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溅起繁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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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术莫非为……

“且慢！凌！”凌所料不错，远处几道身影于雨中蓄势，细看，皆为熟人。

卡卡西、佐井、鸣人、小樱，还有……自来也！

“甚有意趣！”凌微仰首，雨滴打在雪肌上，溅起繁星点点，猩红双瞳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惊异，“未料竟是尔等来救他。”

此乃巧合，还是早有预谋？佐井在此，看来佐助之事未动摇团藏的决心，九尾与佐助，始终萦绕团藏心头…… \"凌，暂且收手吧！\"自来也的面色平静如水，言语间却不失郑重，\"团藏乃木叶长老，你这一剑，便是向整个木叶宣战！\"

\"向木叶宣战？\"凌浅笑，柔美面容在笑意中更显诡谲的璀璨，\"他率众来袭，我自卫而杀之，竟是我宣战？这说法倒颇有趣味。\"

自来也皱紧眉头，默然不语。凌所言，他无从辩驳，毕竟团藏确是挑起战火的一方。然而纲手的叮嘱是要尽力避免冲突，自来也唯有竭力以对。

\"此事无需多言，只想请你念在故去的猿飞老师的情分上，止此一剑！\"

团藏与猿飞同为师兄弟，虽竞争相存，彼此心中却也暗藏深厚的同门情谊。自来也期待凌看在师恩的份上，勿让这剑成为无法逆转的决裂。

凌闻言默然，望着自来也似有所思，目光又逐一扫过卡卡西等人，问道：\"你们是如何得知此地将有战事的？\"

我身为晓之首领一事，是鼬泄露于木叶高层，还是别有因由？

闻言，自来等人神色微怔，未作回答。唯有心事重重的鸣人望向身旁的佐井。

\"原来如此。\"凌颔首微动，鸣人的举动已说明一切。

佐井原是根部忍者，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即便瞒过木叶，根部内必有风声。看来，佐井说服了鸣人，不，或许并非说服，鸣人常追佐助，又知佐助随我，他故意让鸣人得知此事，试图寻佐助，鸣人一动，卡卡西和自来也岂会坐视不理。看来，佐井巧妙地利用了所有人...

\"你可真不简单啊...\"凌以猩红双眸注视佐井，戏谑而又赞许的低语，佐井则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避开凌犀利的目光。

卡卡西见状轻皱眉宇，瞥了眼佐井，随即上前说道：\"凌，还请考虑自来也大人的劝告，勿行无法挽回之事。\"

\"无法挽回？\"凌淡笑，目视卡卡西，反问道，\"八年前，他的所为便已无回旋之地。如今你和自来也大人开口，我岂能无动于衷。\"

话落，凌收剑转身，众人刚松一口气，他却猛然回剑刺出，鲜血飞溅，团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允许你们携其尸首回木叶...\"凌轻笑，血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众人震惊愤怒的视线中。

血泊渐渐蔓延，佐井的双目因不信而显得迷茫呆滞。

\"凌！你非要如此吗？！\"自来也的严峻已被阴郁取代。

\"这家伙...竟敢...\"凌的举动令鸣人心神震动，话语间断断续续。

\"这已是宽容，还不满足吗？\"草薙剑从团藏胸口拔出，银白剑身浸满鲜血，血滴顺着剑尖不断坠落，\"若非你们，连他的尸骨都将化为灰烬！\"

凌此举，令卡卡西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凌，你已铸成无可挽回的大错！

\"宇智波凌！你竟敢...\"自来也怒火中烧，庞大的气势如潮水般涌向凌！

\"何意？想教训我吗？若自认能行，尽管一试！\"凌嘲讽地看着自来也，瞬时，黑色火焰升腾，巨人身形包裹住凌，同时，四只手臂上浮现四把由查克拉凝聚的巨大黑剑，直指自来也等人！

\"又是那术么...\"卡卡西皱眉，缓缓揭下遮住一只眼睛的护额。

不！与三年前相比，此术威力显然提升不止一层！

\"那是什么术？\"须佐能乎现身，自来也皱眉质问。

看来他们恰巧在此刻赶到，否则不会不知须佐能乎及九尾被解除契约之事，如此也好。

凌快速理清思绪，道：\"何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下一步如何应对。我尚需解决带土，无暇与此纠缠。\"

然而，凌正思量带土之际，另一个凌的身影闪现，出现在他身旁，是之前派去对付带土的影分身。

\"解决了？\"因影分身尚未解除，情报尚未归回，凌见影分身出现，便开口询问... \"未曾......\"分身之影摇头，\"原拟以幻术束缚其五息，待其显真身之际，施以灭世之术。计划已然周全，然彼竟施展了伊邪纳岐......\"

伊邪纳岐......看来他仍在此地留下一缕眼瞳之影......

\"接下来如何？\"即便为伊邪纳岐，亦不应败北。此乃吾赐予半数查克拉之分身，除须佐之术外，得以施展吾所有忍术与瞳术，无理让带土逃脱。

\"是白绝所为。你解除通灵术后，此子便潜藏，木遁之力，轮回眼亦难洞察。趁伊邪纳岐之际，将他救走。\"因有自来也等人在侧，分身言辞含蓄，未直呼带土之名。

\"......明白了，多谢。\"微微沉寂，凌然轻轻点头，影分身则化为烟雾消散。

此事愈发耐人寻味......

既有期待又感乏味，凌心中暗暗感慨，虽无灭世之术对付带土，但他与带土之间实力悬殊，带土难以翻盘。如今，他唯有望向斑求救，别无他途！只是，带土会如何抉择？

心中交织着戏谑与恶意，凌不再关注带土，转而望向卡卡西、自来也等人，问道：\"如何应对？尔等有何打算？继续交战？\"

\"自来也大人？\"卡卡西皱眉，询问身旁的自来也，此事他亦难以决断。团藏曾为长官，卡卡西虽对这位旧长官颇有微词，但也无法释怀团藏就此陨落于眼前。

\"......回去木叶吧。\"自来也轻叹。团藏已逝，战斗无意义，此事已非他所能处理，还是交付纲手及长老院裁决吧。

自来也示意佐井收回团藏的遗体，一行人准备离开，然而默然已久的鸣人向前一步，静静凝视着凌。

\"鸣人？\"小樱轻呼，众人皆疑惑地看着鸣人。

\"宇智波凌......佐助他在何处？\"

终于问出口了吗......凌轻笑，自出现以来鸣人的沉默令他诧异，如今看来总算恢复正常，\"不知，或许正在寻找鼬。\"

鸣人紧握双拳，湛蓝如天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充满阴郁：\"你已胜他，为何又要杀他？！\"

鸣人性情善良，富有同情心。原着中，他曾因白之死质问再不斩。何况如今，凌杀的是他并不相识，但确为木叶忍者的团藏。

\"汝只见树木，未见林海。\"凌目微眯，气势渐露，令人窒息，\"对尔等稚童，无言可说。若无意战斗，速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