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馆藏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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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喆等人战战兢兢地踏入了密室，像是误入了巨人巢穴的老鼠，又像是闯进了禁忌之地的探险者，还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密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黑得伸手不见六指，比锅底还黑，比包公的脸还黑，比吴磊的心眼儿还黑，比张强的脑子还空。

唯一的光源，就是房间中央的一本古籍，正幽幽地泛着微弱的、惨绿色的光芒，像是鬼火一样，明明灭灭，让人心里直发毛，也照不清周围的环境。

那光芒，与其说是光明，倒不如说是某种……不祥的征兆，某种……诱饵，某种……死亡的邀请函。

这光亮也只能勉强照亮周围一小片区域，再远一点，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怪兽吞进了肚子里，连渣都不剩。

“这……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本……核心古籍？”李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像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

苏喆没有说话，他紧紧地盯着那本古籍，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渴望，有凝重，也有……一丝恐惧。

这本古籍，看起来年代久远，饱经风霜，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陪葬品，又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遗失物。

封皮是用某种动物的皮革制成的，暗沉的黑色，像是凝固的血迹，又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种邪恶的咒语，让人不寒而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些符号，弯弯曲曲，像蝌蚪一样，透着一股子邪气，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总感觉这些符号是活的，随时都会从书上爬出来一样，又像是某种封印，封印着可怕的秘密，或者……某种怪物。

毫无疑问，这就是他们千辛万苦寻找的核心古籍，那本记载了图书馆建馆历史和那位学者生平的古籍，也是馆藏意志力量的核心！这玩意儿，估计比他们所有人的命加起来都重要，也更邪门，更要命。

“应该……错不了……”杨帆也凑了过来，仔细端详着那本古籍，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像一个狂热的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偶像，又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了一块肥肉，还像是一个变态看到了……咳咳，总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你们看，这封皮的材质，还有这些符号，都和之前那本残缺的古籍中描述的一模一样！这一定是……一定是……那本‘圣经’！绝对错不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恨不得抱着那本古籍亲上两口，再把它供起来，每天烧香磕头。

“可是……它为什么会发光？这光……怎么绿油油的？跟鬼火似的。”吴磊的声音也有些发紧，他壮着胆子，凑近了一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又不敢太靠近，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被吸进去。

“在这个鬼地方，就别提什么科学了，”张强忍不住吐槽道，声音都有些发抖，“这地方，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多了去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保命吧！别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了！”

苏喆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本古籍，像是被勾了魂一样，无法自拔。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石台，仿佛那本古籍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他不断向前，像是飞蛾扑火一样，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义无反顾。

“苏喆……小心点……”李丽拉了拉苏喆的衣角，声音中充满了担忧，“这古籍……看起来……不太对劲……我总感觉……有危险……咱们……咱们还是别碰它了吧……”

苏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李丽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后继续向石台走去，像是着了魔一样。

他走到石台前，仔细地端详着这本古籍，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像是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问。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写着“时间是虚假的”纸条，这是他们在阅览室发现的，是重要的线索，也是他们一路走来的……指路明灯。

借着古籍散发的微弱光芒，他再次看了看那张纸条，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像是解开了某种谜题，又像是……看到了某种真相。

“时间是虚假的……”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才是……关键所在……”

他又想起了之前李丽曾经问过他的那道难题，那道与空间扭曲和时间错乱相关的几何题，那道题的答案，与古籍中的某个公式有关，而且关系大了去了。

当时，他并没有完全理解这道题的深层含义，只是觉得这道题很难，很有挑战性，而且和图书馆的诡异现象有着某种联系，像是某种……提示。

但现在，结合之前发现的种种线索，以及这本古籍，他终于明白了这道题背后的意义，终于……串联起了一切！

这道题的答案，就隐藏在这本古籍之中！

或者说，这道题本身，就是打开这本古籍的钥匙，或者说，是理解这本古籍的……密码，是……关键所在！

“我明白了……”苏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密室中的寂静，也打断了其他人的思绪，“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知道怎么阅读这本古籍了……我知道……怎么对付馆藏意志了……”

“你知道什么了？”吴磊连忙问道，他现在已经完全懵了，“你知道怎么打开这本古籍？还是知道怎么对付那个馆藏意志？或者，你知道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都需要知道，”苏喆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子，“但首先，我们需要理解这本古籍中记载的内容，彻底搞明白它！把这里面的弯弯绕都弄清楚！”

“根据古籍中的记载和之前的线索，我推测，需要用‘纯粹的求知欲’来阅读这本古籍，才能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也才能净化馆藏意志……或者说，才能……对抗它……”

“纯粹的求知欲？那是什么玩意儿？听着就玄乎！”张强一脸的茫然，他挠了挠头，“怎么听着跟武侠小说里的‘无招胜有招’似的？还‘纯粹’，难道咱们平时读书还掺假了不成？”

“现在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苏喆摇了摇头，说道，“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必须抛开一切杂念，以最纯粹的、最虔诚的心态，去阅读这本古籍，去理解其中的知识……不能有任何的……功利心，也不能有任何的……恐惧和怀疑……更不能……想着利用它来做什么……”

“这……这能行吗？”李丽有些怀疑地问道，“这听起来……也太唯心了吧？这和跳大神有什么区别？靠不靠谱啊？”

“不知道，”苏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但我们现在……只能赌一把了！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别墅靠航母！”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手，缓缓地翻开了那本古籍……

就在他翻开古籍的第一页时，整个密室，都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像是发生了十级地震一样，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轰隆隆……”

一阵阵沉闷的巨响，从四面八方传来，震耳欲聋，让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地震了吗？这……这是要塌了吗？咱们……咱们不会是要被活埋在这里吧？”吴磊惊呼一声，身体也跟着晃动起来，差点站不稳，他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书架，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不是地震！”杨帆的脸色变得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他指着密室的墙壁，声音颤抖着说道，“是……是它来了……馆藏意志……它来了！它要阻止我们！阻止我们阅读古籍！阻止我们……知道真相！”

话音刚落，密室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无数道裂缝，那些裂缝迅速扩大，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来，又像是一张张狰狞的大嘴，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恐惧。

紧接着，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墙而出，又像是某种生物在墙壁里蠕动，让人头皮发麻。

“小心！”苏喆大声喊道，同时将李丽护在了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可能飞溅过来的碎片，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儿。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只见一本本书籍，从裂缝中飞了出来，像一群受惊的鸟儿，又像是索命的厉鬼，在密室里乱飞乱撞，发出刺耳的呼啸声，让人心惊胆战。

那些书籍，不断地组合、拼接，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由书籍组成的怪物，一个由知识构成的怪物，一个……馆藏意志的实体化身，或者说，一个……由书组成的……“人”！

那个怪物，足有三米多高，比姚明还高两个头，比张强还壮三圈，身体完全由各种各样的书籍组成，看起来臃肿而怪异，就像一个畸形的巨人，一个……科学怪人。

它的头部，是一本厚厚的精装书，像牛津词典一样厚，此刻正一张一合，开合之间，书页飞速翻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像是某种怪物的嘶吼，又像是书页在摩擦、咀嚼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像是用指甲刮黑板一样难受，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

它的双眼，是两本薄薄的小册子，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像是两盏红灯笼，又像是地狱的入口，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看一眼就忘不掉。

它的手臂和腿，都是由一摞摞的书籍堆叠而成，看起来既笨重，又灵活，还带着一股子书卷气，但更多的是……邪气！

它的身体上，还不断地有书页脱落，像鳞片一样，然后又重新组合上去，发出“唰唰”的声响，像是有生命一样，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毛骨悚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书页组成的身体，赋予了它变换莫测的能力，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形态，一会儿变成一堵墙，一会儿变成一座山，一会儿又变成一条蛇，让人防不胜防，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被动挨打。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这……这也太……太大个儿了吧！这……这玩意儿……怎么打？”张强吓得目瞪口呆，舌头都大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怪物，简直比恐怖电影里的怪物还要可怕一百倍，一千倍！

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碎得稀里哗啦的，再也拼不起来了，这玩意儿，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这就是……馆藏意志……的真面目……”杨帆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像是得了疟疾一样，牙齿“咯咯”地打着架，“它……它出现了……我们……我们快逃……这里……这里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咱们……咱们还是……跑吧……”

“吼——”

馆藏意志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浪滚滚，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气血翻腾，像是要把人的灵魂都震碎一样，让人心惊胆战，肝胆俱裂。

整个图书馆，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比刚才的震动还要强烈百倍，就像发生了一场十二级地震，又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可能倾覆，被打个粉碎，尸骨无存。

天花板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缝，一块块碎石和灰尘，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死神的脚步声，又像是催命的丧钟，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绝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头顶，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又像是……整个图书馆都要塌了！

“它……它是来阻止苏喆……阅读那本古籍的！”李丽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她紧紧地抓着苏喆的胳膊，身体不停地颤抖，像是筛糠一样，牙齿也“咯咯”地打着架。

她现在已经快要吓死了，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景象。

“我知道……”苏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当然知道馆藏意志的目的，它要阻止自己，阻止自己阅读那本古籍，“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阻止它！哪怕是……同归于尽！也要……争取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阅读着那本古籍，他的手指在书页上飞快地滑动着，像是在弹奏一曲死亡的乐章，又像是在与死神赛跑，争分夺秒，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在馆藏意志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了，这本古籍，就是对抗馆藏意志的关键，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必须尽快阅读完这本古籍，从中找到对抗馆藏意志的方法，否则，他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成为这个诡异图书馆的陪葬品，永远被困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

馆藏意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它开始向苏喆等人发起攻击，它要阻止苏喆，阻止他阅读那本古籍，阻止他……找到真相！阻止他……获得自由！

只见它猛地一挥手臂，一本本书籍像炮弹一样，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向苏喆等人飞了过去，速度快得惊人，力量也大得惊人，像是流星一样，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那些书籍，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诡异的弧线，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射向他们，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绝望，仿佛死神挥舞起了镰刀。

“小心！”苏喆大声喊道，同时将李丽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像一面坚实的盾牌，为她挡住了攻击，自己却暴露在了危险之中。

他知道，这些书籍，已经被馆藏意志赋予了某种力量，不再是普通的书籍，而是致命的武器，可以轻易地取人性命，不能硬抗，只能躲避！

“砰！”

“砰！”

“砰！”

一本本书籍，重重地砸在他们身边，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地面砸出一个个坑洞，碎石飞溅，烟尘弥漫，像是战场一样，一片狼藉。

有的书页，还像刀片一样锋利无比，划破了他们的衣服，甚至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火辣辣地疼，像是被凌迟一样，让人痛不欲生。

“这……这简直就是……枪林弹雨啊！比战场还危险！这……这还怎么躲？根本躲不开啊！”吴磊一边狼狈地躲闪着书籍的攻击，一边说道，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无奈，还有一丝绝望。

他没想到，这些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书籍，竟然会变成如此可怕的武器，这简直比枪炮还要厉害，让人防不胜防，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被动挨打！

“我们……必须阻止它！不能让它……继续攻击苏喆！”杨帆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否则……我们都得死在这里！都得玩完！没有苏喆，咱们谁也别想活！必须……必须想办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本厚厚的书，向馆藏意志扔了过去，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它，哪怕只能争取一秒钟的时间也好，哪怕只是螳臂当车，也要……试一试！

但那本书，还没有靠近馆藏意志，就被它身上飞出的书页，像切西瓜一样，切成了碎片，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下雪一样，带着一股子死亡的气息，也带着一股子绝望，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这……这怎么打？这还怎么玩啊？开挂了吧这是！这……这不公平！这……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张强一脸的绝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难缠的对手，简直就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比钢铁侠还钢铁侠！

这馆藏意志，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只能等死，或者……投降！

就在这时，苏喆突然发现，他手中的那本古籍，竟然开始微微地颤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剧烈，像是有某种力量，要从里面爆发出来一样，又像是某种生物在里面挣扎，要破壳而出，重见天日。

他低头一看，发现古籍上，竟然浮现出了一行行金色的文字，像是黄金铸就的一样，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那些文字，像蝌蚪一样，不断地游动着，组合成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和公式，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也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人不敢直视。

苏喆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个公式上，那个公式，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