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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见清回答他又接着道:“婚书我写了,未来岳父母我也见了,婚礼细节我也筹备好了,只等她点头,我便可光明正大地带着聘礼登门……”
从小一起长大,宋陟觉得唐铅也是喜欢自己的,所以他不知道哪里还差了什么。
听完他一长串碎碎念,见清一针见血道:“那这些事唐姑娘知道么?”
宋陟正苦恼着,突然就愣住了。
他觉得唐铅怕是连他和嫁衣放在一起的婚书都没瞧见。
这时见清语气凉凉道:“世子,我们还是别在这儿站着了吧,挺丢人的。”
见清不是趁机嘲讽,而是他们周围的人确实逐渐多了起来。
宋陟心烦气躁起来,甩甩袖子,横见清一眼,语气凶凶地道:“如果不是怕弄脏宝贵的婚服,本世子非踹你一脚不可。”
说着抬脚大步走在前面,见清跟上去道:“世子,踹人又不用衣服踹。”
宋陟脚下走得更快,发脾气道:“会不会闭嘴?”
见清不会,又继续说:“侯爷说事成便罢了,若是不成便是有辱家门,在家里家法等着世子。”
幸灾乐祸看好戏,宋陟终于忍无可忍,转身道:“见清,看本世子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见清眼疾手快地转身就跑。
最后宋陟是从后门回的侯府,见清对景阳侯撒谎说人躲去客栈了。
闻言,景阳侯气得在心中对着宋家先祖忏悔一遍,又叫人把门锁死了,这才提着戒尺回房。
今日上京城又多了一场好戏看,景阳侯世子身穿喜服上门求婚,却被小娘子拒之门外。
天生爱笑之人,怕是牙都要笑掉两瓣。
景阳侯觉得他今晚大概是睡不着了。
……
养心殿中,明烛盘香,江抑认真打量了殿中的少年一遍。
身处高位,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自然一眼便看穿了装乖无害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女儿在旁边,才将眼底的阴戾与冷漠在他面前伪装深藏。
这样的人其实江抑并不讨厌,一个人的性格和本性很多时候并不能对他的行为作出简单的评判。
生存环境才是性格本性的来源,晏难与王鹳很像。
或许极端,却不能说不真、不诚。
但他了解王鹳,却对晏家子一无所知,是否是心怀鬼胎趁机接近江抑不知,但他相信女儿,便对他多信一分。
当然他敢信,更有信错时的解决办法。
沉吟片刻江抑开口道:“妗妗,外面等片刻,父皇单独与他说说话。”
江逢宁抬头想说什么,旁边晏难低头看着她,轻声道:“我可以的。”
江逢宁有些意外抬头,便不再多说,点点头出去了。
但江抑才从案前走下来,便见门边探进来一颗脑袋。
江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晏难问:“你留在妗妗身边是自愿?”
晏难点头:“是。”
江抑抬手,温枢托着一杯酒过来,递到晏难身前。
江逢宁一动,被江抑瞪了一眼,她便缩了回去,原因很简单,她也相信她的父皇。
江抑见状还算满意,继续看着晏难道:“这杯酒中乃宫廷秘毒,服下后半月需得一次解药,不然便会五脏溃烂而亡。”
“你若喝下,我便允你待在妗妗身边,若不肯,我便派人送你回兰符川。”
话音刚落,晏难便抬手,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还是第一次有活人站在他面前逼他做选择,不过他心甘情愿。
江逢宁想要的,她想看见的,他都可以为之心甘情愿。
江抑见他半分不犹豫很意外,且不说这杯酒陈太医亲自调制,极其逼真。
于是江抑决定给他留下观察的机会,转身道:“走吧,妗妗在外面等你,记得半月。”
江抑不忘再吓人一次。
晏难半分不惧,就如同喝了一杯水般,转身离开。
江逢宁在门口拉住他的手,站在门口大喊道:“父皇我们走了。”
江抑摆摆手,两人便手拉着手走在点满宫灯的路上。
夜风轻拂,江抑站在殿中回头,他看得出来,女儿的开心不是假的,他旁边的少年也是。
当真神奇。
沈怀茵小憩起来,从身后站到他身边,笑道:“妗妗都是学你。”
江抑伸手揽住她,闻言也想到往事。那时的他第二面第一句话便对沈怀茵道:“沈小姐,我对你一见钟情。”
听起来的确像个风流浪荡子说的话,其实当时他是个愣头青,回去直直被江呈嘲笑许久。
他气得半月都不肯说一句话,直到第三次见面,沈怀茵送了他一个亲手做的锦囊,江呈才彻底闭嘴。
往事追忆总是惹人怀念动情,江抑握住沈怀茵的手道:“那便愿我们的妗妗同我一样,得偿所愿。”
……
路上江逢宁就对晏难解释了:“晏难别害怕,那杯酒是骗你的。”
晏难一顿,片刻才应声:“好,我知道了。”
江逢宁牵着他的手,用拇指搓搓他的手背,小心地问:“那你生气吗?”
晏难心中有点发痒,他摇头:“我不生气,我很开心阿宁。”
死而复生,失而复得,一切美如梦境,他很开心。
江逢宁一笑,举起两手交握的手突然轻吻了他的手背一下,继续同他说话:“那杯酒你喝起来有什么感觉么?”
她记得这好像是晏难第一次喝酒。
晏难偏头看着江逢宁的侧脸,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在被怜爱亲吻的手背皮肤上。
他忽然觉得身上好热。
江逢宁没听他回答,摇摇手臂,轻哼道:“嗯?”
晏难才从脑海中勉强找出一点记忆,抿唇道:“好苦。”
江抑特意加的黄连汁,不苦才怪呢。
但两人是不会知道真相的,江逢宁蹙眉,苦?难道是父皇加了什么东西?
江逢宁又问他:“那现在还苦吗?”
晏难摇头,他道:“阿宁,我头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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