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想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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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哈欠,醒来后在树屋旁伸展着我的众多肢体,像我见过的许多猫咪那样,做着那种颤抖的长步伸展。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要这样,感觉棒极了。天哪,我到底睡了多久?其他人看起来都很惊讶,瓦莱丽尤其如此,所以我猜她是在我快醒来的时候才出现的。我想这说得通。…… 或者至少不是说不通,老实说,对于跨维度时间的相互作用,能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 哇哦。” 瓦莱丽眨眨眼,“不得不说,我想象中的奇幻世界,可不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现代简约风格酒店卧室。”
“别担心,你很快就会体验到低科技的艰苦环境了。” 我向她保证。
“啊!” 瓦莱丽往后跳了一步,第一次看到我,“汉…… 汉娜?”
我轻笑出声。
“是的,你好。” 我挥挥手,“抱歉,我在这儿看起来有点吓人,对吧?”
“不…… 没关系。” 瓦莱丽缓缓呼出一口气,“抱歉,我刚刚失态了。”
“该死,即便我有所准备,一个人突然这样出现,还是总会让我觉得自己受到了攻击。” 海伦喘着气说,“那么,这位就是瓦莱丽了?”
“没错!” 我确认道,尽可能在不同语言间切换着介绍大家,“瓦莱丽,这是海伦。海伦,这是瓦莱丽。那边那位是卡吉索!埃尔皮达可能一会儿会过来,到时候我再介绍她。她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海伦耸耸肩,“她一个计数单位前就走了。你睡了好一会儿呢。”
啊,糟糕。也许我传送的物体质量并不会影响我之后需要休息的时间?
“你能告诉你的朋友们我要施个法术吗?” 瓦莱丽问道,拿出了她的素描本,“我准备了一个法术,专门用来和大家交流。”
“哦,呃,当然可以?” 我说,“海伦,卡吉索,瓦莱丽要施法了。别惊慌。”
她们点点头,然后瓦莱丽从她的画册上撕下一页纸。
“梦想家的法术书:薇薇安的通用翻译器。”
那张纸突然在一股冷焰中燃烧起来,随着法术在瓦莱丽周围生效,纸张消失不见了。
“现在大家都能听懂我说话了吗?” 她问。
对我来说,她听起来和往常一样,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英语,但卡吉索和海伦立刻精神一振。
“哦!能听懂了!” 海伦赞同道,“哇,这法术相当实用啊。”
“哇!瓦莱丽说话好顺溜!” 卡吉索兴奋地说,“干得好!”
天哪,这个法术是不是让卡吉索听到瓦莱丽说话带着和她一样的斯奇特兰口音?这其实还挺搞笑的。那卡吉索在瓦莱丽听起来是什么样呢?
“哦,太棒了,我也能听懂你们说话了!” 瓦莱丽笑容满面,“太好了。我就希望这个法术能成功。虽然每天都要重新画一遍有点烦人,但也没办法。”
“哇塞,瓦莱丽,这太厉害了!” 我说着,快速爬过去,举起一条肢体想和她击掌。或者…… 好吧,我还没有五根手指,但也差不多了。她很配合地伸手轻拍了一下我的 “雏形手”,这随意的接触表明她现在的心情比之前好多了。
“我说实话,我越想到在这里不需要担心大声念出法术咒语,就越兴奋。” 她承认道,“我是说,我可能不应该因为不在地球上了就这么兴奋,但天哪,我突然超级兴奋?”
我完全能理解她。她刚刚逃离了父母、责任和原来的身体。明天不用去上学,而是要在奇幻世界里练习魔法、四处游历。而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哪怕是女神都不能怪罪的人,会想到叫她布伦丹。
“不管怎样,是的。” 瓦莱丽继续说道,“抱歉,我这么说可能很不体谅人,因为你们好像经常在这里差点送命,而我之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我也不希望很快就面临生命危险,但很可能会遇到,这很可怕,不过,嘿,我来了!嗨!很高兴见到你们俩,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你们的事。我…… 我是瓦莱丽!”
“我已经听说啦!” 海伦咧嘴笑道,似乎被她的长篇大论逗乐了,“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汉娜只跟我们提过一点关于你的事,但全是好话。”
“我是卡吉索!汉娜从没说过你毛茸茸的。”
“这是最近才发生的变化!” 瓦莱丽承认道,伸出双臂欣赏自己身上的毛,“感觉很奇怪,说实话我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但也不讨厌,这就已经不错了。我平时很讨厌身上有毛发,但这是绒毛,从功能上来说不一样,对吧?”
“不知道!” 卡吉索回答,“我只知道绒毛。”
“我以前只知道毛发。” 海伦附和道,挠了挠头上的羽毛,“…… 现在我想我两者都没有了。”
“在我看来它们完全一样。” 我说,“我是说,本质上。我觉得除了文化层面,实际上并没有区别。”
“嗯,性别也是这么回事,所以我想这也没什么。” 瓦莱丽犹豫着说,不过看起来她有点沮丧,“不管怎样,抱歉,我刚认识你们就说个不停。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兴奋过头,我保证很快就会冷静下来。”
“没关系的,瓦莱丽。” 我安慰她,“你想兴奋、健谈或者怎样都行,做你自己就好。”
“天哪,这要求可真有深意啊。” 瓦莱丽笑道,“像这样说话就是做我自己吗?如果是,这是我想成为的自己吗?我是说,‘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最近成了一个极其可怕又现实的问题。不管怎样,我想说的是,我平时通常更沉稳,我觉得那样没那么失礼?我知道你喜欢听我唠叨,汉娜,但大多数人可不喜欢。”
“嗯,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们总体上也不是最擅长社交的一群人。” 海伦脸上带着一丝好笑的笑容说道,“汉娜不管想法多荒谬或可怕,都会随口说出来,卡吉索只想聊人体器官,而我社交能力差到差点为了摆脱一场尴尬的对话,就想把她们俩都杀了。”
“嘿!” 我抗议道,“我不会把心里那些大多数诡异和 \/ 或荒谬的想法都说出来的。”
“为什么其他人不想聊器官呢?” 卡吉索嘟囔着。
“我证明了我的观点。” 海伦得意地说。
“大多数人看到器官都会本能地产生负面反应,卡吉索。” 瓦莱丽说,“这是本能。他们没办法不觉得不舒服,就像你没办法不喜欢它们一样。”
“我知道。” 卡吉索耸耸肩,“只是很烦人。”
“嗯,我不知道关于器官我有什么可说的,但我现在不再觉得器官恶心了。” 我说,“我基本上别无选择,只能习惯看到它们。”
“没必要炫耀。” 卡吉索皱着鼻子嘟囔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卡吉索的回应。等等,难道是…… ?
“塞拉!?” 我惊讶地叫道,“呃,请进!”
门开了,它走了进来,那张没有嘴的脸上永远带着怒容,重逢之际也没表现出任何明显的兴奋。塞拉那棱角分明的新机身和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它时一样令人印象深刻,虽然没有武器,但依然像我们这些血肉之躯散发二氧化碳一样散发着威胁。它真是一件既美丽又可怕的机械造物。
“外交官 5 - 3 - 1 - 4,向你们致以问候。” 它微微点头说道。
“塞拉!” 卡吉索开心地向它打招呼,跳起来,在空中挥舞着手臂,“你会和我聊器官,对吧?”
机器人歪了歪头。
“妥协一下:只要我能先从某人身上取出器官。”
“成交!” 卡吉索立刻答应。
“你知道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对吧,塞拉?” 我问它,“你是来告别的吗?”
“否。” 它说着,走进房间,仰起头,怒视着瓦莱丽。“我来此是为了评判。”
瓦莱丽僵住了,脸上交织着多种情绪。她显然对这个会说话的机器人很感兴趣,又被它的态度稍稍吓到,同时还为身处一个能有这种机器人存在的地方而兴奋不已等等。但除此之外,鉴于她最近的经历,我觉得她对被评判这件事一点都不自在。当塞拉直接走到她的私人空间,开始仔细打量她时,似乎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 我觉得你应该退后。” 瓦莱丽轻声说。
“不然怎样,血肉之躯?” 塞拉挑衅道,绕着她走动,从不同角度盯着她。
“为什么你要对人友善,就非得有个后果呢?” 瓦莱丽问。
“因为我知道友善对我意味着什么。” 塞拉回答,结束了对瓦莱丽的环绕打量。“我得承认,汉娜,我发现你最近让人类变得不那么像人类的趋势很有趣。”
“谢谢,我想。” 我说着,跳到地上,快速朝它爬去。“不过,你能不能别打扰瓦莱丽?她今天过得极其糟糕。”
“你以及你从地球带来的人的灵魂,比你们种族的平均水平强大得多。” 塞拉无视我的请求,继续说道,“这仅仅是作为女神选中之人的特殊待遇,并不代表你们星球上其他人,还是说这是你们世界的某种固有特质?”
“哦,嗯,我不确定。” 我承认,“我觉得女神根据她觉得某个人有多有趣,来选择赋予其大致的力量强度。有可能她是为了某个特定目的故意安排的,但也有可能她只是喜欢我的朋友们。”
“你说得很自信。” 塞拉说,这并非一个问题。“你很了解她。”
我尴尬地耸耸肩,不知为何突然焦虑起来。
“我想,算是足够了解吧。”
“那这一个。” 它指着瓦莱丽继续说,“你为她担保?”
“当然。” 我点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明白。” 塞拉说,“嗯,作为马努米特的全权外交官,如果任由你们自己一路艰难地爬上树干,然后像一群蠢货一样送命,那可就失职了。因此,我决定护送你们。不用谢我。”
“…… 我本来也没打算谢你。” 瓦莱丽嘟囔道。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塞拉立刻回应。
“我记得你说过,你可能不该再和我们见面,塞拉。” 我犹豫地说。我确实希望塞拉和我们一起旅行,尽管它现在对我最好的朋友很无礼。但我不想伤害它。“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别以为我会像你们这些受肉体束缚的家伙一样优柔寡断。” 塞拉厉声说,“经过考虑,我的选择很明确:和你们一起旅行,冒着价值观被颠覆的风险;或者留在这个满是哀号的受虐狂的腐朽城市,冒着失去理智的风险。我不属于这里。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不能否认,是你让我得以继续存活。作为回报,我会确保你也能继续生存。”
它在我面前蹲下,伸出一条手臂,就像海伦邀请我搭便车时那样。我抓住它,它把我举到它的头部,我的几丁质肢体拼命在它的金属框架上寻找着力点。最终我设法在塞拉的肩膀上稳住自己,它出奇地温暖,温度控制系统就嵌在外部金属板下面。这种感觉很好,不是因为我对温度有什么特别偏好,而是因为我终于能和这个曾经疏远的朋友如此亲近。
“此外。” 塞拉继续说,“有很多人想杀你,对威胁到你的致命力量进行反击,使用致命武力并不违反规定。和你一起旅行,我就能最大限度地杀死更多人类。因此,这是实现我目标的最合理途径。”
“嗯,我想这说得通。” 我叹道,“不过请别杀那些没有主动威胁我们的人,好吗?”
“我预料到了你这种不出所料、令人失望的妥协,并且已经认为它可以接受。” 塞拉轰鸣着说,“但要知道,汉娜:如果有任何东西,任何东西威胁到你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其碾碎,让它屈服。在这个世界或其他任何世界,无论是原初者还是女神,都没有力量能阻止我保护你的生命。除非我允许,否则你不会死。”
很难确切知道是什么情绪驱使塞拉做出这样的宣言,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能明显感受到其中的分量。就连瓦莱丽,她今天才刚认识塞拉,平时和陌生人打交道都很费劲,也感受到了塞拉承诺的强烈程度。塞拉,这个为了种族灭绝抛弃了自身人性、曾经身为奴隶并一直恐惧重新陷入愉悦奴役状态的存在,宣称了一种本质上对我终身的忠诚。当然,有个 “我可以选择什么时候让这种忠诚结束” 的附加条件,但即便如此。塞拉在这里正徘徊在它最大恐惧的危险边缘,这可不是件能轻易忽视的事。
“如果我哪天伤害你到了不可原谅的地步,” 我说,“我可能也希望你杀了我。”
塞拉的关节喷出一股热气,吓了我一跳,但没伤到我。
“只要别忘了,” 塞拉严肃地回答,“是否满足你这个愿望,不由你决定。”
我在它头上上下晃动,向塞拉点了点头。它也微微点头回应,幅度很小,几乎难以察觉,以免打扰我栖息,然后它转向我的朋友们。
“海伦。” 塞拉喝道,“你反对我加入你们吗?”
“是的。” 海伦直截了当地回答。
“很好。” 塞拉嗡嗡作响,似乎觉得有趣,“你会阻止我吗?”
“不会。” 海伦叹道。塞拉内部传来轻微的咔嗒声,像是在暗自偷笑。
“你。” 塞拉说着,转向瓦莱丽,“你至少还挺明智,知道讨厌我,血肉之躯。”
“你表现得让人很容易讨厌你。” 瓦莱丽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 塞拉回答,“尽量少和我互动。”
“求之不得。”
然后塞拉转向我们的朋友卡吉索。
“卡吉索。我们达成共识了。”
“是的。” 卡吉索咧嘴一笑,他们就说了这么多。塞拉再次点头,转向门口。
“那我们出发。” 它说,“跟着我,别偏离我的步伐。”
这对我来说很容易,反正我就在塞拉的头上。它转过身,朝门口走去,我的其他朋友跟在后面。
“我们在路上不会和其他工匠族互动。” 塞拉告诉我们,“我已经把你们那些感人至深、无疑令人作呕的泪别之情转达给了埃尔皮达,以及其他每一个你们那可怜的、血肉之脑无疑已经记不起名字的工匠族。他们也让我转达他们的告别,但我不会重复给你们听,因为那太烦人了。现在,据我所知,我们要去树冠。如果你们能说明一下原因,会对我有帮助。”
“嗯,树冠着火了,对吧?” 我说,“我想弄清楚是什么引起的,看看这对树的生存有多危险,还要确定目前对此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塞拉内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 你们不知道树冠为什么着火?” 它问。
“嗯,不知道。” 我说,“你知道?”
“是的。” 塞拉确认,“海伦,卡吉索。你们知道树为什么着火吗?”
“不知道。” 海伦说,卡吉索则摇了摇头。我们走出住的那栋楼,开始沿着一条异常空旷的街道前行。工匠族在协调这种事情上确实很在行。
“有意思。” 塞拉哼了一声,“嗯,我觉得通过亲身体验比用言语解释,更能让你们摆脱这种无知。我们到了你们就会亲眼看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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