我的蜘蛛身体一直是活着的,对吧?至少就我记忆所及,它和我的人类身体存活的时间一样长。我是在吃树的木头吗?我以前吞过那种东西,但从来没觉得有多饱腹。我猜我的两个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是相连的。也许我靠地球上的食物维持着两个身体的运转,又或者我能吃木头,尽管它尝起来平淡无味,而且…… 我不知道,就是有股木头味。

“大部分时候是好心的人类喂我吃的。” 我决定实话实说。

沉默了一会儿,我感觉到特博霍传来既担忧又觉得好笑的复杂情绪。

“…… 是那些靠得太近的人类,还是…… ?” 他试探着问。

他这是…… 啊!哦,我懂了,该死。我又气又怕,气得语无伦次,手脚乱挥,结果从特博霍的肩膀上掉了下去。他迅速转身接住了我,轻声笑了起来。

“我不吃人!!!” 我坚持道,“就那一次除外!那……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当时情况很紧张!”

“所以你只在紧张的时候吃人。” 他若有所思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我朝他嘶了一声,沿着他的身体和腿匆匆爬下去,不想再靠近他,让他的玩笑得逞。

“你为什么觉得这这么好笑?” 我嘟囔着,“我吃人了!这难道不是超级可怕的事吗?”

他收起笑容,给了我一个更同情的眼神。

“啊,对,你是人类养大的。” 他若有所思地说,“为了吃而杀人确实是严重的罪行,但只是吃一个为了自卫而杀死的人的尸体呢?世界树的大多数居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错。我们登特隆人基本不吃肉,但我们很多邻居吃,这有时就包括有智慧的人的尸体。尤其是尼赫塔瓦人,他们一旦开战,就会大规模吞噬敌人。吃掉倒下者的肉是很自然的事,汉娜!对捕食者来说不羞耻,对猎物来说也不羞耻。”

我犹豫了,不太确定自己对这一切是什么感觉。这感觉不对,但又有道理。杀人是坏事,伤害别人是坏事,这些都是坏事。但如果一个人反正都要死了,嗯…… 一具尸体只是个东西而已。人们可能会对亵渎尸体的行为非常愤怒,但这只是人类文化的一部分,除了可能会让活着的人再次面对亲人死亡的创伤之外,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吃尸体可能带来的大多数严重后果,其实都只是对吃的人自身而言:主要是疾病,还有我觉得可能像汞积累之类的问题?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专家,我只知道吃自己的同类不健康。

“但这不是很可能让你生病吗?” 我问。

“对登特隆人来说?当然,肯定会。” 特博霍友好地表示赞同,“不过,我们的饮食中本来就不能摄入太多肉。我觉得这对人类也不健康,但我不确定。”

“这确实是个很糟糕的主意。” 辛德里证实道,这让我微微一惊。我…… 我是说,我猜我们在用他的法术交流,所以他能听到我们的对话也说得通,尽管他已经离我们很远了。“一般来说这很恶心,而且也非常不健康。‘朊病毒’ 这个词你有印象吗,汉娜?”

“那是那种会让你大脑里的蛋白质错误折叠然后杀死你的奇怪东西,对吧?” 我问。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辛德里确认道,“有意思。不管怎样,虽然我肯定不建议你吃人,但这对你来说也许不是问题,这取决于你个人的生理构造。很多生物,尤其是灵魂之树上的捕食者,对通常与同类相食危险相关的疾病和问题,都有很强的抵抗力。我不确定你是否属于这类,但如果你的本能告诉你尸体是食物,那至少有一定可能性。也许你的秩序魔法在这方面也能帮到你。不过,还是别吃为好。”

“或者吃也行!” 特博霍鼓励道,“你又不是人类,不用像他们那样思考。”

我在草丛中匆匆爬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说得对。我不是人类了。如果我曾经是,那现在显然也不是了。在故事里,这通常是个很重要的情节。勇敢的主角醒来变成了怪物,他们的目标是历经艰难险阻,再次变回人类,重新找回在旅程中失去的人性。那应该是我想要的,但…… 我其实并不想。我的身体很奇怪,而且小得烦人,当然,但是…… 也还好?我不讨厌它,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应该讨厌。至少这样我有了该有的所有肢体。

谢天谢地,特博霍察觉到了我的沉默,明白我想结束这个话题。我们现在沿着树枝往下走了很远,我注意到很多类似海拔下降的迹象,尽管我们所在的树枝仍比之前那根在树上的位置高得多。不管原因是什么,空气似乎变得更浓稠、更潮湿了,温度也略有上升。因此,植被长得越来越茂密,最后我穿行在比我还高的草丛中。

…… 哦,我的天,我就像游戏里随机出现的怪物。随时可能有个十岁的小屁孩绊倒在我身上,然后往我头上扔只动物!…… 不过实际上不会,因为就算被困在茂密的植被里,我也能清楚感知到周围五十英尺内的一切。自从我长出眼睛后,我就没那么盲目了,所以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这次经历真正奇怪的是我没法眨眼。当我把一条腿从长长的草叶上抬起来,草叶猛地弹向我的眼睛时,我的本能就乱了。我既想闭上眼睛往后缩,又想往前冲然后猛击。所以我经常两种反应都有:有时我会跳起来抽搐着躲开,抬起一条腿护住眼睛。其他时候,我的一条腿会自己猛地伸出去,切断在我视线中移动过快的草叶。很快我就发现,这些都没必要:每当移动的草叶突破我的防御,戳到我的眼睛时,甚至都不会疼。不管我的眼睛是由什么构成的,它们不像人类的眼睛那样脆弱易受伤。它们不会转动,也不会动。只是实心的球体,我完全可以直接戳或按压它们,而不会感到不适。这太奇怪了。

大约十五分钟后,第一批树出现在我的空间感知范围内。它们扭曲多节,树枝参差不齐,并不讨喜,而且长的是针叶而不是叶子。我猜是针叶树,不过它们和家乡那种树干笔直的松树一点都不像。它们有些奇怪,树枝分叉并向外伸展的方式,就像即将到来的闪电那呈阶梯状的先导。

“啊,一片吞噬者之森。” 特博霍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个好迹象。我们进去吧。”

“呃。吞噬者之树?”

“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好迹象!” 我抗议道,“事实上,这是我听过的最不让人安心的树名!”

特博霍笑了。

“啊,别担心,汉娜。它们对我们无害,只会吞噬其他树,你看。看看它们树枝相接的地方。”

我照做了,顺着错综复杂的树枝看向它们与其他树相连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当树枝尖端碰到另一棵树的树枝,甚至是树干时,它不会停止生长。相反,它会像寄生虫一样钻进树皮里。每棵树都在刺向它的邻居,吸取它们的树液,形成了一个相互吞噬与反吞噬的复杂网络。现在我追踪它们的根系有多深,发现它们的根似乎也直直地向下扎,尽可能地往深处钻,寻找的不是肥沃的土壤,而是世界树本身的 “肉体”。

“吞噬者森林相当常见。” 特博霍解释道,“而且它们是绝佳的狩猎场。吞噬者树的树枝坚固、坚硬,而且通常两端都有支撑,能让体型大得多的生物生活在高高的树梢上,而不用担心它们的抓握点和立足点会因自身重量而坍塌。我们很多族人也更喜欢住在吞噬者树上,不过这些树看起来有点小,也太年轻,支撑不了一个登特隆人的聚居地。”

我在脑海中表示对这些信息的理解,匆匆朝森林靠近,同时小心翼翼地留意周围的任何动物。我们来这儿是要试着捕杀可能很危险的生物,所以我有点焦虑,但同时又莫名地充满活力。就像,以一种好的方式,就像在新《宝可梦》游戏发布前一个月的那种感觉,我的大脑会不自觉地想到距离发布还有多少天,以及我期待的所有事情,然后充满喜悦的能量,让我的身体开心地扭动踢腿。我猜这对我来说没那么令人兴奋,但…… 没错。“兴奋” 这个词用得没错,对吧?我很兴奋去打猎。真是个奇怪的想法。

我开始加快一点速度前进,享受着我的腿有节奏地敲击着肥沃泥土的感觉。没花多久我们就到了树林边,一时兴起,我决定试试能不能爬上一棵树。攀爬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的爪子轻轻刺入树皮,很容易就给我提供了攀爬树干所需的抓力,速度和我在地面上奔跑一样快。我想笑,想咯咯笑,但我的身体做不到,所以我只是通过精神链接传递这种感觉,想要分享这份意想不到的喜悦,这种冲动强烈到足以克服我平时喜欢独自保留这种情绪的习惯。特博霍在我下方咧嘴笑了,他猛地一跃,抓住了较低的树枝,轻松地把自己拉了上去,以猴子般自然的动作跟在我身后爬上了树。他说这片森林 “又小又年轻”,但我们周围的针叶树至少都有七十英尺高。我想世界树的居民对森林有高标准是有道理的。

我找到一根连接到另一棵树干的树枝,开始沿着它快速爬行,我的腿在比我身体还细的 “通道” 上行走毫无问题,我很确定这只是因为天生的协调性好,而不是因为四维空间的原因。特博霍似乎也玩得很开心,他从一根树枝荡到另一根树枝,用他的四条手臂交替做出杂技般的跳跃和抓握动作。我到达下一根树干,毫不犹豫地直接爬下去,没有任何眩晕感,然后爬到下一根树枝,冲过去试图跟上我这位毛茸茸、四条手臂的朋友。

“喜欢这片森林吗,汉娜?” 特博霍笑着问,几乎咧到了耳根。

“喜欢!” 我肯定地回答,“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这些树了,太好玩了!”

“确实!” 特博霍笑道,“你简直天生就适合这个!也许你根本不是从杀戮石来的呢!”

“谢谢,我想?” 我回应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话。”

“我也不知道。” 辛德里嘟囔道。

“哈哈!我没别的意思,朋友!” 特博霍向他保证,“从你那块石头来的人通常不太擅长攀爬,仅此而已。现在一定要保持警惕,汉娜!我们已经深入到能看到一些不错猎物的地方了。”

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这儿到处都是奇幻的奇怪动物,我一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它们。我已经看到了十几种不同的鸟,数不清的虫子,一种散发着怪味、像袋子一样的植物,我很确定它在吃那些虫子,还有一群毛茸茸的蛇,让我想起那些可爱的小蠕虫玩具,我决定叫它们 “面条小伙伴”。嗯,好吃。我想吃一根面条小伙伴。咬一口,吸溜一下!

然而,在欣赏森林里众多 “面条” 的时候,我的注意力落在了一个刚进入我感知范围边缘的生物上,它正懒洋洋地躺在一些较低的树枝上。它看起来像一个和人差不多大的巨型海星,五条放射状的肢体有着树皮的颜色和纹理。它蜿蜒地盘绕在树干上,至少在我看来,它更像是树干上常见的那种奇怪的突起,而不是什么动物。但我的空间感知更清楚:从它紧闭的嘴里能看到的许多锋利牙齿判断,这东西几乎肯定是一种伏击型捕食者。

没错,我确实说的是 “嘴”,复数形式。它不像我 —— 或者说,不像海星那样 —— 在身体中心有一张嘴,而是有五张,每条肢体末端都有一个巨大的、张开的大口。这可不是真正的巨型海星,这是一只星九头蛇。

“我想我看到了想猎杀的东西。” 我告诉特博霍。

“哦?” 他回应道,立刻在旁边的树枝上停了下来,“是什么?”

我也停了下来,指着那个生物…… 然后意识到我和它之间现在隔着一棵树,于是我又往前爬了一点,再次指了指。

“那个东西。” 我告诉他,“有五个头的那个。”

“五个…… 嗯。我没…… 哦!我想我看到了!可能是个 [危险,怪物,魔法,威胁]!”

“对,我没听懂你说的,所以我就叫它星九头蛇了。”

“什么?”

我感觉自己想叹气,但因为做不到,这股劲最后让我快速原地转了一圈。辛德里的心灵沟通法术有时候还挺奇怪的。

“名字不重要。” 我告诉他,“猎杀它是个好主意吗?我感觉到你觉得它很危险。”

“它们危险是因为可能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 特博霍解释道,“它可能会一两个特别强大的法术,而且辛德里不在这儿,我们没办法知道它会什么法术。”

“辛德里,快教我灵视法术啊!” 我向他抱怨。

“好啦,好啦,我们今天就可以学这个,当然,得等你给我们弄来早餐之后。”

“哼!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坚持要我给他弄吃的啊?…… 嗯,我想了想,不管他什么原因,我都该做这件事。我差不多一直是在靠这些人养活,吃他们的食物,坐在他们头上,还差点害他们送命,却没为他们做什么回报。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说,因为我们初次见面的可怕经历,他们欠我的,但在解决了邪教徒的问题之后,他们肯定已经还了,而且还多还了不少。再说了,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应该帮他们,而这是我能做的事。不做的话就不公平了。而且既然我肯定不是素食主义者,我对杀动物来吃也没有道德上的困扰。

我只是有点担心自己对此太兴奋了。为了吃而杀生没问题。为了好玩而杀生就…… 有点让人担心。但我想对于一个捕食者来说,对为了生存必须做的事感到兴奋是可以理解的吧?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虽然我觉得猫看到猎物就很兴奋,结果会杀死很多它们不吃的东西,就像那些可爱的小坏蛋一样。我也不知道。我想我可以说我不会那样,但我不太相信自己的自控能力。不过!辛德里要吃东西,我就该给他弄点吃的。如果有什么问题,试过之后我可能会更明白。

我用腿在栖息的树枝上轻敲,期待的能量在身体里涌动。我得想个行动计划。我和星九头蛇都是伏击型捕食者,虽然它是个大得多的伏击者,但我(希望)更聪明,最重要的是,这次是我在设伏。我的 “空间撕裂” 法术非常强大,虽然星九头蛇很大,但它也很扁平。我觉得我可以把爪子深深刺入它的身体,击中要害。当然,前提是我能找到它的要害部位。

星九头蛇的身体构造很奇怪。它其实不算是有五个头,更像是有五张嘴,却没有头。它肯定没有五个大脑;我对它神经系统的猜测是,神经分布在整个身体,相对较小的神经节在身体中心,但沿着每条像脖子一样的肢体也有相当多的神经组织。本质上,我不确定刺穿中心的神经节就能杀死这个奇怪的家伙。就像,它肯定不会喜欢这种体验,但我听说章鱼的触手也有类似的大脑结构,而且被切断后那些触手还会继续试图抓东西。这家伙的触手要是有嘴的话,嘴就和我整个身体一样大,所以…… 我们还是别冒这个险了。

和章鱼不同,星九头蛇似乎只有一颗心脏,所以这可能是我一击必杀的最佳选择。我得从上方悄悄靠近它,从四维空间突然出现,刺穿它身体的中心,然后撤退,直到它流血而死。简单!

“我觉得我能搞定它。” 我告诉特博霍,“或者至少,我想试试。如果情况不妙,我们能逃走吗?它看起来速度不快。”

“它比你想象的要快。” 特博霍若有所思地说,“但还是比我慢。而且我们离森林边缘很近,我觉得它不会追我们到树林外面。”

“小心狩猎,小汉娜。” 卡吉索通过心灵链接传来担忧的情绪。

“我会尽力的。” 我向她保证。

“汉娜,你全力一击之后,就朝我这边撤。” 特博霍指示道,“别等着看它是不是死了,马上就跑。如果它死了,那很好。如果没死,你会庆幸自己没犹豫。”

“我明白。” 我告诉他,然后开始沿着树枝网络向我的目标上方爬去。它身体缓慢的起伏表明它可能在打盹,但也很难确定。靠近之后,我开始寻找空旷区域,然后…… 等等,什么?一个都没有?平时到处都是啊!为什么没有…… 嗯。不,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停下来,集中精力感知四维空间。即使有很多直觉引导我,有意识地去理解这个概念还是很困难。这可不只是增加一个维度就扩大了空间的体积那么简单;增加一个维度会让体积这个概念不足以完整描述空间。四维空间当然有体积,就像三维空间有面积一样。但它还有超体积,这就…… 啊。还好空旷区域没有光,因为我自己就是个真正的四维生物,我都完全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投影能说明的有限。

我想说的是,要准确地观察附近的四维空间,可不只是简单地转换一下注意力就行。四维空间很大,因为增加一个维度会让每一个移动选择都复杂很多倍。我静静地等着,想弄清楚我的感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在树干里的时候可以随时进入四维空间,而现在只能进入空旷区域呢?感觉不太对。我是四维生物。我应该可以随时沿着 w 轴移动。我应该只要迈出一小步就…… 哇哦!

我稍微晃了一下,差点从树上掉下去,因为我试着做了一个超出正常空间的移动。我是对的!我随时都能这么做!但为什么我往那个方向什么都看不到呢?就好像那里什么都没有,这…… 呃。这…… 实际上完全说得通。天呐,我真是个笨蛋。

世界树的木头和我一样是四维的。我在树干里可以随时进入 w = 1 空间,因为各个方向都有木头,我可以用爪子抓着。但在树枝上,世界树的木头大部分时间都在我下方四十多英尺的地方!在正常空间里,树枝上面有厚厚的一层泥土和岩石,所有植物都在上面生长,所有建筑也都建在上面。

我可以在空旷区域之外进入 w = 1 空间…… 但前提是我想从四层楼高的地方掉下去,然后痛苦地摔在下面的地上。当我看到 “空旷区域” 时,其实只是我的大脑过滤出了四维空间里木头向上凸起、能让我立足的地方。现在我在树枝上的一棵树的树枝上,离我在高维空间的立足点太远了,没有任何木节或小树枝能延伸到我这里。我四周都是陡峭的落差。

这让我的伏击风险大大增加。

“汉娜?” 特博霍问道,“一切都还好吗?”

“是的。” 我告诉他,“抱歉。在计划我的行动。我在这里的空间移动非常受限。”

“哦?怎么说?”

“基本上,我离世界树越近,移动就越方便。” 我总结道,“在树枝上,我们和世界树之间有很多泥土,而在树上,我们离得更远。所以我能消失在视线中的地方就更受限制了。”

“嗯。” 特博霍低声应道,似乎对我魔法的这个限制有点满意。我猜当他的宗教把世界树尊为创世女神时,这就说得通了。“你还觉得你能做到吗?”

“我当然还是愿意试试。” 我确认道。

“那你准备好了我就准备好。”

我发去肯定的回应,然后慢慢地沿着树枝爬行,我的空间感知引导着我的爪子落在不会裂开或发出声响的软树皮上。我以一种非视觉的、难以言喻的方式,能看到树皮的内部结构是如何分布的,哪里干燥且薄,哪里湿润且充满生机。我小心翼翼地,极其小心地,爬到了和星九头蛇所在的同一棵树上,悄无声息地爬到树干上。当我沿着垂直的树干慢慢往下爬时,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眩晕,绕过一张缓缓呼吸的嘴,来到了这个生物的中心旁边。心脏在比较深的位置,但我确定我能用魔法够到。我抬起一条腿,将能量注入其中,额外空间的力量将我爪子周围的空气推开。嗯。它包裹我的腿太紧了,我需要它再长一点。力量要更大,但又不能大到不小心让女神说出 “空间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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