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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或者…… 现在是晚上了吗?考虑到我们被粗暴地吵醒,我猜可能是晚上了,但在这棵母树(或者叫灵魂之树,不同文化有不同叫法)树干内的空间隧道里,根本没人能分清时间。我觉得叫 “超级巨大的木头” 也不错。天呐,这名字太烂了。脑子,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我们都疲惫不堪,神经紧绷到了极限。我的思绪一直焦虑地循环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我杀人的那一刻。我的腿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刺穿了他的身体,伤口处涌出的内脏气味让我陷入疯狂,他粘稠的血液还沾满我的身体,糊住我的关节,时刻提醒着我刚刚做了什么。这太恶心了。太可怕了。令人作呕。

但这或许是正确的做法。

我是说,按照任何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法律体系,那都不算谋杀,而是正当防卫。他们先动用了致命武力,我们为了保护自己做出合理反击。我猜你可能会说特博霍是第一个杀人的,但如果我在被魔法制住的情况下醒来,看到两个可疑的人拿着武器站在我的床边…… 嗯,我觉得任何人都会认为他们是想杀了我们。而等我介入的时候,我杀的那个人已经在用该死的闪电攻击我的朋友们了。如果我上法庭,要是有个还算能干的律师,我可能会无罪释放。

当然,这些理由一点都没让我感觉好受些。法律并不能决定什么是道德的、什么是正确的,也肯定不能决定经历这样的事之后我会受到多大的创伤。如果是别人做了我做的事,我会告诉他们做了正确的选择。他们用自己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救了身处危险的人。我明白这些。但这…… 都不重要。因为是我做了这些,我必须经历这些,我刚刚杀了人。我永远都无法挽回这一切。

至少我不是唯一一个受到创伤的人。我们当中似乎只有卡吉索没受这件事的影响,她看起来只是有点困。虽然三个大人都拖着疲惫的身躯在隧道里艰难前行,但特博霍和辛德里明显都很消沉,这种消沉似乎不仅仅是因为疲惫。我想问他们怎么了,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就在我几乎鼓起勇气要开口的时候,大家突然停了下来。

“卡吉索,把汉娜藏起来。” 辛德里命令道。

“等等,为什么?” 我问道,但立刻就被从卡吉索头上揪下来,塞进了她的背包,背包口还在我头顶封上了。“喂!怎么回事?”

“前面有人,” 辛德里解释道,“他们正往下走,我们会碰到他们。他们可能是商人,所以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性是邪教徒。我严重怀疑他们不会全体都来绑架你,但是……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不再挣扎,蜷缩成一个小球,尽量表现得像个行李。

“有道理。” 我表示认同,“你觉得他们一开始为什么盯上我?”

“我猜和盯上我的原因一样。” 辛德里回答,“如果你只是一只普通怪物,那你就会无比值钱。”

“你没跟那个想买我的商人解释我是个人吗!?”

“我解释了。” 辛德里坚持道,“我想他只是不在乎。”

“到底是什么让我这么值钱啊?这里好像有很多空间系的怪物,而且肯定也有不少秩序系的。”

“汉娜,我刚刚看到你用空间法术把一个光系魔法师斩首了。这两个系别是相克的。还记得魔法抗性是怎么回事吗?你完全无视了被电击这件事 —— 虽然确实令人印象深刻,但也还算正常 —— 但你同时也无视了目标对你魔法的抗性。这说明你在力量上有巨大的优势。”

“等等,我一直都在被电击吗!?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猜当时那里很吵,我还以为他一直在电特博霍呢!啊,我真希望我能看见!不过话说回来,听起来我好像有那种常见的异世界龙傲天设定的实力。这…… 算是有点什么吧,只是我很确定这和生命值之类的东西没关系。我还是很容易就会被像踩死虫子一样踩死。”

“我…… 我之前都不知道。” 我承认,“所以他们只是因为我很强才想要我?”

“是的。” 辛德里确认道,“我是这么怀疑的。这可能更多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个野兽贩子,而不是因为他们是邪教徒。‘统一教’ 勉强算是个传销组织,没错,但他们可不是一群强盗。他们强烈反对任何戴着他们标志的人参与那种行为。”

“你说的 ‘勉强算是个传销组织’ 是什么意思?” 我问道。

“要成为 ‘统一教’ 的高级成员,需要大量捐款以表明你的忠诚。” 辛德里解释道,“你捐得越多,‘现实的真相就会向你揭示’,或者诸如此类的鬼话。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离他们远点,但他们还是能通过在商人阶层中激进传教维持下去。”

我的天呐,他们就是科学教那种。这…… 我太讨厌这种了。我被送到了一个奇幻世界,结果这里没有崇拜着能直接在世上施展奇迹的真实神灵、住在树上的深刻有趣的种族,我还是得和这种最底层的宗教组织打交道。

“我…… 我明白了。” 我好不容易回答道,这时,迎面而来的商人进入了我的感知范围。

是三个登特隆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我猜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有一个奇怪的类似马车的东西,但不是由动物拉着,而是架在一只巨大扁平的蜥蜴状生物背上。这只生物驮着整个商队和三个人,在崎岖陡峭的隧道里行走毫无困难。它身子又宽又矮,两只眼睛都长在头顶。超大的脚牢牢地抓在木头上,我怀疑要是它愿意,甚至能在隧道天花板上行走,不过它驮的货物可能不太乐意。不算尾巴,它的身体比一辆皮卡还长,背上驮着的,我猜可能是这家人的全部身家。储物区被严实遮盖并固定着,里面有成箱的玻璃瓶,装着各种不明物质,有粉末、液体、动物器官,还有干植物。后面还有足够的空间让他们挤在一起睡觉,所以也摆着床铺,还有很多装着旅行食物的箱子。这一切都很有趣,但我更担心他们带来的风险,而不是他们卖的东西。我仔细查看他们的穿着,沮丧地发现两个大人都戴着和其他邪教徒一样刻有蜈蚣图案的吊坠。

“他们是 ‘统一教’ 的信徒。” 我向我的队友确认道。

“你怎么知道?” 特博霍问道。

“衣服下面的吊坠。” 我回答,“蜈蚣图案,对吧?长长的弯弯的虫子,好多条腿的那种?”

“就是他们。” 特博霍确认道。

“没有理由认为他们和袭击我们的那伙人有关。” 辛德里向大家保证,但这并没有阻止他和其他人紧张起来,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战斗。卡吉索没有拿出她的弓,但她悄悄在每只手里握了一块石头,而辛德里则把手放在腰间的短剑上。当然,特博霍既没带武器也没穿盔甲,但他的魔法能力就是能瞬间改变这一状况。

我们的紧张情绪肯定让那些邪教徒也紧张起来,他们越靠近我们,这种紧张情绪就越发明显。不过,他们没有做出任何攻击举动,只是让他们的儿子躲到货物遮盖的地方,然后礼貌地(至少我觉得是礼貌地)向我们打招呼。他们让那只巨大(而且有点可爱)的扁蜥尽可能和我们保持礼貌的距离,但我们要绕过他们,就必须从他们身边很近的地方经过。

“汉娜,你能看到他们卖什么货物吗?” 辛德里问道。

“一堆奇怪的东西。” 我回答,“玻璃瓶里装满了各种东西。也许他们是药剂师?卖魔法药水之类的?”

“根本没有魔法药水这种东西。” 辛德里责备道,“不过他们卖的可能是普通药品。”

“需要药。” 卡吉索指出,“受伤了。被刺伤了。”

“你想从想杀我们的人那里买东西?” 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想这总比不治疗要好。” 辛德里嘟囔着,“我们需要找个医生看看特博霍的伤,要确保卡吉索的伤口不感染,我的手臂可能也需要人看看。只是…… 把汉娜留在包里。别让他们看到她。好吗?”

“藏好帽子,不拍拍。” 卡吉索严肃地确认道。

“我可以藏在我的次元口袋里。” 我指出。

“你的什么?” 特博霍问道,“我觉得卡吉索的口袋可没那么大。”

“这个词没翻译过来吗?” 我问道。

我听懂你说的了,” 辛德里叹道,“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别被人发现就行。”

“好的,那我就藏在更高维度空间里,” 我说,“别丢下我不管。等你们准备出发了,我就偷偷回到背包里。”

我伸手穿过那个本不该存在的方向,挖出挡路的木头,进入了世界树隧道里凉爽又熟悉的空间。粘在我身上的血都掉进了卡吉索的背包,因为它们无法跟着我一起过来。像这样在树干里挖掘对我来说已经是下意识的行为了,大概是因为不到一周前,我每晚都在这么做,直到最后破茧而出。…… 天呐,真的还不到一周前吗?简直难以置信,感觉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不管怎样。团队打算主动去和邪教徒交谈,尽管我们刚刚才差点被一群邪教徒杀死。在我看来这太蠢了,但这大概也不由我决定。我得躲起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能处于绝佳位置去…… 去……

哦,天呐,求你别再让我杀人了。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颤抖着朝邪教徒商人停下的地方挖了条隧道,把挖出来的木头塞进我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喉咙里。辛德里和他们交谈了一会儿,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挪到他们脖子后面。只是…… 以防万一。这些商人衣服里面穿着盔甲,但没带武器。当然,这说明不了什么。毕竟任何人都可能天生就会致命法术,武器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每个人其实都随时武装着,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别人的 “武器” 是什么,这让一切变得更加可怕。灵能魔法师就很幸运,他们能看到所谓的 “气场”。

我慌乱地转着圈,试图把那些杂乱的思绪从脑海中赶走。这太危险了。这可能又是一场灾难,我必须做好准备,因为如果我没准备好,就会有人死!…… 但如果我准备好了,就会有人死,而且责任在我,但至少死的不会是我在乎的人。这…… 该死。该死!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被迫这样想!为什么我生活的方方面面一下子全崩溃了!?

我等待着,爪子蓄势待发,辛德里和邪教徒们讨价还价。他走向他们,拿出能证明自己有能力且愿意付钱的东西时,我准备好了。达成交易时,我准备好了。辛德里说这是笔划算的交易,这些好心人没有趁我们走投无路占便宜时,我准备好了。大家开始脱衣服以便处理伤口时,我准备好了。我一直都准备好了。如果他们攻击,我就会让他们的孩子成为孤儿。我会这么做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所以我会这么做。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我的朋友们向这些行商兼医生道谢,两拨人就此分开。我悄悄回到卡吉索的背包里,尽量不去在意我不小心在里面弄出的一小堆干血屑。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很顺利。

“看到了吧,和 ‘统一教’ 的人打交道通常就是这样,” 辛德里哼了一声,“我们之前打的那四个就是些烂透了的贪婪混蛋。”

“听你这话,好像和这个组织有过节啊。” 特博霍评论道。

“也不能说是过节,” 辛德里含糊其辞,“我只是经常四处旅行,他们是少数几个在灵魂之树和支柱之地都很有影响力的组织之一。他们基本上接纳所有智慧种族加入,主要招募像商人这样的旅行者。他们通常也是很公平的商人,就是有个很讨厌的习惯,总缠着我,想拉我加入他们的组织。就是烦人而已。”

“话太多,” 卡吉索抱怨道,“能睡了吗?”

“在隧道里扎营不太合适,” 辛德里坚持道,“这里空间不够。再走一会儿就好,大家。”

“可我好困啊。” 卡吉索嘟囔着。

“你哥哥差点被电死都没抱怨。” 辛德里叹道,“我说真的。就再走一小段路。”

我觉得我们刚差点死了,现在却不休息,这有点奇怪,但我想我是团队里唯一没受伤的,也是唯一不用走路的,所以我觉得这事我没资格发表意见。至少辛德里没说谎。不到半小时后,我们走出隧道,来到了另一个树枝上,凉爽的风表明我们又站在了开阔的天空下。

我相信对于能看见的人来说,这里一定很美。对我的感知而言,这里不过是几座建筑和多了些泥土而已。

这里没有村庄,只有一个小前哨站。我们绕开它,辛德里带着我们避开其他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扎营。我们商量好了守夜的轮次,因为现在天似乎够黑了,我的感知范围比其他人都远,所以我也参与了轮班。辛德里先守夜,然后是我,最后是卡吉索。特博霍因为伤得最重,不参与守夜。

“汉娜来吗?” 卡吉索问道,拍了拍她睡袋旁边的地面。

“我想我还是睡在没人能碰到我的地方吧,” 我告诉她,“不过还是谢谢你的邀请。”

她微微撅了撅嘴,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开始试着往树上挖洞…… 然后才意识到我们又在树枝上,而不是在树干里,所以我不能随心所欲地往任何方向挖。我得找个附近的荒芜区域,然后进入那里。我不确定为什么会这样,但事实就是如此。好在附近就有一个小荒芜区域,于是我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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