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这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柳默含立马偷瞄了一眼醉离枫，含糊不清地回道：“是玉师妹。”

其实，一直以来柳默含都是很喜欢玉凝雪这个师妹的，即便后来发生了她因嫉妒栽赃陷害水师妹这件事，柳默含也包容了她，总认为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干了傻事儿。

可是，此次在神墓里，玉凝雪恩将仇报的做法让柳默含有些心寒，她伤的不是别人，而是即墨染啊，他们任何一个人伤了即墨染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