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睨着鸢尾的眸仁更深了些,那感觉仿佛是要将鸢尾深深地吸附进他的眼潭里去,半晌,却听他沉声道:“下次要咬,你就换个地儿!若是这齿痕一辈子跟着我,我怕往后不太好跟自己老婆交待……” 鸢尾听着这话,不知怎的,莫名气得有些七窍生烟。 反正她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一下子抓过他的大手,二话没说,狠狠地一张口,就往他的手背上咬了过去。 “……嘶!!疼——”顾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