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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确切答案的楼歆，嘴角忍不住抽了下，还真是这个答案啊！
看了一眼凤渊的容貌，又想到刚才残雪所说，云梦瑶和云千雪的性子差不多，也就有那么一丝丝合理。
凤渊的样貌的确是很出众，虽然不及云霄那些好看，却也是难得的美貌。
至少是在她见过的人里，除了云霄外，最好看的。
凤渊压下心底的恨意，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那颗蛋，眼底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你的孩子？”残雪眸光闪烁，“你的伴侣凤灼呢？”
他心底虽然有所猜测，却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凤灼……”凤渊眼神一暗，脸色的悲伤抑制不住。
他的凤灼……
想起凤灼生前的遭遇，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杀了云千雪，他始终无法忘记云千雪那得意的笑容，还有凤灼那伤痕累累的模样。
那一日，北辰神尊忽然传唤他，他虽然有所防备，找了借口没有去见对方，可却还是被人钻了空子，导致凤灼被掠走。
等他好不容摆脱北辰神尊的阻拦后，找到凤灼时，她全身筋脉已断，身上脸上都划满狰狞的伤痕。
而她的腹部被人刨开，那被剜出来的蛋正好滚落在他脚下。
那一刻，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将在那里的人都杀了，唯独云千雪被北辰神尊救走，而他亦被北辰神尊所重伤。
最后他只能狼狈的带着那颗蛋和凤灼的尸体逃到灵界，刚安葬好凤灼后，便遇到冷怀远他们……
凤渊收回思绪，一低头看到怀里的那颗蛋，他就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到凤渊的神色，残雪无奈长叹一声，“抱歉了，我似乎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凤渊摇了摇头，不曾怪残雪提及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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