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就往后缩了一下,面上竟显得十分惊恐。她笑了,“怎么,你怕什么?于公公,我若没记错的话,从前咱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你帮过我的帮,我也给过你赏,可没见你何时这么怕过我。于公公,人们常说做贼心虚,你这是怎么了?做贼了?” 于本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公主您说的是哪里话,奴才怎么可能做贼。” “没做贼你怕我干什么?”白鹤染挑眉,“本公主自认为今日态度算是和蔼,既没动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