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在握住了缰绳的那一刻,感觉整个人,都矮了一头似的,备受屈辱。 她堂堂燕京卫指挥使,今日竟沦落到给人牵马坠蹬,如同仆人一般的境地了? 「混蛋!」 金缕衣一把甩开了手中的缰绳,气得脸色涨红。 「姓叶的,你别得寸进尺!」 见状,叶风也冷笑一声,反问道「刚才可是你说可以的,还问我马在哪儿。」 「现在马送来了,怎么你又变卦了?」