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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苍溟海域,一座孤岛宛如被岁月遗忘的明珠,静谧地镶嵌在如墨般深邃的海面之上。海风轻柔地拂过,带着咸湿的气息,却难以驱散弥漫在岛上的那股神秘而又压抑的氛围。岛上,一棵古老的血杏树拔地而起,粗壮的枝干肆意蜿蜒,犹如蛰伏的巨龙,透着一种古老而又威严的气息。繁茂的枝叶层层叠叠,在轻柔的海风中缓缓摇曳,殷红的杏花肆意绽放,馥郁的香气弥漫开来,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却又隐隐夹杂着一丝令人不安的神秘气息,好似这香气中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长久以来,它就像一位沉默寡言的守望者,冷眼旁观着岁月的悄然流转、沧海桑田的变迁,然而,就在这个看似寻常的夜晚,它却悄然拉开了一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未知冒险的帷幕。

夜幕如一块厚重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四周一片死寂,唯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像是大地微弱的呼吸。血杏树的汁液,仿若时间的隐秘使者,滴答滴答地坠落在青铜鳞片上,发出细碎的滋滋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仿佛是在低吟着一个被岁月尘封、被世人遗忘的古老传说。云无咎单膝缓缓蹲下,双眼瞪得滚圆,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那枚深深嵌在沈清澜心口的鳞片。它仿佛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正随着沈清澜微弱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涨缩,恰似某种寄生在血肉深处、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活物。昨夜刚刚愈合的伤口周围,细密的金色血管如同贪婪的藤蔓,沿着鳞片的边缘,悄无声息却又坚定不移地向心脏蔓延,每蔓延一分,都好似在将某种未知而又危险的力量,缓缓注入沈清澜的身体,让她的生命愈发岌岌可危。沈清澜的面色愈发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她的鬓发,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

“别碰!”沈清澜猛地睁开双眼,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惶然,好似看见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她突然伸出手,五指用力,紧紧抓住云无咎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脖颈的凤羽纹路泛起幽绿荧光,那光芒在浓稠的黑暗中闪烁不定,犹如鬼火一般,给整个场景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它在通过我的血脉共鸣星晷......”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可怕秘密。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绝望的尾音,让云无咎的心猛地一沉。

她的话音还在夜空中悠悠回荡,整棵血杏树像是被一只来自地狱的无形巨手狠狠撞击,毫无征兆地突然剧烈震颤起来。新生的杏花簌簌坠落,宛如一场凄美绝伦却又暗藏危机的花雨。然而,这些花瓣触地的瞬间,却发生了奇异而又惊悚的变化,瞬间化作了血色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在沙滩上疯狂闪烁跳跃,仿佛在书写着一段被历史尘封、充满血腥与痛苦的黑暗历史。符文的光芒映照在云无咎的脸上,忽明忽暗,勾勒出他紧张而又凝重的神情。云无咎脚下的沙滩毫无预兆地塌陷,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口吞噬,露出了埋藏其下的青铜祭坛。那祭坛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岁月的痕迹在它身上清晰可见,三百六十个凹槽整齐排列,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而每个凹槽中,赫然嵌着历代云无咎的护心鳞碎片!这些碎片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过去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它们的存在,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谜团的古老迷宫。云无咎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的目光在这些护心鳞碎片上一一扫过,试图从中找到破解眼前困境的线索,然而,除了扑面而来的神秘与未知,他一无所获。

啼血杏林

祭坛在一阵沉闷的声响中缓缓升起,那声音仿佛是大地在沉睡中发出的痛苦低吟,又像是远古巨兽的咆哮,震得人耳鼓生疼。就在这时,云无咎听见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竖的声音,那是血杏树在哭泣。那哭声像是千万个少女的呜咽,充满了哀怨、痛苦与绝望,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久久不散,让人不寒而栗。云无咎的脊背一阵发凉,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警惕地环顾四周。血杏树的枝叶间渗出淡金汁液,这些汁液如同悲伤的眼泪,顺着粗糙的树干缓缓流下,在树皮上逐渐凝成初代玄蛟的面容。那面容栩栩如生,仿佛初代玄蛟就站在眼前,然而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仿佛他正透过这张脸,冷冷地凝视着世间的一切,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这冷笑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云无咎的内心深处,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更诡异的是,那些渗出的汁液正顺着沈清澜脖颈的凤羽纹路倒流。沈清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拉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宛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汁液在她锁骨处慢慢凝成星晷虚影,那虚影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却又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仿佛在诱惑着人们去探寻,却又隐藏着致命的陷阱。沈清澜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挣脱这股无形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是血杏啼魂阵。”沈清澜的声音突然变得怪异,变成了男女混响,仿佛有两个灵魂在她身体里激烈对话。她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抓向祭坛,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深深嵌入祭坛的缝隙中。“他在用历代玄蛟的怨气......”她的话还没说完,云无咎立刻挥剑斩断她右手经脉,试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果断。然而,让他震惊的是,伤口流出的竟是金红相间的血,那血的颜色鲜艳而又诡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又像是某种古老诅咒的象征。血滴落在沙滩上,瞬间渗了进去,留下一片诡异的暗红色痕迹。

沈清澜瞳孔完全变成幽绿色,嘴角勾起初代玄蛟特有的冷笑,那笑容让云无咎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现在才发觉?昨夜你我魂魄交融时,这具身体就......”她的话如同利剑,直直地刺入云无咎的心,让他的心猛地一缩。就在云无咎震惊之时,剑锋刺入心口的瞬间,青铜鳞片突然爆发出刺目强光,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让人无法直视。云无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时,看见沈清澜的魂魄被星晷虚影撕扯成两半,属于初代清澜的那部分正被吸入血杏树,沈清澜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她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呻吟。云无咎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试图抓住沈清澜即将消散的魂魄,然而,他的手却穿过了那道虚幻的光影,什么也没有抓到。

双生逆命

祭坛凹槽中的护心鳞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召唤,突然飞起,在空中快速旋转,围绕着云无咎周身结成困龙阵。云无咎每挣扎一次,沈清澜脖颈的凤羽纹路就加深一分,仿佛他们的命运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无法挣脱。云无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受到沈清澜的痛苦,那痛苦仿佛也在啃噬着他的灵魂。当第九枚护心鳞刺入他琵琶骨时,血杏树突然裂开树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大地的叹息,又像是生命的终结。树洞里,冰封的初代玄蛟玉俑显露出来,那玉俑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它的眼神空洞,却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欲望。玉俑的出现,让整个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众人的心头。

“完美宿体。”玉俑突然开口,声音冰冷而又诡异,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它抬手接住坠落的星晷虚影,仿佛在完成一个古老而又邪恶的仪式。“三百世轮回,终得......”它的话还没说完,云无咎突然咬破舌尖,将混着魂魄精血的唾沫喷向玉俑。金红血珠带着云无咎的愤怒与不甘,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宛如一道流星,触及冰层的刹那,血杏树深处突然传来凤鸣。那凤鸣清脆而又响亮,仿佛是希望的号角,又像是黎明的曙光。被吞噬的初代清澜魂魄竟化作冰凰,叼着沈清澜的命魂碎片破树而出!冰凰周身散发着寒气,它的眼神坚定而又决绝,带着沈清澜的命魂碎片,向着自由飞去,它的翅膀扇动着,带起一阵寒风。冰凰的出现,让云无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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