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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角色扮演系统》可疯狂了,” 我接着说,“它几乎就是字面意思:试图打造一个通用的角色扮演系统,能用来模拟你能想象到的任何奇幻或科幻世界。甚至现实世界也行,要是你出于某种原因喜欢的话。用《通用角色扮演系统》的规则集,你能创造出各种荒诞的东西,从邪恶魔神到群体意识,再到超先进机器人和古代魔法师。这是个极其强大的系统,但主要的局限在于它过于追求物理模拟和真实性。如果你对规则不是非常非常熟悉,那每次战斗你都得花上几个小时,查阅各种古怪的特殊情况,而且为了能玩下去,还得忽略一半的游戏规则。就因为这个,我个人不太喜欢这个系统,但我不能否认它在实现自身目标方面做得非常出色。”

我想,该撒个小谎了。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正在玩一个《通用角色扮演系统》的游戏。很有趣,但也有点让我头疼。”

我犹豫了一下,努力想着怎么把我的生活包装成一个幻想故事。

“…… 这个游戏的设定是…… 我们的角色都失忆了。严重到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能做什么。游戏主持人拿着我们的角色表,是他创建了我们的角色。我们得一边玩一边搞清楚自己的状况,而且我们这组人都很奇葩。有个人类心灵魔法师,一对四条手臂的兄妹,而我是只拥有某种空间魔法的蜘蛛。这可太疯狂了。总之,呃…… 上一局游戏结束的时候,我们整个团队被一些邪教徒施了睡眠法术。我觉得他们想抓我,但没理由留着其他人的命。我感觉糟透了。我已经尽力阻止了,但远远不够。现在我把大家都置于可能会死的境地。游戏也在大家都昏过去的时候结束了。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薰衣草索罗亚克]:游戏主持人不会就这么随便把你们都杀了吧,哈哈

“是啊,你不了解我的游戏主持人,拉夫,” 我叹了口气,“相信我,这很有可能。”

[全是技巧]:你有空间魔法,对吧?能瞬移吗?

“算是伪瞬移吧,没错。更像是我能暂时进入另一个维度。我得…… 我猜得在另一个世界里挖条路?至少在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这样。而且为了挖路,我能让我的腿变得很锋利。”

[压抑]:好吧,听起来你像是个适合打伏击的角色。《通用角色扮演系统》的游戏致死率很高,所以潜行玩法很适合你。进入另一个维度,等个好时机发动偷袭,干掉邪教徒。再回来。重复这个过程。

“呃…… 我觉得我的战斗数值不高。而且,我肯定有 ‘不情愿杀手’ 这个劣势设定。”

[全是技巧]:从背后攻击,这样就不会因为看到受害者的脸而受到 -4 的惩罚

“我,呃,有一种独特的全方位感知能力,这让从背后攻击变得不可能。”

[压抑]:那你的角色设定很烂,你完蛋了,哈哈

[全是技巧]:是啊,哈哈

[卢卡利欧爱好者 29]:太惨了

“哇,” 我叹了口气,“谢谢你们啊,聊天区的各位。”

我想我早该想到会这样。恐慌又开始涌上心头,所以我只能靠玩电子游戏来分散注意力,尽量多和大家聊天。今晚我状态不太好。这直播糟透了。肯定会影响我的各项数据。但我还是继续播下去,因为不然的话,我就只能独自面对自己的思绪了。

不幸的是,任何分散注意力的方式似乎都不够。我会怎么样呢?我会在笼子里醒来吗?也许我能轻易逃脱,但然后呢?没有辛德里的帮助,我甚至无法和任何人交流。最好的情况是,我的朋友们都自由且活着,但我可能还是被绑架了。他们能找到我吗?他们会尝试吗?更有可能的是,我的朋友们都死了。毕竟不能留活口。趁他们昏迷时杀了他们简直易如反掌。几个小时过去了,绝望的情绪不断向我袭来。也许他们把我的同伴也和我一起抓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们肯定有这个能力。他们是邪教徒,说不定想拿我们献祭!但同样地,也许他们根本不想抓我。也许他们想杀了我,而睡眠法术只是他们达成目的的最佳手段。一遍又一遍,想象出的每个场景都比上一个更糟糕,我就这样折磨着自己,直到太阳落山很久,我的身体也疲惫不堪,再也撑不下去。直播结束,泡沫重新套在我的脚趾上,我蜷缩在床上,尽管心跳剧烈,还是很快就睡着了,这对我来说几乎是一种解脱。

我被一声愤怒的咆哮震醒,心脏仿佛都要被震碎,鲜血溅满了我的身体。

我的蜘蛛形态没有眼皮,无法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只有对周围一切的持续感知,所以混乱的场景一下子涌入我的感知。一条毛茸茸的手臂,抱着我。被捣烂、剥开的器官,破碎和切割的伤口。血液在身体里积聚,但却流到了血管之外。死亡。痛苦。危险。动静。

特博霍用他左下臂的弯处抱着我。另一条手臂举着一面大盾牌。剩下的两条手臂握着一支长矛,矛头此刻正刺穿那个施展摇篮曲法术的人的脖子。另外三个邪教徒中的一个腹部被剑刺穿;他还活着,但可能命不久矣。另外两个正忙着砸穿不知为何从树的木头里长出来的石墙。说到这棵树,树上又多了两个新的洞,想必是特博霍脚边的大锤砸出来的。

我的天呐。不知怎么地,特博霍在睡眠法术生效的时候醒了过来,用石墙挡住了进入他房间的两个邪教徒,砸穿了隔开我们房间的墙,刺向了袭击卡吉索的邪教徒,然后又砸穿了我们房间的另一面墙,刺向了那个施展技艺系法术的魔法师。再一次,我肯定只睡了几秒钟。

这…… 这算是最好的情况了吗!?

一声巨响传来,两个站着的邪教徒砸穿了两个房间之外的石墙。啊,别高兴得太早!情况还在发展!特博霍把长矛从技艺系魔法师的喉咙里拔出来,又补了两枪,确保他死透了,然后转身回到我的房间。卡吉索和辛德里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瞬间就进入了战斗模式,这幸运地救了辛德里一命,因为他及时从床上跳起来,躲开了一个邪教徒的高速刺杀。大概是移动魔法吧?特博霍又愤怒地咆哮一声,把长矛扔进房间,迫使那个会移动魔法的魔法师闪避,给了辛德里时间冲到武器旁,把它从远处的墙上拔出来。然而,另一个邪教徒指着辛德里,一声如雷般的爆裂声响起,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胸口,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我看到辛德里手臂上的一些血管爆开,他的整个身体痛苦地抽搐了一下。那是什么!?听起来像闪电!糟了,可能就是闪电,看它沿着他的手臂蔓延,把他的血液都煮沸了。我无从得知,我看不见光!卡吉索急忙去拿她的弓,抓起箭搭上,混乱的局面从这里进一步升级。

我被恐惧吓得动弹不得,我那奇怪的感知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在这儿,只是以第三人称视角看着这可怕的场景。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我们附近邪教徒身体里快速流出的每一滴血都在提醒我,这些死亡是真实的,只是因为某种奇迹,现在是特博霍在给予致命一击,而不是他倒在地上流血。我隐约意识到,我这样紧紧抓着他的手,限制了他战斗的能力,于是我用颤抖的肢体在空气中挖出一条通道,跳进一个超维度的小空间,满心希望不知怎的,大家都能平安无事。

我只能做到这些了。

特博霍似乎注意到我匆匆离开,迅速凭空又变出一把锤子,挥舞着武器冲向辛德里身边。刚才抱着我的那只手臂,现在握着一把匕首。卡吉索已经搭好第一支箭,但她却在近距离把箭射进了脚边垂死邪教徒的脑袋,然后才真正加入战斗,这冷酷的处决场景,如果我能做噩梦的话,肯定会让我做噩梦。

不过我想,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我的噩梦。

那个速度型的邪教徒跳进了卡吉索所在的房间,他的同伴又发出一声如雷的轰鸣,这次击中了辛德里和特博霍。突然,我们的弓箭手陷入了近身战斗,而我们的两个近战队友则被一个魔法师牵制住。一切又朝着最坏的情况发展,而我却只是坐在这里,躲着!

浑身颤抖。

我不想成为一个杀手。

“进入另一个维度。等个好时机发动偷袭。干掉邪教徒。” 最近那些 “杀人流浪汉” 的建议在我脑海中回响,我开始挖掘。卡吉索和她的敌人都是会移动魔法的魔法师,虽然她在苦苦支撑,但还能自卫。她可能也有一定程度的魔法速度。我没办法伏击他们。与此同时,辛德里和特博霍正被攻击。…… 而他们的敌人站着不动。

我能阻止他吗?我该怎么做呢?攻击他的腿?他的手臂?他是个魔法师,这个世界的魔法不需要肢体也能施展。我得把他打晕,但我不知道怎么安全地做到这一点。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尝试什么,而且就算我知道,一旦搞砸,不管是哪种方式,都可能面临死亡或者失败。我的朋友们尖叫着,他们的身体被致命的魔法灼烧着,而我甚至都看不见这些魔法。

不过,我能救他们。我只是…… 我只是得杀人。

特博霍试图再竖起一道石墙,但那个放电的魔法师集中攻击他,让他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我那微小的心脏拼命跳动着,我的腿充满力量,我朝着目标挖掘过去。我的隧道或多或少悬在半空中,从我离开特博霍手的位置,也就是腰部高度开始。没过多久,我就惊恐地蜷缩在那个邪教徒的脖子后面,爪子准备出击。

“哈娜!” 辛德里绝望地喊着我的名字,跳到一张床后面躲避,“哈娜!”

我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我那类似耳朵的感知被自己血液的奔腾声和特博霍的惨叫声填满。我不想杀人。我不想杀他。我面前的这个人无缘无故地攻击我们。他要把我们都杀了。他是邪恶的。他是渣滓。他比我可能成为的任何怪物都更像怪物。

我不想杀他。

但我必须这么做。我必须。我在颤抖。我必须杀了他。我做不到,但我必须做。那个速度型的邪教徒划伤了卡吉索的手臂。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但那两个男孩帮不了她。不。不,不不。我必须。我必须这么做。我挖出隧道的出口,把嘴里的木头嚼碎,这样它就不会掉到三维空间里,引起我的猎物的注意。他的后颈就在我面前。毫无防备。我的腿紧绷着,魔力充满其中,渴望释放。我感受到那种拉扯,那种想要把爪子深深刺入肉体的冲动,想起在地球上用爪子切开东西时的那种畅快。

我不想杀他。我的两条腿闪电般地向前刺去,一条瞄准脊椎,另一条瞄准颈动脉。我不想杀他。我带刃的身体切开骨头比切开木头还容易。我不想杀他。我的本能知道该怎么做,我跳到他被切断的脖子上,把牙齿咬进伤口。我不想杀他。他尝起来有铁腥味,还有胜利的味道。

我随着一具尸体一起掉到地上,贪婪地撕咬着,这时辛德里冲进旁边的房间,从侧翼包抄最后一个邪教徒。那个速度型的邪教徒没那么容易被困住,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寡不敌众,立刻抽身,冲出门去。辛德里骂了句脏话,或者至少听起来像骂脏话,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这个房间 —— 也就是我正在吃我刚刚杀死的人的房间 —— 试图把特博霍拉起来。这个登特隆人伤得很重,我想这是连续多次被闪电击中的自然结果。

“哈娜!” 辛德里对我大声喊道,但我没理他,因为我还在忙着进食。因为我杀了一个人,现在我在吃他。我杀了一个人,我在吃他,我杀了一个人,我在吃他,我杀了一个人,我在吃他,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 ——

两只强有力的手伸下来,把我从那堆我贪婪地钻进去的血肉模糊的内脏中拉出来,我立刻惊恐万分。我拼命挣扎,用好几对腿发出嘶嘶声,试图从紧紧的抓握中挣脱出来。然而,尽管我的甲壳上满是鲜血,滑溜溜的,但我还是被举了起来,举得高高的,直到我尖叫着的身体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卡吉索的头上。

“法拉 哈娜,纳塔 纳塔,” 她轻声说道,每说一个 “纳塔” 就轻拍一下我的身体。

我猜意思是 “好帽子,拍拍”。

我不再挣扎,咽下了卡在嘴里的最后几块肉。我现在只是在颤抖,我的身体既无法尖叫也无法哭泣。我是个杀人犯。我救了我的朋友,但是…… 天呐。哦,天呐。该死!我刚刚…… 我刚刚……!

“我们得走了,” 辛德里的精神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现在!”

啊。对。那个速度型邪教徒可能会去搬救兵。我没有回应,但也没必要回应。我只是紧紧抓着卡吉索的头骨,小心翼翼,以免划伤她。她和辛德里一人搀扶着特博霍的一边,三人带着能拿的东西,一起逃离了客栈。离开了狭小封闭的空间,我那有限的感知范围却反而让我觉得受限。我看到卡吉索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块石头,念起咒语,然后扔了出去…… 直到我们跑过一具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人类女性尸体,我才知道她的目标是谁。从项链判断,她也是个邪教徒,但不是和我们战斗的那个速度型的。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惹得卡吉索如此愤怒。

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驿站村庄并不大,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显然是村子边缘的地方。镇边的木头上有好几条人那么大的隧道,每条都迅速拐向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辛德里快速查看了一遍,然后果断选了一条,我们冲进了我只能认为是虫洞的地方。一进去,它很快就拐进了 w = 1 空间,但不知为何人类和登特隆人也能沿着这条路走。我能感觉到这里的魔法,但此刻我完全没心思去关注任何事。我感觉自己和刚刚杀死的那个人一样死气沉沉。

辛德里和其他人简短交谈了几句,意识模糊的特博霍又造了一堵墙,封住了我们身后的隧道。辛德里和卡吉索尽可能小心地把他放下,然后自己也因疲惫瘫倒在地。辛德里让大家像上次建立通讯法术时那样手拉手,我麻木地从卡吉索头上下来,也伸出一条腿加入其中。

“唉,” 辛德里喘着气说,“我想我得向汉娜道歉。那些邪教徒…… 确实是个大麻烦。”

我没有回应。

“哥哥救了我们,” 卡吉索说道,“帽子救了哥哥。好帽子。”

“他是怎么救我们的?” 我麻木地问道,“为什么他没有……”

我没能把这个问题完整地表达出来,但特博霍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是物质系魔法师,” 他说,“物质系和技艺系相克。你在我床底下尖叫,足以把我吵醒。”

哦。哦,我真笨!他因为自身的系别抵抗了那个法术。啊,我刚学过这个,怎么就忘了呢?

“谢谢你。” 我在心里喃喃说道。

“不,该谢谢你,汉娜。如果你没叫醒我,我可能已经被人一刀刺穿胸膛了。你刚刚两次救了我的命!”

而我结束了一条生命。我第一次结束了一条生命。我身上还沾满了黏糊糊、湿漉漉的血。我还喝了他的血。我还很享受。

“他们攻击我们都是因为我,” 我麻木地回应道,“是我先把你们置于危险之中的。他们想要抓我,是因为我很值钱,对吧?”

“很有可能。” 辛德里直截了当地确认道。

“这怎么能怪汉娜!” 特博霍抗议道,“他们想把她像动物一样偷走,还为了得到她杀了我们!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对那些邪恶堕落之徒的正义制裁,他们如此残忍腐败,就算没有汉娜,他们也肯定会找个理由来攻击我们。”

“也许吧。” 辛德里不置可否地回答,“但不管他们是不是想要汉娜,重要的是我们阻止了他们,还活着逃出来了。至少暂时在这虫洞隧道里,我们应该比较安全。要是他们真追到这儿来,特博霍和卡吉索可以布置一个极其致命的陷阱。所以现在,我们先养精蓄锐吧。”

“舔,舔。” 卡吉索咕噜着,她居然真的听了辛德里的话,开始舔舐手臂上的伤口。然后她看了我一眼,把手臂从嘴里拿出来,伸到我面前。

“汉娜要吗?” 她指着自己流出来的血问道。

“不…… 不要!” 我连忙回应她。她耸耸肩,又继续舔自己的伤口。

“对了,说到这个,” 辛德里叹了口气,“汉娜,别再吃人了。在文明社会里,这是不被接受的。”

听到这话我吓了一跳,我的腿在四维空间里紧张地敲打着。

“我不是故意的 —— 我是说,我不会了!我不想这样,我只是…… 我不会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救了你的命,辛德里!” 特博霍抗议道,“别为难她了。汉娜,你没受伤吧?”

“不…… 没有,我没事。” 我坚持道,“我没事。”

我也想问他同样的问题,但我实在说不出口。我能清楚地看到特博霍身体内部伤得有多严重,这太可怕了。不过,不到一个小时后,我又回到了卡吉索的头上,其他人也都站起身来,沿着虫洞摇摇晃晃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一路上,我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自己杀人的场景。回想起自己的惊慌、恐惧、悔恨和不情愿。

还有咬下去的那一刻,所有这些感觉是如何消失殆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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