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冷：“真相有时候的确会让人崩溃，正如你的虚空理论，对于生物位面的科技。

不过这没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世上总有我们不知道，却更为先进的知识。

所以有时候见证更多的知识，也不一定都是坏事。”

听着天使冷的话，原本情绪还十分激动的卡尔，逐渐冷静了下来。

“天启王阁下，您说的对。见识到更加高维的知识，对我而言的确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