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给我回来!!」 金缕衣追出去几百米,结果却一无所获。 那名白衣女子,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悄无声息。 「她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那人交给自己的那块玉牌,金缕衣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甚至不敢继续往下去想了。 自从上次义父李郁白从雍州返京,匆匆一别后,当时义父说要出去杀一个人,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义父了。 「义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