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发小拍了拍钟瑖的肩膀,开门走了。 钟瑖这时也体会到昨日发小的酸楚。他本以为早已释然,没想到听到前女友订婚,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刚才还困得要死,现在一下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索性起来,梳洗过后,上班去了。 忙碌果然是最好的安抚剂,一整天,钟瑖穿梭于会议和文件之间,连午饭都没时间吃,更没有空闲去伤春悲秋,一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