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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n说到做到,他向司机比了个手势,车锁无声打开,电话那头的殷浔什么也没说,只是电话里已传来了忙音。
邬熠沛有些迟疑着问他:“您……真的要进去吗?顾小姐会很生气吧,她应该快出来了。”
回答他的只有合上的车门。
邬熠沛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别跟上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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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浔?小浔!”
夏棠看殷浔脸色不对,把疑问的眼光投向向晚园,后者却只耸了耸肩。江时景已经抬起头了,旁边的钟越州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他干笑了两声:“小浔,你怎么了?”
殷浔的面色很难看,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手机胡乱塞回包里,然后在一众“你要走?”的满脸问号里站起身,准备开口编个理由先走,但是她才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可能是看到我太激动了吧。”
另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夏棠懵懂地转头,灯光似乎有一瞬间的暗淡,却又在来人踏入房内时亮起,与这光芒一同出现的,是一双深绿色的眼睛。
肤色是病态的苍白,唇却鲜红欲滴,五官深邃寸寸精致宛如名家雕刻,线条流畅轮廓阴柔,恍若是某种致命的妖花。素黑西装内雪白衬衫最上的纽扣已被解开,露出一对漂亮的锁骨,懒散轻慢,却让人觉得他本就该如此作为。
他漂亮得像是摆在玻璃柜里的人偶,眼前的少年分明有着一副上好皮囊,却让人无端觉得在下一秒他就会变成恶鬼,将人拆吃入腹!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妖物揽住殷浔,唇边的笑意懒懒,宛如淬了毒的妖花,也听到了那句:“第一次见面,允许我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是殷浔的未婚夫,陆慈安。”
夏棠傻了。
钟越州也傻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旁若无人的陆慈安,偷偷地瞥了江时景一眼,后者却面色如常,甚至还招呼服务生多添一把椅子。
向晚园善解人意地把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年轻的服务生再迟钝也察觉到这间包房里的暗流涌动,几乎是刚摆好椅子就逃似的匆匆离开,不忘把门也贴心地关好。
Amon就坐在殷浔身侧,手一直没有从她的腰上放下过,他似乎对这间房间里的其他任何东西都毫无兴趣,眼睛只看向怀中的女孩。
他看上去绅士温柔而体贴,但是只有坐在旁边的向晚园知道,只要殷浔想挣脱,那只放在她腰际的手就会更加用力,几乎绽出紫筋。
夏棠往钟越州那里挪了挪,她不了解陆慈安,但是本能地感觉到小浔这个未婚夫非常危险。这么想着,她偷偷看了一眼江时景,见他没什么别的举动,有些意外。
不是喜欢小浔的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夏棠有些呆,她见没人说话,于是憋了半天问了一句,想打破冷场的气氛:“你是外国人吗?”
陆慈安正低头在殷浔耳边说什么,闻言抬头看她,幽绿色的瞳孔里溢出调笑,纤长指尖微曲成环,拇指放在脸侧,猫眼石戒指折射出光痕。分明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夏棠立刻移开视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目视前方,只是耳尖却悄悄红了一圈。
大概是因为眼前的少年太过好看,好看到几乎让她快忘了他是个危险人物。夏棠紧绷了脸,努力把自己的眼光留在面前的菜上。
“我是混血。”
陆慈安好心地回答了她,接着漫不经心地抬眼,与一直沉默的江时景对上视线。
“不做个自我介绍吗?”他勾唇一笑,眸光戏谑,又搂紧了旁边的姑娘,“我可都不认识你们呢。”
“陆先生能大驾光临,实在是不胜荣幸。”
江时景终是开了口,一如既往的清冽,却透着夹着雪粒的凉薄:“我是江时景,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平日的温雅润泽似乎从他的身上被剥离开来,此时他是凛冽而向下的,就像是一把锋利透着寒芒的刀,出鞘后便是凉薄阴冷。
这时的江时景,竟然与陆慈安那么像。
夏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晃了晃脑袋。她在想什么啊!江时景可是温文尔雅的代名词,怎么会跟陆慈安像!
缩在旁边的钟越州有些诧异地望了一眼江时景,好友这么失态让他有些意外。相比陆慈安行云流水般的从容,此时的江时景显然有些沉不住气,甚至暴露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于是他咳了两声,也开口了:“我是钟越州。事前不知道陆先生会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大概是觉得说的太干巴巴,他又补充了一句:“您看上去很年轻呢。”
陆慈安有一种介于少年与男人间的气质,加之鲜少出现在国内,关于他的资料更是少之又少,钟越州一直脑补成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长上位者,没想到亲眼见到时,才惊觉他竟然如此的年轻,甚至可以说还是一个学生的年龄。
陆慈安在桌布下把玩着殷浔的手,闻言轻笑,竟是大方承认:“比你们大几岁。”
钟越州在心里浅浅吸气,下意识瞥向江时景,没得到反应后又转过头,半是违心半是由衷地赞叹道:“您真是超越了我们不少。”
“向晚园。”向晚园说的很少,只是草草一笔带过,“那边的妹妹叫夏棠,我们都是殷浔的室友。”
但是陆慈安对在场的除了殷浔以外的其他人都不感兴趣,能稍微提起他兴致的人只有一个——
“江时景?”
陆慈安把这三个字咬得很慢,在舌尖反复摩挲音节,带出异样的悚然来。他歪了头,看上去人畜无害:“我本以为,值得我的未婚妻提起的人,该是多卓越的才俊。现在看,”
他低低一笑,声音里竟满是嘲讽。
“原也不过如此。”
钟越州顿了顿,拿捏不准自己要不要开口。毕竟今晚的局算是他攒的,现在搞得一桌人吃不好玩不好,他这个东道主也太不够意思了,但是很显然对面这尊大佛看不上他,对方的注意力基本都在殷浔和江时景身上,他跳出来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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