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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的初夏,日光暖而不燥,恰似一层轻柔的薄纱,均匀地铺洒在城中的每一寸土地上。微风悠悠拂过,携着丝丝缕缕的暖煦,像一双温柔的手,悄然唤醒了整座城的热闹与生机。
街道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小贩们扯着嗓子叫卖,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像一曲独特的市井乐章。
卖糖葫芦的大爷,手中的糖葫芦红得透亮,裹着晶莹的糖衣,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引得孩童们围在一旁,眼中满是渴望,时不时踮起脚尖,试图伸手触摸那甜蜜的诱惑。
绸缎庄的老板满脸堆笑,向过往的顾客展示着新到的绫罗绸缎,那绚丽的色彩和精美的花纹,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手指轻轻摩挲着布料,感受着它的柔软与顺滑。
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烟火气的繁华市井画卷。
咸阳宫,这座矗立在城中的巍峨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庄严肃穆。
朱红色的宫墙高大厚实,每一块砖石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大秦帝国的辉煌与沧桑。
飞檐斗拱高高翘起,犹如展翅欲飞的雄鹰,在蓝天的映衬下,勾勒出雄浑而大气的轮廓。
宫殿的大门厚重而威严,紧闭时,仿佛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外,只留下宫内的静谧与神秘。
华璇宫内,琉璃宛如从画中走来的仙子。她身着一袭浅碧罗裙,裙摆上用细腻的针法绣着精致的兰花纹样,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仿若能闻到那淡淡的幽香。随着她莲步轻移,裙摆微微摆动,兰花仿若在风中轻轻摇曳,更添几分灵动之美。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亮泽,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支翡翠簪子,簪子上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如雪的脸颊旁,宛如春日里的柳絮,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宛如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桃花,娇艳欲滴。
就在这一刹那,只见她那一双美眸之中隐隐蕴含着些许嗔怪之意。那对灵动的眼眸恰似一泓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的清泉,每一次转动都好似水波荡漾开来,其中充盈着属于女子特有的娇羞之态。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宛如步步生莲一般缓缓走到嬴政身前。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婉转悠扬,其间还夹杂着几分娇嗔和疑惑:“陛下呀,您为何要调动残阳前来华璇宫呢?我可是有着足够的自保之力哦,根本无需他人来守护我呐。”
嬴政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宠溺意味的笑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琉璃那娇嫩欲滴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竟是那般柔软细腻,仿佛他手中所握住的乃是这世间最为珍稀宝贵的无价之宝。紧接着,他手臂一展,动作轻柔而又果断地将琉璃拉入自己温暖宽阔的怀抱之中。然后,他稍稍低下头颅,将下巴轻轻地搁置在琉璃的头顶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情感受着从她发丝之间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最后,他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哎呀,我的小娘子难道就不希望能有一个得力的帮手么?自从与你相识相知以来,你已经身负重伤多少次啦!寡人心疼得紧啊,实在不忍心再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了。所以呢,有残阳在此护佑于你,孤也能够安心不少咯。”
琉璃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脸颊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从嬴政有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但这轻微的挣扎反而让嬴政将她搂得更紧了。
只见琉璃佯作恼怒之态,扬起手轻轻地拍打在嬴政坚实的手臂上,娇嗔地埋怨道:“陛下啊,您就只会用这些甜言蜜语来哄骗臣妾,难道我在您眼中就是那需要时时刻刻被人保护着、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吗?”
听到琉璃这番话语,嬴政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骤然响起,那笑声仿佛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引起了一阵共鸣,震得琉璃的心也跟着微微颤动起来。随后,他缓缓松开了琉璃,然而那双宽厚的大手却依然稳稳地扶着她纤细的肩膀,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那如同秋水般清澈美丽的眼眸,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孤的小娘子如此聪慧过人且勇敢果决,孤又岂会不知呢?只是这茫茫尘世充满了无数未知的危险与艰难险阻,若能再多一人守护在你身旁,孤的心才能稍稍安定一些呀。”
琉璃闻言,抬起头来,迎上了嬴政那饱含深情的目光。刹那间,她心中原本尚存的那一丝嗔怒不知不觉地烟消云散,转而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所取代。她下意识地轻咬了一下自己粉嫩的下唇,朱唇微启,轻声说道:“陛下您呀,老是这样油嘴滑舌,专挑那些动听的话说给我听。”
嬴政手指轻轻划过琉璃的脸颊,滑到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目光温柔而炽热:“孤说的每一句,可都是真心话。”说罢,他微微俯身,在琉璃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琉璃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脸颊此刻泛着醉人的绯红,宛如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一般明艳动人。只见她轻抬玉手,略带娇嗔地拍打着嬴政坚实的胸脯,嘴里嘟囔着埋怨道:“哎呀,人家跟您说正经事儿呢!陛下究竟因何缘由要将残阳调到这华璇宫里来呀?”
嬴政瞧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似乎有些许的不耐,心中一紧,赶忙敛起先前的玩笑之态,原本那张俊朗刚毅的面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之中,隐隐透露出对当下朝堂局势的深深忧虑以及精准的洞察力。
嬴政稍稍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向琉璃解释道:“这残阳啊,本来可是吕不韦的得力部下呢。想当年,也就是整整六个年头之前吧,他奉吕不韦之命前往赵国迎接寡人和孤的生母回国。那个时候啊,母亲心里头担心这残阳会生出什么异心来,于是乎,竟不惜主动以身相许来笼络住他的心呐。自那以后,这残阳就一直留在母亲的身侧侍奉左右啦。可现如今呢,母亲又有了新欢嫪毐,这残阳自然而然地也就渐渐失去了宠爱咯。再说眼下,寡人在这朝堂之上的根基尚未稳固下来,如果不能趁机将这残阳收归己用,万一哪天他被其他心怀叵测之人给拉拢过去,那势必会变成咱们的一大隐患哪!”
琉璃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美丽的面容上露出沉思之色。她那双明亮如秋水般的眸子轻轻地转动着,就像是夜空中闪烁不定的璀璨星辰一般,充满了聪慧和机敏之光。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琉璃的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紧接着,一抹灵动的光芒从她的眼底迅速划过,她兴奋地开口说道:“原来如此,你身边既然已经有了王翦将军这样的得力干将,所以才会特意把他安排到我的华璇宫里来吧。”
听到琉璃这番话,嬴政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轻声回应道:“哈哈,果然还是小娘子最为冰雪聪明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朕的心思呢。”一边说着,嬴政一边伸出右手,动作轻柔地捏住琉璃小巧玲珑的鼻子,并稍稍拧动了一下。他的目光之中毫不掩饰对琉璃的赞赏之意,那温柔的眼神仿佛正在凝视着这世上最为珍贵、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然而,就在嬴政的手指触碰到琉璃鼻尖的那一刹那间,琉璃脸上灿烂如花的笑容却如同被突如其来的寒霜冻结了一般,瞬间僵硬在了那里。与此同时,她的眼神也开始发生急剧的变化——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眸之中,此时竟然被一股无法言喻的深深恐惧所充斥、填满。
琉璃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拍打掉嬴政还停留在她鼻子上的手。然后,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嬴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好像此时此刻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嬴政,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可怕存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琉璃的呼吸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她的胸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华丽裙摆的一角,由于太过用力,她的指尖甚至都因为缺血而泛起了一层苍白之色。她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正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似乎想要诉说些什么,但强烈的恐惧却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令她难以发声。最终,从她口中艰难溢出的只有几声微弱得几乎不可闻的、不成音节的声响。
她的脑海之中,犹如雷鸣般不断地回荡着嬴政方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些起初听来显得轻描淡写的语句,在此刻却宛如一把把沉重无比的巨锤,无情地一下接一下狠狠砸落在她的心间。刹那之间,她如梦初醒般猛地意识到,此时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曾经与自己亲密无间、对自己百般柔情蜜意的男子,竟然是那位高高在上、掌控天下生杀大权、站在权力巅峰的一代帝王!
他一直以来都不动声色地纵容着敌人不断发展壮大自身的势力,而这一切的背后原因,原来竟是他在默默地等待着一个能够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一招制敌的绝佳时机。这份深藏不露的城府以及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隐忍,使得琉璃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深深的寒意,甚至连脊梁骨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冷起来。
如今细细想来,那些流传于民间的种种传闻,诸如朱姬背着嬴政与嫪毐私通并生下孩子进而密谋作乱之事;还有吕不韦瞒着嬴政与朱姬之间的苟且私情,以及朱姬那荒诞不经、放浪形骸的混乱生活等等……所有的这一切,想必嬴政其实早就心知肚明,只不过他始终保持着沉默,按兵不动,静静地等待着这些人彻底陷入癫狂迷失自我的那一刻,然后再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他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她的双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开始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如果不是身后恰好有着那张坚实的桌案作为依靠和支撑,想必此刻的她早就已经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她那双原本灵动清澈的眼眸之中,此时此刻已然充满了迷茫之色以及深深的恐惧之意。那种源自于灵魂深处、犹如附骨之疽般的惧怕感,使得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就在这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一派祥和安宁景象的宫廷生活背后,竟然隐匿着如此众多错综复杂、波谲云诡的权谋争斗与阴险狡诈的算计阴谋。而一直以来天真单纯的自己,在这场波澜壮阔的政治博弈当中,也只不过是一枚无足轻重、任人摆布的小小棋子罢了。
至于那位高高在上、掌握着天下生杀大权的嬴政陛下对于自己所表露出来的那份情感,究竟是出自真心实意呢?还是仅仅只是将其当作一种可以加以利用的工具而已?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根尖锐无比的鱼刺一样,深深地扎入了琉璃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间。
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当自己不经意之间威胁到了他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时,又将会面临怎样可怕的结局呢?一想到这里,琉璃便再也没有勇气继续往下思考了,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凉意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有一阵看不见摸不着的寒冷阴风正从脚底直直地向上冲去,瞬间席卷了全身。
伴随着这样的念头不断涌现,琉璃内心深处的恐惧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起来。她完全出于本能反应地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够稍稍驱散一些萦绕心头的无尽恐慌。然而,由于过度紧张和害怕,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竟不知不觉间深深地嵌入了手臂娇嫩细腻的肌肤之中,甚至连那锋利的指甲都快要直接掐进血肉里面去了,但此刻的她却是浑然不知,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感觉。她那原本粉嫩娇艳的嘴唇此刻紧紧抿起,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锁住一般,透露出一股倔强和坚韧。牙关微微颤抖着,发出细微而又清晰可闻的声响,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恐惧或者紧张情绪。与此同时,一滴滴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如同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般晶莹剔透。这些汗珠沿着她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使得她看上去越发显得娇弱和无助。
就在这时,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犹如一阵温暖宜人的春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华璇宫——残阳即将调来此地!这个消息瞬间点燃了宫中宫女们的热情,她们纷纷聚拢到一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好奇与期待交织而成的灿烂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一群等待着糖果分发的孩子。
话说回来,此前前来访问的楚国使团如今已经踏上归程返回家乡,但却唯独留下了一名叫做清雅的宫婢。据说这位清雅姑娘出生于楚国的吴城,那里曾是当年越王勾践统治下越国的都城所在之地。众所周知,越地女子向来以擅长剑术闻名于世,而清雅自然也不例外。她自幼习得了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舞起来时剑花翻飞、寒光四射,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然而命运弄人,尽管拥有如此出色的技艺,清雅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国破家亡的悲惨结局。最终,她作为一名亡国之女,被楚国使团无情地遗弃在了遥远的秦国。
这一天,明媚的阳光穿过茂密枝叶间的缝隙,投射在华璇宫宽敞的庭院之中。那些斑驳的光影交错重叠,恰似一幅天然的画卷。阳光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金色光斑,宛如无数细碎的金子散落满地,熠熠生辉,给整个庭院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迷人的光彩。
残阳身着黑色劲装,劲装上绣着简洁的银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腰佩长剑,剑身修长,剑柄上缠着黑色的丝线,触手生温,那颗镶嵌在剑柄上的蓝宝石分外耀眼。他身姿挺拔如松,大步踏入华璇宫。他面容冷峻,犹如被寒风吹过的湖面,波澜不惊,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敢,犹如出鞘的利刃,锐利而坚定。一头黑发束在脑后,用一根黑色的丝带系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英气,仿佛他走过的每一步,都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
清雅早已在庭院中等待,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练功服,衣袂飘飘,宛如一朵盛开的紫丁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的眼眸明亮而锐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邃而神秘。
见残阳进来,她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如一道闪电般刺向残阳,这一招来得极快,给残阳来了个措手不及。她此举只为试试此人武功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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